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抓着银灰的手、听着仪器规律的声响睡去了...
上天似乎听见了你的哭求,第二天在你正准备晚饭时、崖心急匆匆地找着你、拉着你就往病房奔去。
气喘吁吁地来到病房,你看见了那熟悉的俊脸、对方那似银河般的双眼望向你、含笑:“X。”
对方低沉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里,你呆愣地看着眼前、伸出手捏了自己的脸蛋。
疼痛的感觉袭入神经线,告诉你这并不是梦、是现实,他终于醒了。
雪豹们见到你这副呆愣的模样,还自己捏自己、纷纷轻笑。
腿上顿时没了力气,你跌跌撞撞地来到银灰的面前、有些犹豫地伸出手,不知要不要前去触碰对方。
你怕眼前的一切都还只是自己在幻想、做梦中,不是现实。
银灰含笑地抓过你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对你道:“不是梦。”
手上传来了真实感的体温,你情不自禁地捏了对方一把:“不是梦?”
银灰在心中默念你可爱、嘴角上扬再次回应你:“不是梦。”
心中那一直压着神经线的大石头最后落下了,你意识有些模糊、但还是紧抓着银灰的手:“真的不是梦...”
话完你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待你清醒时,你发现自己被搬回了房间、身边躺着熟睡中的崖心和初雪。
可能是紧绷的神经线终于松懈了下来,加上已经睡了有一段时间,现在的你毫无睡意。
睡不着,你便披着薄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双脚仿佛拥有记忆一般,你走向了医疗室的方向。
猛然停下脚步,你轻拍自己的脑袋、嘲笑自己:“瞧我这笨脑袋,他醒了、应该不在病房了。”
但那如果是梦呢?
不安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你还是去往了医疗室。轻声打开病房,那张病床上只有被折叠得工整的棉被,没有那熟悉的身影躺在床上。
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真的不是梦、他真的醒了...”
来到了公共区域,你为自己泡上了一杯热牛奶后边独自窝在懒人沙发上。
公共区域的落地窗并没拉上窗帘,能直接看见窗外挂在夜空中的的圆月。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倾洒你坐着的所在之地。
坐在懒人沙发上、你握着暖呼呼的杯子,望着月亮、叹出一口气:“醒了...”
“怎么、我醒了你不高兴?”
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入耳朵,你被吓了一跳并往后看,入眼眶的是穿着睡衣、望着你的银灰。
你平复着心跳、一手轻拍着胸脯:“吓、吓死我了。”
银灰来到你的身边,问着你同个问题:“不高兴我醒了?”
“如果醒了过来就过来吓我,不高兴。”
“那我还是回去病房里昏睡吧。”
你连忙抓着对方的裤脚:“誒誒、别。我、我只是开玩笑..别当真啊...”
银灰含笑地回头:“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地快要升天了。”
银灰蹲下身体,伸出手指轻戳了你的额头:“笨蛋。”
“我不是笨蛋,你才是笨蛋不对、是大懒猪。竟然睡了那么久..担心死我了..”
银灰望着嘟着嘴的你,含笑:“睡不着?”
“嗯,你呢?”
“也是。”
你们相视而笑。
月亮的柔光洒在银灰的侧脸上,似乎为他增添了一丝温柔的气息。你注视着他,问:“身体好些了吗、凯尔希怎么说?”
银灰轻摸你的头,回答:“没事了,多亏了你。”
“我?”
“嗯,按摩。”
你想起每晚自己到病房照顾银灰时的按摩:“哦,不、不用客气。”
随后你向对方提议:“要热牛奶吗?我泡杯给你。”
“不要。”
“那你拉个懒人(沙发)过来坐吧。今天的月亮很漂亮、还有星星呢。”
“不要。”
你疑惑地望着他:“那你想回房?”
“不是。”
“去沙发?”
“不用,这里就好。”
“那你要什么?”
银灰指着你屁股下的懒人沙发:“这个。”
以为对方耍小孩子脾气,就只要你坐着的沙发,想着对方今天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便不跟对方计较,起身:“喏、给你。明明就还有啊、怎么就偏偏要这个啊..”
