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病娇夫人惹不得
作者:小仓角殿
【重生/双掉马/团宠/病娇/女强/甜宠/双救赎】
颂凡歌生来娇贵,受尽宠爱,是个不折不扣的腹黑大佬,可因为偏执症,惨死在最信任的人手里。
重活一世,她投入最爱的男人怀抱,开启除渣渣撕绿茶,撒狗粮打脸爆马甲一条龙。
六个哥哥霸气宠妹,双胞胎弟弟拼命想当哥哥来宠她,颂凡歌表示,全家宠出来的宝贝,凭什么要怂!老公宠她如命,当过去慢慢掀开,她发现,他曾是她拉过她一把。
芸芸众生,她是唯一!
第1章 颂家落败,颂氏易主
幽暗禁闭的地下室,一阵阵腥臭的味道浓浓散发,成群的老鼠叽叽喳喳到处乱窜,蟑螂密密麻麻爬得到处都是。
女人一动不动,披头散发,形如鬼魅。
她手上脚上和脖子上都拴着粗大的铁链,全身瘦得只剩下骨头,脸上三道深深的疤痕张牙舞爪地布在脸上,狰狞可怖。
“姐姐,你怎么不喝啊?”
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女人穿着华丽的女人进来,看着地上一碗馊了的汤,“这可是我特意给你熬的汤,足足放了半个月呢。”
老鼠在身上爬来爬去,啃咬颂凡歌的身体,蟑螂钻进她的伤口,身上散发着一股股浓浓的恶臭。
蟑螂老鼠本怕人,可被关这半年,她如同死人一般,连驱赶老鼠蟑螂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上的剧痛让她知道她还活着。
她身上筋脉尽断,头发已经打了无数死结,裹卷着已经凝固的血块,活似一团枯草。
陆桥桥嫌弃地捂上鼻子。
“姐姐。”陆桥桥看着被数十条铁链拴起来像狗一样的颂凡歌,笑容如同淬了毒,“你认命吧。”
颂凡歌掀开眼帘,眸子如同几十岁的老人,沧桑凄凉。
眼前这个女人,是她最疼爱的妹妹!
“现在颂家已经落到我和妈的手里,今天早上已经发了新闻,颂氏易主,你所有的股份,不动产,全部东西,都是我的了,那个男人,将来也会是我的!”
陆桥桥笑得恶毒张扬,“对了,你爸爸已经死了,为了来救你,被我打死了,血流了一地呢,你想知道你妈妈怎么样了吗?”
陆桥桥笑容满满,很满意颂凡歌这副丑样子,“你妈妈受不了凌辱,自杀了,她还真是矫情呢,我好心送她七个男人,她居然跳楼了。”
陆桥桥一字一句,如重锤击打在颂凡歌心上。
爸爸……死了,妈妈……凌辱!
“陆桥桥,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颂凡歌嗓子像被烟熏过般嘶哑难听。
她手脚筋脉都被陆桥桥挑断,凭着浓烈的恨意,她身体猛然冲过去。
巨大的铁链禁锢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作响,老鼠和蟑螂感受到响动,轰然散开。
爸爸妈妈一辈子做好事,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陆桥桥,我要杀了你!”可她哪能伤到陆桥桥,连陆桥桥的脚都碰不到。
恨得入骨撕心,颂凡歌嘶吼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没有一处不是痛得钻心。
很小的时候,她就患有严重的偏执症,偏执地心疼这个妹妹,向来对她呵护有加,掏心掏肺地对她,恨不得把自己拥有的都分她一份。
偏执到为她扫清一切障碍!
家人的劝告她不听,凭借自己强大的手腕,力排众议,一步步将陆桥桥捧上高位,成就了她万千荣耀。
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吞骨食肉的魔鬼!
“不得好死?”
陆桥桥把汤碗端起,看着蟑螂和老鼠再次涌来,爬满颂凡歌的身体,她在颂凡歌身上下了药粉,老鼠蟑螂很喜欢那味道。
“颂凡歌,我的好姐姐,你看我现在活得多舒坦,倒是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你知道这碗汤是怎么做的吗?是我剥了你那条狗的皮,撒盐将它活活痛死,给你熬的狗肉汤!”
陆桥桥红唇张扬,“我劝你还是喝了吧,这条狗很忠心呢,味道很香。”
“陆桥桥,我们颂家有哪一点对不起你!”颂凡歌身上的铁链碰击发出声音,她喉咙喊破天也只是发出微弱的声音。
“对我好?”
