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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怜/穿书后我成了茶艺大师——棠眠

时间:2022-01-14 17:36:03  作者:棠眠
  看着苏翘那又要冒泪珠子的眼眸,景迄觉着真是奇怪,把她丢到水里她不哭,现在倒是要哭起来了。
  “你跟孤说这些,是想让孤体谅你?你可知孤只在乎身边人忠不忠诚孤,你瞻前顾后,满嘴借口,只会让孤觉得不留你也罢。”
  景迄把苏翘抱上岸,却没带着她离开,此时他说完,胳膊稍稍拉远了一些,像是又要把苏翘扔进水里。
 
 
第六十六章 你在其中最美
  苏翘打了个喷嚏, 她之前酝酿的眼泪珠子随着这个喷嚏,直接喷出了眼眶外头。
  虽然被喷嚏打断了情绪,但也阻止不了她装柔弱。
  揉了揉眼睛,苏翘往景迄的怀里缩了缩。
  只要她贴的够紧, 她就可以把景迄一起拉下水。
  “殿下那么强大的人, 怎么真可能跟妾计较这些。妾不用殿□□谅,只要殿下闲暇时扫妾一眼, 看着妾为了保命到处钻营, 把妾当做个笑话一样逗乐就是。”
  “你倒是把自个的位置放得低。”
  只是他听着这话不觉得爽快, 反而厌恶苏翘面上的笑容。
  她既是他的人,就只有他能嫌弃看不上她,至于其他人, 包括她自己也不该说这些话, 贬损属于他的东西。
  知道太看重人与物都不是一件好事,但在苏翘身上,他曾经收敛的那些霸道又慢慢溢了出来。
  心情不愉,景迄还是收回了手, 没有把苏翘再往水里扔一次。
  扔了没死, 她会活生生地被人看个彻底, 扔了死了, 她赤/裸/裸的浮在水上, 依然会被人看得彻底。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捞她,而他不想再下水一次。
  苏翘在水里不止脱了衣裳,还脱了鞋子。
  景迄把人放下, 见她裹着个湿淋淋的袍子,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把人又抱了起来。
  在路上苏翘就察觉到景迄的身体越来越热, 她伸手去摸他同样湿滑的肌肤,见他面色淡然,唇瓣轻抿,这副像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像是四大皆空,倒是像邀请她继续下去。
  一路上苏翘动作不停,若是路道再长一些,景迄身上的湿衣裳恐怕都要被他自个烘干了。
  在外头苏翘像是中了媚/药的妖女,但进了屋里,景迄要低头,苏翘反而伸手阻了阻。
  景迄的唇贴到了苏翘的掌心,眉心不由蹙了蹙:“苏翘?”
  这一声带着警告的意思,他听了她的话,已经大发慈悲不打算同她计较,如今她还想再耍什么花招。
  “那池子不知道下人多久清洗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不及去找茅厕,趁夜在里头方便……”
  苏翘没说完,景迄的脸色就已经黑成了锅底。
  “苏翘!”
  苏翘身上没系紧的湿袍子半露,晶莹如玉的肌肤因为苏翘的话,没了最开始的吸引力。
  见景迄恼怒,苏翘委屈道:“妾不是怕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恶心到殿下,不然对妾来说,这话说不说有什么差……那妾去沐浴了?”
  湢室早就备好热水,还有姜茶在旁。
  苏翘先喝了姜茶才进了水中,泡了那么久的凉水,怕恶心到景迄是假,她是怕自己身子骨挨不住,被景迄折腾散架了,才找借口缓一缓。
  就连刚刚摸景迄,她也只是怕夜风太冷,想给自己寻一个暖炉。
  热气蒸腾,疲惫上涌,苏翘在雾气中慢慢眯起了眼,指望自个出去的时候景迄最好已经没了兴致,能让她裹着被子发一身汗,彻底断绝伤风的可能。
  只是她满是雾气的视野,不过片刻功夫就出现了个不和谐的人影。
  景迄三下五除二的解了身上沾了水的衣裳,对上苏翘不解的目光:“怎么?”
