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投入她的怀抱里。
在不知觉中,她竟长得比你高了、站在她面前的你更像是个妹妹一般。
你在她的怀里,深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冬茉莉花香:“你要好好的、不要忘记我...冷了要穿厚实点、饿了就要去找热乎的食物、不能熬夜看书..还有还有”
初雪轻拍你的背后,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自己在听着。
“咳哼。”
一旁负责接送初雪的使者轻咳了两声,表示到时间离开了。
你不舍地离开她的怀抱,端详着她不再是第一次见面那般胆怯的面孔、现在的她是勇敢且坚强的。
“等等!”
你取下那伴随你来到这世界的项链,放在初雪的手中:“带着它、虽然不知道它会不会保佑你...但想我、想家的时候就摸摸它。”
“可这不是X你母亲给你的”
见初雪要回拒,你连忙摇头:“拿去,代替我好好照顾它、好吗。”
握紧手中的项链,初雪点头答应了。
“恩雅。希瓦艾什。”
站在你身后的银灰望着自家的妹妹,继续:“雪之女神会保佑你的。祝你昌运。”
面对银灰,初雪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离开了。
那天的风雪犹如你送走银灰那般喧闹。不,应该是比那时更加喧闹...
送走初雪后,日子如往常,银灰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公司里繁忙、家中原本四人现在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你。
由于女仆们不给你帮忙打扫、加上没心思没入书本中,没事可做你便爬上家中的屋顶,眺望着远处的高山:“不知道小崖心登上来高峰了没...”
“啊!!X小姐!!”
随着那一声惊喊,你这才发现了站在阳台上对你仰望的女仆。
“X小姐您这样太危险、您、您别乱动,我、我我这就叫人来。”
正想表示自己能安全地回到阳台上,但女仆已经不见人影了。
安全地回到屋内,那位女仆正好带上了强壮的男仆到来、见到毫无损伤的你,呆愣了。随后便是女仆们把你丢入热水、厚实的衣物里,还不忘在你耳边唠叨刚刚的举动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止如此,那天的晚饭中管家还把这件事报备给了银灰。
你望着餐桌另一端的男孩不、现在是成长成男人了。对方抿嘴不发言,惹了你一身冷汗。
“那、那个小银灰再不吃,菜就冷了哦...”
你小心翼翼地提醒对方应该举起汤匙用餐。
银眸带着蓝光望着你,银灰问:“是不是太无聊了?”
“欸、没有啊!书房里的书我还没看完呢。”
“那为什么要爬到屋顶上,你忘了你很容易受寒吗、还是说想念药的味道了?”
想起那能在喉咙里苦涩一整天的药,你直摇头。
“那为什么?”
你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的神色:“我、我想念小崖心和小初雪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无聊嘛...就爬上去,看风景解闷...”
听见你的解释,银灰的眉头更皱了。
你连忙:“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会每天乖巧地待在温暖的书房和花房里、每天都看你带回来的书籍。不会再爬上去了、我向上帝不、雪之女神发誓!”
银灰没有因为你的发誓而松开那紧缩的眉头,反而叹了一口气。
晚饭结束后,你带着忐忑的心情入眠。
第二天,果不其然、你发烧了。
脑袋被高温搞到意识迷糊的你,拒绝着那苦涩的药、无论女仆如何连哄带骗,你都紧闭着嘴巴。最后女仆们只好紧锁窗户,把你裹得更加严实并在你身边放满了暖炉后才离开了。
由于脑袋昏沉沉的,你很快地失去了意识、入眠了。
睡眠中,你梦到了你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熟悉的课堂、与朋友间的欢笑还有母亲温柔的声音和抚摸...
“...X...X、X醒醒。”
撑起千斤重的眼皮,模糊中你听见了银灰的声音、扬起嘴角带着沉重的呼吸:“你..你、回来了啊...小银、银灰...”
冰冷的触感从额头传来,我眯着眼叹气:“冷冷的、好舒服...”
“该死、怎么那么烧?管家!”