陆桥桥愤怒地一把扯住颂凡歌的头发,连同头皮一起扯起来,“颂凡歌,你是颂家上上下下捧着的小公主,人人尊敬的颂家小姐,而我只是个养女而已,你说对我好?”
“我暗地里被人嘲讽,被人挖苦,这就是对我好吗!”
头发被狠狠地拽下一把,鲜血沿着脖颈流下,将已经干了的血液又覆盖。
被挑断筋脉关禁闭半年来,颂凡歌没换过一件衣服,身上的血流了不知道多少。
陆桥桥嫌弃地看着她,端起碗,一把掐住颂凡歌的喉咙,“喝了这碗汤,你就好好去吧。”
颂凡歌陡然睁大眼睛。
她半死不活这半年,无论怎么被折磨她都吊着一口气,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去,能报仇雪恨。
她怎么能死!
“颂凡歌,记住了,下辈子见了我陆桥桥,绕开走,别挡我发财道。”
陆桥桥手上发狠,猛地将馊了的汤水给颂凡歌灌下去,“不要跟我抢沧哥哥。”
颂凡歌全身痛得像万千尖针在扎,下了毒的汤水被灌进喉咙,将她呛得喘不上气,她了拼命地挣扎。
她不能死,不能死!
父母惨死,家族衰败,她还没有报仇,她不能就这样离开。
砰!
震天的巨响。
地下室轰然被人生生撞开。
男人逆光而来,全身带着剧烈的森寒。
看到被铁链拴起来的女人,无尽的杀意如同滔滔江水。
他一脚踹翻陆桥桥,直接将人踹出十几米远。
“欠欠。”男人小心翼翼地捧起颂凡歌的脸。
看着如同鬼一般恐怖的面孔,他没有半分嫌弃,反而如同珍宝,伸手小心翼翼抚开她脸上被血黏住的头发。
欠欠……
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
“医生!医生!”权薄沧焦急地喊医生,“救她!”
随同的医生赶紧给颂凡歌诊断,之后无力地摇头。
她一直都被灌慢性毒药,早就没救了,那碗汤里的毒,不过是最后一击。
“权薄沧……”
弥留之际,颂凡歌抓着慌乱的男人,布满疤痕的手想要抚上他的脸,眼泪断了线地从眼角流出来。
这个男人爱惨了她啊。
是她,是她自杀,拿自己的命为赌注,将这个视她如命的男人推开,让他不敢靠近自己。
体内如同蚂蚁在爬,颂凡歌一口鲜血吐出来。
“欠欠!”
曾经不可一世的霸主,这一刻慌乱得不成样子,他紧紧地抱住他心爱的女人,朝数十位医生怒吼,“快救她!你们干什么吃的!”
颂凡歌深知自己没救了,她双手死死抓住他金贵的西服,仿佛这样才能支撑她残留久一点,声音断断续续。
“权……薄沧,对……不……起。”
她眼泪不停地流,上下牙齿不停碰撞,用尽全力,她才说那句她欠了他很久的话。
对不起。
这辈子。
我负了你。
“我不准,不准死!”
眼泪猝不及防地滴落,权薄沧死死地抱住颂凡歌,想抓住她最后一丝残魂,“颂凡歌!”
女人再不能回答他。
回答他的只有满屋子保镖惧怕的心跳声,还有陆桥桥恐惧的颤抖。
权薄沧不是被颂凡歌逼走,发誓今生永不踏入国内的吗?
为什么会赶回来?
她还打算拿到颂凡歌的一切后,去国外找他,追求他呢!
好久,等到颂凡歌渐渐没了温度,权薄沧才将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放下。
如同狂风暴雨来临,他全身如同万年寒冰,萧杀一片。
陆桥桥双眼陡然紧缩,那一刻,她仿佛看见死神来临。
身体内心无限恐惧,陆桥桥跌跌撞撞爬起来,刚转身,身后便传来魔鬼一般的声音。
“陪,葬!”
第2章 对你这才叫强,懂么
“啊!”
欧式大床上,颂凡歌从痛苦中惊醒,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滴落,长发散落,她身上只堪堪被薄被遮盖。
偌大的卧室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挟制住下巴。
“颂凡歌,我有那么可怕?”
男人眸子冷厉,周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迫使她看向自己。
颂凡歌不明所以,全身的无力感重重袭来,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声音喃喃,“权薄沧……”
是她太过愧疚,所以死后还能见到他吗?