  他的地方,他下水沐浴,难不成她还有意见。
  苏翘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立刻移动到最角落,给景迄这条真龙腾出最大的位置。
  浴池够大,景迄下池子直接去了苏翘相反的一面。
  苏翘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讨好一下,只是她实在乏,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殿下,娘娘是个好女人,她与你是夫妻,夫妻一体,有些话你该多对她说,让她心中有个底。”
  苏翘想起今夜找景迄的任务,话说出口怕景迄觉得自个是在说教,又补充道, “妾不明白为何殿下会排斥娘娘,娘娘的性子看着强硬,实则软绵天真,殿下对她稍稍好一些,她定会对殿下你死心塌地。”
  连她这个外人,用上口舌都能让诸淑惠对她另眼相待,没到一个月,诸淑惠就对她付出了真心,可见诸淑惠是个多单纯的人。
  这样的女人,景迄稍稍费些心思,诸淑惠为了他都会卖命说服诸家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好了两府对立,她就自刎成全家族的准备。
  “孤不需要她的死心塌地。”
  景迄淡淡地道,诸家是大眀帝的死忠,大眀帝用诸家警示他,他从未想过把诸家收为己用,自然跟诸淑惠划清了界限。
  再者……景迄看向苏翘求知的眸子,“她并不愿嫁孤。”
  当初大眀帝赐婚,他想知道诸家人的态度,探查过诸家,自然知道了诸淑惠知道要嫁给他连哭了三日。
  他那时候年岁还轻,最是受不了旁人的不愿,诸淑惠进门他不主动亲近再正常不过,都过了那么几年,他更不可能去跟诸淑惠修好。
  若是有外人在他自会给诸淑惠正室的尊重,但要他把她当做自己人,跟她说自个的打算,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景迄不知道自个怎么跟苏翘说起了这个,回眸看到她恍然大悟的模样,景迄眉心蹙起:“孤不过说了一句,你又是明白什么了?”
  “明白了殿下也是个好人。”
  “什么好人?”
  “不会强迫旁人,行事自有一套准则,也是个简单不过的人。”
  景迄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简单,一时间景迄不知道苏翘是在夸他,还是贬损他,瞧见她脸上的松弛,景迄觉着该是第二种意思,把他也当做了诸淑惠那一类的傻人。
  水波荡漾,苏翘眨眼的功夫就见景迄逼近,且自己脸蛋还被他掐在了手里,被迫仰着脖颈看他。
  景迄不说话,但这个行为分明是在不满意刚刚自个挺好的评价。
  “妾困迷糊了,说错了还不成。”
  “你为何不怕?”
  苏翘主动上门,又主动提及诸淑惠,景迄自然猜到了她是为什么而来。
  他被禁足在府,当然感觉到了府中人心惶惶,个个都觉得乌云盖顶。
  只是他不懂诸淑惠都怕到让她来他跟前探底子,为什么她一个那么怕死的人,却眉眼轻松,怕他罚她,不怕他被废她跟着陪葬。
  “因为我信殿下。”
  苏翘表完忠心,不由觉得自个茶,这不是暗示其他人都不相信景迄,就她一个人对景迄有自信。
  纠结了一下,苏翘没想到更好可以补救的话,想说些其他话把这事带过去,回神发现景迄一直安静的看着她,就像是等着她纠结结束,再编一点瞎话出来。
  苏翘讪笑了两声:“娘娘更信殿下,是妾多事,觉得殿下跟娘娘这样不好……”
  “信孤的人很多,不过……”景迄拉长了话音,在白雾茫茫的浴池里,他低哑的声音多了股湿滑黏糊,“你在其中最美。”
  既然是最美的,如今又在他的池子里,他自然不必客气,可以尽情享用。
  从景迄进来苏翘就知道她逃不过这一回。
  被禁锢在了角落,苏翘虽然面上害怕,但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窃喜。
  景迄知道她这是高兴他说她最美。
  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唇,大概是这一夜被撩得太久,一身火气也无空再讥讽苏翘的窃喜,景迄俯身道:“往后不必再去旁人那儿求生,孤会管你终老。”
  在苏翘耳畔承诺完,景迄不再压抑自己,唇错开在她耳后留下红痕。
  景迄的话苏翘没放在心上,他一不是她亲崽,二不是养老金发放单位,怎么可能管得了她终老。
  只是她在归元院留到了白日,穿好了衣裳打算去找诸淑惠回话,就被李进他们堵在了门口。
  “翘儿姑娘,殿下吩咐,往后你不能踏出归元院半步。”
  苏翘一怔,她之前还夸景迄什么来着。
  她说他这人有原则不会强迫人,她话才说了几个时辰,景迄竟然把她给囚了。
 
 
第六十七章 金屋囚娇
  得知自己不能踏出归元院, 苏翘没费劲做什么强行往外冲的傻事,这一座府邸都是景迄的,她能冲到哪里去。
  “殿下现在人在哪里?”
