“那么多的宾客,你每日都不停的出去交际,和我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海蟾,你说我可以留在方丈雨卷楼,但我留下是因为你在那里,如果你都不在意我,我又该怎样自处。”
“诗音,我。。。”我没有不在意你,海蟾尊是可以随便娶什么人的角色么。
林诗音捂住海蟾尊的嘴,“你不用向我解说,你做什么我不清楚,可我猜到应该很危险。但作为你未来的妻子,我会支持你。海蟾,你答应我,想做什么时,看看你挂着的姻缘符好么。”
“好,我答应你。”
傻女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海蟾尊、不、贪秽不会办没有把握的事情,你只要乖乖呆在方丈雨卷楼里,等所有一切尘埃落定。
林诗音扬起灿烂的笑容,泪水却忍不住地大颗大颗滴下,打在海蟾尊的衣襟上。
“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怎么还哭了。”海蟾尊看着在自己面前笑着拭泪的女人,她现在是什么情绪。
搂住海蟾尊的腰,林诗音说“因为我逼得宗岩禄主退让了,觉得自己很厉害。”
“还有海蟾是不会骗我的。”
海蟾尊忍不住低声笑道“那如果我骗了你怎么办。”腰上突然传来被拧住的触觉。“顶多这样,你是我的夫君,我拿你没有办法。”林诗音埋首在海蟾尊的毛领上,闷闷的说。
还有啊,你答应不会骗我,但我没有答应不骗你啊,现在你不就中套了。
在你面前做什么,直觉告诉我,你都不会信几分,背地里被你发现的事,到可能骗你七成。
海蟾,你看我对你多用心,你要付出你的全部献给诗音,千万别让诗音失望。
观音像后面的玉离经云忘归两人憋气到内伤,怎会如此?玉离经一见钟情的是宗岩禄主未婚妻子,而且两人感情好像是女方倒贴?
挖草!让这么漂亮的妹妹为你担心落泪,忍得下来的宗岩禄主是个狠人,不过漂亮妹妹真心甜,云忘归给她点赞,善良又可爱,宗岩禄主赚翻了。
玉离经看起来失魂落魄,云忘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见钟情都是不靠谱的,不要在意?
好姑娘多得是。
想夸口说,自己回去让尊驾们给你安排,又想到可能找不到这样漂亮的。
早知道,他们看什么护卫。早餐都应该在房间里吃的,云忘归怜悯的看着玉离经。
突然感受到杀招逼进,云忘归拉着玉离经从窗户里撤走。
海蟾尊看着化光消失的方向,冷哼。
如果不是想和诗音说话,藏在此处的毛贼那还有命活。
林诗音看着被海蟾尊一掌化灰的观音像,突然脚软地靠着他,幸好演技发挥稳定。不过,海蟾尊武力值为什么那么高?脑子好使、还武力高强、他是六边形战士么?!
以后要更加小心。
海蟾尊以为林诗音是被偷窥者吓到,半抱着她出去,却不知道她在脑子里重新制定,针对自己的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花菇托尼染发厅
“呱呱,快来尝尝莲花牌绿茶口味迷魂汤,是只有这里才能喝到的特调。”
“很美味。”
“是吧是吧,石观音小皇帝王怜花喝了都说好。”
本来想分成两章的,但看你们在催,我不忍心你们等,干脆合并发一章。这里就能看出咱家阿音不是什么好人了,是朵毒,罂,粟,是碎,魂,机,呱在心里自称自己是贪秽的时候,她已经成功在呱心里落下脚尖,不是最重要,但最特别。
别说,我写这段的时候,都在想阿音要是这么对我,这汤我也喝,又漂亮又娇谁受得了,看本文可怜的直男与小年轻们,啧啧啧。
啊,那篇旧文别提,是小妹妹让我写的,内容尬到我给你用脚指头抠出个泰姬陵来,我都觉着我写的是舞法天女,我纯粹迷失在她的奶茶和姐姐真厉害的喊话与糖衣炮弹里。后面有段时间生病不写,她还帮我回复,好了之后她不感兴趣了,我也回魂,就不写啦,本来想改全文,但太麻烦我放弃。
所以我干脆锁了,评论都是她在回复,我现在看着只有那么窒息了,开始是想去老坟头写,但那里屏蔽比江江还糙蛋,所以我想起我江江有号,锁掉小妹妹点的文,我才开干。
答应我,宝贝,忘记我锁掉的舞法天女内容,不然羞愤欲死的我可能在极度的刺激下,从一楼跳到十五楼后喝麻辣烫汤底自杀,然后因为没有成功跪地捶胸痛哭流涕,然后消失。:)
第5章 第 5 章
林诗音把话给海蟾尊说开之后,海蟾尊便只在上午待客,下午的时间用来陪伴林诗音。