“知道是我就好。”
权薄沧看着她,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他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控制住,攻城略地,近乎报复,半天才将她放开,大拇指重重摩裟在她微肿的嘴唇。
“颂凡歌你记住了,昨晚是我!今后也只能是我!”
“颂凡歌,你只能是我的!”
昨晚……
颂凡歌看着凌乱不堪的卧室和眼前的男人,猛地睁大眼睛。
她重生了!
重生回了两年前。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和权薄沧结婚一年。
她始终不愿意发生关系,权薄沧也没强迫她,对她平时的一些闹离婚的手段视而不见,吵闹也都随她。
可昨天,陆桥桥衣衫褴褛,满身被虐待过的伤痕,哭着来找她,说她被权薄沧强了。
颂凡歌一气之下,直接拿起屋里的水果刀捅了权薄沧一刀。
事后,她还在权薄沧的饭菜里下药。
按照陆桥桥的计划,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想留下证据证明他婚内出轨,以此离婚。
颂凡歌不知道的是,陆桥桥安排的女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可权薄沧是什么人,他就算对她没有防备吃下了药,也不可能随意和别人发生关系。
于是昨晚,他药性发作,直接将颂凡歌抓进房间。
不知是药性太猛还是他刻意报复,将她狠狠折磨了一晚,直到天快亮才肯放过她。
她刚刚累晕过去,再睁眼就是现在。
“你说我强了陆桥桥。”权薄沧掐住颂凡歌的脖子,纤细白皙的脖子上被他弄得痕迹斑斑,他眼神玩味。
大拇指摩裟着她娇嫩的皮肤,语气带着暧昧,贴近她耳廓,低声暧昧道:“对你这才叫强,懂么?”
颂凡歌忽然湿了眼眶。
前世,她就是觉得被权薄沧强了,直接将他告上法庭。
可她也不想想,是她下药在先,他不受控制才会强迫她,论起来,是她自己的错。
颂凡歌视线转向权薄沧腰腹,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一道深深的伤痕被薄薄的纱布包裹,鲜血渗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颂凡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唇瓣不停地抖动,好久,才声音微颤,“疼么?”
那么长的水果刀刺进去,肯定很疼吧。
“颂凡歌,疯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关心过他。
权薄沧仔细看着眼前的女人,肤色白皙,纤瘦却线条完美,巴掌大的鹅蛋脸上,两只蝶翼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眼下,是一片青黑……
他昨晚丝毫没顾她的哀求,刻意给她留下了许多痕迹,她几乎没能睡觉。
“怎么,想装疯卖傻来换取自由?”
她果然为了离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权薄沧一张脸冷漠阴沉,骇人的寒牟寒若深潭,“我告诉你,想离婚的话,除非我死,否则你颂凡歌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化成灰,你的灰也是我的!”
见她不说话,权薄沧又向她靠近几分,眸子骤然冷厉,“颂凡歌,回答我!”
回答他的是女孩抬头一吻。
男人身体猛然僵住,脑子里嗡一声炸开。
细小的电流从嘴唇传向全身,最后在身体里爆发,迈向四肢百骸。
“这又是你的新把戏?”
片刻后,权薄沧冷笑,寒眸看向颂凡歌,“觉得自己脏了,索性这样来讨好我,让我心甘情愿离婚?”
这个作死的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离!
“权薄沧,我们约法三章吧。”
颂凡歌搂住他脖颈,感受到了男人身体微微的僵硬,“我不提离婚,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我们……能不能永远在一起。”
说到最后,她声音有些哽咽,还有些哀求。
权薄沧眼眸眯起,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就这些?”
颂凡歌抱住他,脑袋埋在他胸口,有眼泪不听话地流出来,她深呼吸一口,“好不好?”
“权薄沧,好不好?”
权薄沧不信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信。
她要是会想跟他好好的在一起,估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除了离婚,她想要月亮他都能给她摘下来,只要她高兴便好。
“好。”
权薄沧认命般闭了闭眼,大手覆上她纤薄的背,声音终于有了温度,“欠欠,我说过,你只要乖乖的,我什么都依你。”
即使为她倾尽一切。
“那现在去重新把伤口包扎一遍,可以吗?”颂凡歌说。
他的伤口是昨天白天被她刺伤的,晚上就发生了那一切,她在身下苦苦哀求,他不为所动,伤口被严重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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