银灰坐上你的懒人沙发,见你准备去取另一个沙发、便一把手将你拉入他的怀里。
背后传来了温热的感觉、耳边传来了对方的呼吸声,你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频率。
“就这样。”
磁性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对方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还喷向了你的耳朵,你不知觉地缩起了脖子。
你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了:“别、别别别开玩笑了,那里不是还有个沙发吗、干、干嘛要、要挤在一起啊...”
银灰将你抱紧在怀里:“温暖。”
“出来的时候也不带件毯子...等会儿受寒了怎么办?”
你拉了拉披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继续:“喏、给你?”
银灰窝在你的颈窝里,摇头、带着一丝鼻音:“不要。”
这般亲密的举动让你心跳直升100,为了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心脏病而死、你想要离开对方的怀抱。
见你想起身离开,银灰连忙再次把你拉入怀里、紧紧抱着。
因为沉睡了许久,仿佛自己有一个世纪都没感受到你的温度和味道了。现在的银灰就只想要跟你紧靠在一起。
你连忙握紧手中的杯子:“欸欸欸、小心我的牛奶,别弄洒了。”
“那就别走。”
你轻声叹气:“不走、不走..怎么一觉醒来,孩子气更重了...”
“不喜欢?”
“嘛...也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
“...你可以继续保持着你那霸道总裁的冷酷。”
就这样你们俩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度。
“呐,小银灰。”
“嗯?”
“牛奶,真的不要?”
银灰盯着你喝过的杯缘:“要。”
见自己有机会能离开那厚实的胸膛了,连忙:“那我去泡一杯给你。”
“不用。”
银灰从身后夺过你手中的杯子,在你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
他还舔了舔嘴边的奶泡:“好喝。”
“你、你你你、那、那那那是我喝过的欸!而、而且那、那个位置是我喝过的地方...”
“所以?”
你害躁地低下头,把自己抱成一团、在心中默念:“上天啊、你是不是把那霸道总裁灵魂换成了粘人、撩人满级的银灰还给了我啊!!!”
没得到你的准许,银灰喝完了你杯子里剩下的牛奶。
把空杯子放在一旁,他继续紧抱着你、把头埋入你的脖子、细闻着你身上的味道。
想起对方昏迷的那段时间,你有些低沉地开口:“呐、小银灰。”
“嗯?”
“你在沉睡的那几个月里,都梦见了什么啊...一定是个好梦吧,竟然可以让你睡了那么久...”
“的确,是美梦。”
“那你倒是说说梦了啥啊,竟然让你沉眠那么久...”
银灰轻蹭着你:“梦见了”
想起那犹如走马灯的梦,银灰有些回味地继续:谢拉格。梦见了我父亲、母亲、恩雅、恩希亚...”
你闷闷地回应:“哦..原来是梦见了家人啊...”
银灰轻笑:“还有你。”
“我?”
“嗯。我们一起生活在木屋里,很快乐。”
“那你现在醒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银灰伸出手,轻捏你的掌心:“不会。”
大大的手掌覆盖上你的小手掌,掌心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和细微的搔痒。
银灰抚上你的手,十指紧扣、继续:“这里,我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你。”
心跳逐渐加速。你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想起昨晚自己的誓言、咬牙。
转身,银灰的脸就距离你不到10厘米,你压抑着内心的紧张:“低下头,小银灰。”
银灰照做了。
你轻捧对方的脸,尽量无视并平复自己的心跳声,头对头、鼻尖对鼻尖地摸蹭...
银灰望着那捧着自己脸的小手有一丝颤抖、问:“怎么了?”
“先别说话。”
摸蹭了一会儿后,你开始用脸颊去轻蹭对方、慢慢地越往越下...
认为对方没注意到,你故意轻碰了对方的唇瓣。
在对方的诧异下,你害躁地抬起眼:“梦、梦里的我..我、我会这样做吗?”