心里有部分原因是顾及林诗音的感受,但主要是娶亲的喜悦,他需要表现出来,陷入爱情中的男子此时此刻更应该陪伴心爱的女人。
林诗音在花园里,制作着绘画颜料,鲜艳的颜色多是在矿物宝石中提取而出,她一个人的话,要先把石头敲成小块,再用布包着碎石二次敲碎,然后用药杵研磨成粉。
有了海蟾尊,只需要他张手握拳,轻轻松松就能把矿物宝石捏成粉末。
“怎么对这些感兴趣?”海蟾尊低头看着林诗音用湿毛巾给他擦手,连指甲缝都被仔细擦净,弄得他心里痒痒,“是想起什么了吗?”
“海蟾,我以前大概是个画家吧。”
林诗音从观音庙回来后,便在当晚的睡梦中,浮现出关于画水彩的技巧与知识,还有自己写生的场景,在人民公园里,有无数老人和小孩,还有卖零食的小推车。
自己的家乡应该是特别富足美好的地方,不然她怎么会笑醒。
“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看你作品。”
“等我准备齐全颜料,就给你画像。”林诗音放下湿毛巾,把矿石粉末倒进装满水的玻璃碗内,让候在远处的阿碧端去房内放着,等着它们沉淀后,分层放置。
海蟾尊往桌面上一拂,化出茶具,林诗音顺势靠在海蟾尊的肩膀上,看他泡茶,手指上卷弄着海蟾尊鬓边的白发,等到正式婚礼,她的记忆应该会再度恢复一波。
之后,自己要和海蟾尊磨上一辈子吗?
他是先天人,她向阿碧打听过,先天人没有意外活千年都不成问题,还能更长久。林诗音和他根本耗不起,或许到死能不能知道自己全部的秘密。
海蟾尊智谋与武力据她观察,在先天人中属于顶尖的一波,再加上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并且愿意为了达到目的,拼命往上爬。
如此,更不会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说不定婚后感情发展便会卡壳,甚至,林诗音想到一句话红颜未老恩先断。她靠着外表优势领先,但自己老了以后呢,海蟾尊依旧气质不凡,修眉俊宇。
女人的容颜,最经不起时间浪潮冲刷,更别说她只是个普通女人。
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忍不住想要去实验看看。
林诗音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随着思考的起伏不停的颤动,如蝶翼扇舞般,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层阴影,挡住她眼中所有的秘密,只让她看着更温顺可爱。
海蟾尊看着她,心里便发软,“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回去?”昨夜睡得不好么,还是刚才敲石头累着了?
抬起头林诗音正想和海蟾尊说话,眼睛就被他发饰中的绿宝石闪到,流下眼泪“没事,阳光太晒了,我有点困。”
无意间的一滴泪,落进有心人的眼中,万般联想就此展开。
海蟾尊扶着林诗音走在回房的路上,突然收到通报,德风古道的主事前来拜访。海蟾尊皱眉,不是说了下午不见客,怎么还会有人来访,德风古道的人又不能随意打发。
林诗音说“你既然忙,换我送你出内院吧。”
“等婚礼结束,便不会再有其他人打扰我们,我向你保证。”
她摇头不语,没有人,她怎么实验自己的猜想呢。
出了内院,林诗音便感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眼光灼热像是要把自己点燃起来,顺着视线望过去。
只看见两个俊美的年轻人。一者文雅秀丽,着白紫两色的华贵衣衫,头戴金色发冠,一者潇洒英气,着黑色暗纹镶边白衣,头发利落的扎着个高马尾。
背后负剑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眉宇间有着几分气恼尴尬。
林诗音的直觉告诉她,刚才的视线,应该是其中那个文雅的紫发少年发出,她好奇的望过去,对着他微笑后,看着少年红透的耳根,满意地转身回到内院。
玉离经刚才躲在暗处,看见林诗音望着海蟾尊流泪的画面,便十分心疼她,宗岩禄主怎么能不断地伤她的心,第二次看见她为他落泪。
忍不住想走上前去,肩膀却被云忘归按得死死的。
“玉离经!你清醒一点!林姑娘是海蟾尊的未婚妻子!”