你听见了银灰着急的声音,在意识再次要消去前你安慰对方:“没事的..我、我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你再次回恢复了意识、眼角发现了穿着医袍的猫头鹰医生。
模糊中你听见了医生和银灰的对话,对话中你听见了“打针”、你连忙含着泪摇头:“不要、我不要打针。”
“乖、不疼的,打了你就很快康复了。”
银灰摸着你的头、哄着你。
但你不吃这一套,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你骗我。打针可疼、可疼了...我不要呜呜...”
见你害怕得流泪了,便向医生询问有没有其他办法、医生无奈之下只好拿出了那你最讨厌的药,而且还是双倍药剂的那种。
发烧让你像个孩子一般、紧抱着银灰的手,猛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药,很苦、会更加不舒服的..”
“那你怕疼还是怕苦?”
“两个都怕...”
经过多年的相处,银灰是知道你吃硬不吃软、便严肃地向你说道:“只能选一个。”
“我不要...”
“讯使发来了信件、说恩希亚就要回来了,你不希望她看见这样的你吧。”
银灰放出了绝招,就是你在雪豹妹妹们面前竖立的母亲或者姐姐的形象。
你扁着嘴、吸着鼻子选择了打针,宁愿疼一下也不要苦一整天。
伸出手、你紧闭双眼不敢看那放在‘砧板’上等待针刺入的手,转头就是躲进银灰的怀里、咬牙等待。
一阵刺痛后,医生说结束了。
听见医生的话,手上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清晰、你强忍着痛楚目送医生离开后,拽着银灰的手像个孩子般,哭怨。
“你骗我、明明就很痛..到现在还在痛着、你骗我呜呜呜。我最讨厌骗我的人、最讨厌银灰了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你跟手机里的银灰不一样啊、手机里的不会骗我、你会骗我呜呜呜,我不要理你了。为什么要给我打针啊、我讨厌打针呜呜呜,我连我妈咪要我打针我都不要、凭什么就让你打了啊”
面对你的哭闹,银灰只是把你揽入怀中、任由你的哭骂并安抚性地轻摸你的头。
就这样,在高热度的驱使下你在银灰的怀中犹如孩童一般哭闹。
可能是药效发作了你闹着、闹着便睡去了。
见怀中的你从哭闹逐渐变小、最后是带着哽咽的入眠呼吸频率,银灰将你以舒服的姿势平放在床上。
修长的手指拭去你的泪痕、含笑地低语:“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
银灰端详着你的睡容、开始自语:“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表、都还是我小时候见的一样。是你一直停留在我那在冰冷中却感到温暖的时光里,还是你从来都没走出你自己的时间...X你知道吗、我曾为了你,翻遍了全世界的资料库都还是没发现你说的那个地方、你的家乡。每当我想为你做些东西的时候、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再像儿时那般用同情和怜爱的神情注视着我...”
这一晚的夜很短暂、比平常的还来得短暂。
第6章 专属于你的温柔
第二天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头没那么沉重了,但由于你并不是完全痊愈、而银灰担心你又会乱来便在这连续几天主动地把工作搬到你的房间里。
你郁闷地望着那戴上眼镜,注视着手中文件的雪豹男人。
银灰仿佛感知了你的视线,头不抬地问:“怎么了?”
“没有。”
你嘟着嘴,继续:“要工作就请恩希欧迪斯先生回到公司里工作,别在这里打扰小女子的清净。”
手里批改着文件,头也不抬地回应你:“不行。等会儿你又会闹事了,你闹事起来跟恩希亚有的一拼。”
你望着站在银灰一旁长有着牛角的男人,继续:“角峰,你劝劝你家的老爷、让他回公司。”
被你提名的角峰、望着银灰,有些忐忑:“那、那个X小姐...我有名字的,但不叫角峰..”
“怎么,不喜欢这个代号吗?那可是源自阿尔卑斯山脉中的马特洪峰哦、是一座很高很宏伟的高峰呢。我觉得很适合你呐。”
被夹在你和银灰直接的角峰,观察着银灰越发难看的面色:“不..不、不,是喜欢、是喜欢的,但就是您能不能..”
角峰在内心欲哭无泪地道:别在老爷面前那样叫我。老爷那双眼神要把我杀了...