银灰别过头,‘噗呲’了一声。
热辣辣的感觉袭上你的脸,你轻捶着对方的胸膛:“笑、笑什么啊!这、这可是我的初吻欸!”
银灰回过头,忍着笑、抬起你的下巴,低下头便给你来了个深吻。
温热的薄唇紧贴着你的嘴唇,嘴里有个湿润的物体正划过了你的舌头、上颚、牙龈...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见你呼吸有些不顺畅了,银灰这才松开了你、离开前还不忘舔过你的下唇,低声:“终于吃到了,有牛奶的味道。”
你微张开嘴、微微喘着气,沉浸在刚刚的奇妙感觉中。
“要亲,也是由我来。”
从银灰的声音中回过神,你瞧见了银灰那似笑的笑颜、脸上的温度更热了。
你捶打在对方身上:“变、变态!谁、谁教了你这种亲、亲亲吻的啊?!”
“不喜欢?”
你害羞地扑入对方的胸膛,闻着对方怀里淡淡的麝香、点头。
银灰含笑、作弄你:“不喜欢?”
你抬起头、含泪怒瞪着对方。
对上对方的笑脸,你败北了。
落入对方的怀里、低声:“喜欢..”
“嗯?”
“啧,喜、喜欢啦...”
“你说了什么?”
抬起头,你看见了对方那柔和的笑容。
在月亮柔光的照耀下,不知觉地你也扬起了嘴角。
你环上对方的脖子,望着银灰、一字一句地说道:“银灰,我爱你。”
不可思议和惊喜的情绪从双眼中流露了出来,但想起你那缺根筋的性格,银灰顿时皱眉:“...家人的爱?”
“噗,我还是知道家人之间的爱是不可能亲嘴巴的。”
“那...”
在月光的衬托下,你的笑容显得更加温柔和坚定:“是伴侣的爱。”
银灰再次把你紧抱,语气中都是满满的幸福和欢喜:“我也爱你。”
感受到那把自己环住的膀臂有些颤抖,你轻拍对方的背后:“先说好哦、我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谁让你是我一见钟情的对象(指的是手游)...”
“嗯。”
见对方简单地回应自己,你更近一步表明自己的感情:“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哦。”
“嗯。”
“是超级超级地爱你哦。”
“嗯。”
“那你呢?”
对于你的疑问,银灰想起了自己在那青年时便开始对你产生了情意,并把这份随着时间增长的爱意和对你的占有欲都沉淀在内心中直到现在。随着时间增加的爱,很难完全用语言表达出来。
温热的吻轻落在你的耳垂上,银灰那磁性的声音轻轻地进入了你的耳朵里 :“爱。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银色的月光洒在你俩的身上,为你们送上了最漂亮也最温柔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
本短篇就此完结啦~~~~
谢谢各路大大的点击观看~~~~
((因为是现码现发的,所以会出现些错字....可能会在观看时造成不便,在此说声对不起!!))
第24章 正剧的小番外
罗德岛基地
光线十足的房间里,一位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身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低着头,专注于桌上的报告。
“叩叩”
门被敲响了。
男人没抬头,在报告上圈出几个需改正的要点后,低哑的声音从喉咙发出:“进来。”
角峰端着食盘进了来,望着男人面前书桌上那如山一样的文件堆,皱眉:“老爷..”
银灰阻止角峰的发言,双眼从未离开过文件:“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角峰想起初雪、崖心、干员们和博士的担忧表情,稳了稳心脏,开口:“老爷,您该休息了。您今天在战场上还受了伤,需要修养。医生也说过伤口需要修养才能”
雪白中带着灰色斑点的尾巴开始烦躁地晃动,银灰沉声地唤了一声角峰,角峰顿时闭上了嘴。
“放下。然后,出去。”
角峰握紧拳头,为自己打气,把心中的担忧一股气都说了出来:“老爷,不只是两位小姐,基地里所有的干员们甚至是博士都在担心您的身体。白天上战场,回来基地后还废寝忘食地批改公司和基地上的文件。您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会枯竭。老爷,请您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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