“她。。。过得不快乐。”
该死!
都怪他为什么非要住客栈,租个院子他不香么?
玉离经现在是情迷心窍,平时他不会如此放纵自己,算了!说成放肆得了!
“玉离经你听着,她马上要成婚了,成为别人的妻子,你的追逐只会带给你们双方,无尽的麻烦!”云忘归都想偷偷给玉离经后脑勺一剑,你的理智!你的教养!统统丢到哪里去了!?
林姑娘确实是举世无双的美人,但魅力不至于大成这样,云忘归回忆着她的相貌举止,确实令人忘不了。可他个人的道德观,不允许自己做出,追逐别人未婚妻这种事,玉离经据他了解,是会做出与他相同决定的人。
做下决定后,玉离经会伤心难过,云忘归能猜到能理解,但像这样忘我的追逐,和被人下蛊一样失智,实在匪夷所思。
情窦初开有那么恐怖?
“大婚当日送完礼,我们便离开。”
云忘归果断的说出决定,见不到面,缘分断了一切便可回归正常。
“我、我答应你,但我现在要去见她一面。”
玉离经看云忘归反应激烈,便压下心里翻涌的情思,抢先进入方丈雨卷楼。
为什么不行?
她的未婚夫,明显对她并不在意。
不是两情相悦,不是天作之合,自己只比海蟾尊晚了一步出现,就只能退让么,玉离经不甘心。
海蟾尊能注意到,眼前少年追逐林诗音的眼神。但他没在意,一是林诗音没有搭理他,二是少年人总是单纯又直接,很快便会被其他转移出注意力。
云忘归面对海蟾尊时特别心虚,但他还是帮着玉离经打圆场,三人品了一盏茶聊天打打太极,他就向海蟾尊告辞,和玉离经离开方丈雨卷楼。
“你放心,送完礼我们就离开。”玉离经转头眼神直视,身边的云忘归,语气坚决。
“这才对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听见玉离经亲口答应,云忘归松口气,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步伐也变得轻快。
他不知道玉离经已经在脑海里,做出打算,筹备一个周密的计划。
半夜,穿着豆绿色长袍睡衣的林诗音,点灯从床上爬起来喝水,听见窗沿上传来,敲击木头的声音,她以为是小猫之类的小动物,被卡住。
推开窗户查看,对上一双樱草色的眼睛,瞳孔外围一圈淡蓝色的光晕,显然是白天的那位年轻人。
“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
呱呱:“笑死,俺媳妇儿都没搭理他,他瞅也白瞅。”
小玉“她冲俺笑得真好看!”
作者:别吵吵了,帽子一人一个,以后都会有的!
第6章 第 6 章
“是你?”
端着蓝色琉璃灯的女人,惊讶地看着他,朦胧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玉离经看得清楚。她清澈的眼中有着星光,还有他。
“我我我我,看你好看。”
玉离经事先早在心里做好准备,没想到看见林诗音他就傻了,夜风中都带着她身上的香气,脑子糊成一团浆,林诗音还向着他走了一步。
吓得他差点从窗台滑下去,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他吧。
“哈哈哈。”
林诗音捂住嘴笑出声,她还以为来的是什么胆大的登徒子,没想到是一只小白兔,傻乎乎地。
好丢脸,玉离经难为情地低下头,他是来给心上人寻开心的吗?
“小姐,我刚才听见有奇怪的声音,是有老鼠么?”远远地,楼下的阿碧推开窗子,朝楼上的林诗音看去。
“没有,只是我起来喝水,有点热打开窗户吹吹风。”林诗音温柔的对阿碧说,谁能想到她的另一只手牢牢按在玉离经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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