你放下手中的书本:“算了,我想吃角峰煮的东西。能把他借给我用一下吗、小银灰。”
“噗呲!”
银灰瞪着一旁憋不住声的角峰,随后皱眉地望着无聊的你:“要吃什么跟厨师说一声就好了。他现在是我都助手、需要帮我整理文件。”
“角峰的手艺比较好吃。”
“那我辞退家里的厨师吧。”
“欸、别、别啊,留口饭给那羊角的厨师爷爷。”
“那摇铃唤女仆传令下去就行了。”
你插手,摆出大姐的之态:“我发现小银灰你不再像以前那样听我的话了,以前那位会把锅子烧坏、酷酷中带着可爱的小银灰呢?”
“噗呲!”
角峰再一次憋不住。
银灰轻咳了两声、退让了:“只能是清淡的,你现在还不能吃些油盐。”
见自己得逞,便赶忙下单:“我想要吃布丁、舒芙蕾和海鲜焗饭。”
银灰反倒是为你改了菜单:“布丁和蔬菜粥。”
角峰在你的抗议之声下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你和银灰。
空气间只有笔刷的声音,无聊中的你下床、走向银灰的身边。
习惯了对方散发出来的冷酷气场,你坐靠在他的身边。
下一秒,银灰便用沙发上的毯子将你包裹起来、一个公主抱就想要把你送回床上。
你挣扎着:“誒、等等等,我不要回到床上、不舒服。”
银灰停住了脚步,皱眉:“不舒服?”
“对、不舒服。”
“那换新床吧。”
“欸?不不不,不用、我只是不想闷在床上罢了、不用大费周章换张新床。有钱也不是这般花费啊、希瓦艾什老爷。”
银灰的眉头更皱。你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事情,继续呼唤他“希瓦艾什老爷”。
“够了,别再叫那名字了。再叫、我就把你丢回床上呆着。”
有了银灰的警告,你立马住口。
见你住口了,银灰问:“想要去哪里?”
“花房?”
“不行。”
“画室?”
“不行。”
“饭厅?”
“不行。”
“马房?”
“不行。”
“那..去那放了钢琴的房间?”
“不行。”
你泄气:“...这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只有这里罢了。”
“活动范围只有这里。”
“你!”
你怒瞪那俊丽的面孔,低语:“要不是看在你越来越像游戏里的模样、我肯定会划破你的脸再把你踹得稀巴烂...”
“哪里?床吗,可以。”
你连忙指向房间内的沙发:“那里、我要去那里!”
现在的你只要是床,你都不想碰。
把你放在沙发上,银灰顺手帮你换上了新的退热贴、你望着他搬来的办公桌上一座小山的文件:“辛苦你了...”
手一愣,银灰恢复了以往的语气:“有什么辛苦的,这就是我要的、夺回一切。”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等下生病了就不好了。”
“我不会病倒的。”
银灰并没回到座位、反而是从办公桌上那里几份文件,坐在你身边继续批文。
“你离我远一些,我怕我传染给你。”
“不会。我不是笨蛋。”
“...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呢。”
“没有。”
你想起了打针前的事情:“对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是说小崖心要回来了吗、人呢?骗子。”
银灰淡淡地回应你:“我不是骗子。”
“那人呢?”
见银灰没回应自己,你便探头望着对方手中的文件。犹如白雪般的纸张上印着西洋棋中‘塔’的符号,下边还写着罗德岛大大的粗体。
“罗、罗德岛...”
望着你震惊的神情,银灰问:“你知道这家制药公司?”
你心中打响警报:怎么不知道,它就是游戏的主视角啊!罗德岛的领导人、驴兔精,而我们玩家的角色是“刀客塔”(Doctor),罗德岛就是那个组织。说不定...在那里能遇见刀客塔、他会不会跟我一样会是穿越来的现代人...
“X?”
银灰望着盯着自己手中文件发愣的你,皱眉。他不喜欢有时候会这样发愣的你,这让他感觉你要消失了一般...
你回神:“银灰,你去过这里了吗?”
“是到这里出差过几次...怎么了吗?”
你紧张问道:“那刀客塔呢、有见到吗?还有驴、呸是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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