  景迄既然被禁足,总不可能离开了府邸。
  “殿下一早就往重华院去了, 想来是有事跟娘娘相商。”
  李进没有隐瞒苏翘的意思, 说完笑盈盈地把苏翘往屋内迎了迎,“翘儿姑娘应该饿了, 不若先用早膳莫饿坏身体。”
  苏翘扫了眼院门口的侍卫, 看来景迄虽然囚禁了她, 但却不断苛待她,至少还管吃饭。
  而且要是景迄有心整治她,李进恐怕就不会是这么一副态度。
  只是景迄为什么要去找诸淑惠?昨夜她劝他给诸淑惠卖好, 拉拢诸家人, 他一副老子最牛逼,不需要任何帮助就能称王称霸的叼样。
  既然这样他还去重华院干什么?
  看着满桌的菜肴,苏翘的胃口一般,她光跟诸淑惠说景迄的性格很好懂, 实际上她很多时候都是迷糊。
  按着昨夜景迄的态度, 她能断定景迄去找诸淑惠一定不可能是求和, 但具体是为什么她却猜不到。
  之前景迄没找她麻烦, 她还以为景迄因为局势, 有跟诸淑惠破冰的意图,为了跟诸淑惠示好才这般。
  但如今他又把她囚/禁了,难道从头到尾, 都是她在唱独角戏瞎理解。
  难不成比起诸淑惠,她在景迄心中的地位更重?
  苏翘想起昨日在榻间景迄的模样。
  在浴池里景迄狠吃了她几次,之后景迄把她抱上榻, 她已经力乏连哭都哭不出来。
  景迄看她的模样,动作缓慢的揉弄她,就像是给她时间恢复体力。
  磨蹭了小半个时辰,他的招数的确起了作用,苏翘不是咬他肩膀,就是扯他头发。
  该是她扯得狠了,景迄红着眼连啃了几口她的腰肢,她痛哭了他开始低声哄她,紧紧拥着她嘴里哼着小调,耐心十足不见凶猛。
  那小调唱得是什么苏翘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只是觉得景迄的神情十分柔和。
  凭借这模样,倒是可以说景迄对她用心,但仔细思虑,苏翘却觉得景迄那对沉黑不见底的眸子,倒映的不像她,而像是他自己。
  他该不是被皇帝禁足,那股子内心不知道怎么发泄,所以干脆折磨她,看她痛苦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在云州时,李进就没少惊讶苏翘的好胃口,从未见过她有食不下咽的时候。
  以防人出什么问题,他难以跟殿下交代,李进主动道:“翘儿姑娘可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唤卢大夫来看看?”
  闻言,苏翘立刻摇了头。
  卢大夫被景迄从云州带到青州,之后又带到了京城,如今是她的专属大夫。
  为了不辜负这千里迢迢,卢大夫每日都在研究如何给她调养身体。
  旁人觉得景迄宠爱她,所以特意给她配了个大夫,她却觉得自个就是卢大夫的小白鼠,每天被逼着喝些奇怪汤药,她现在别说看到卢大夫,光是听到卢大夫都觉得害怕。
  亏了昨日那一碗姜茶,虽然在荷花池里泡了一刻钟,她也没觉得身体有哪里不适。
  “殿下把我禁足在归元院,明显是不想让我与其他人接触,既然这样李公公你把卢大夫唤来,岂不是违背了殿下意思。”
  李进听着也是。
  主子把苏翘禁足归元院实在奇异,这是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猜不到主子是怎么想,还不如随了苏翘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李进绝了叫卢大夫的心思,苏翘心情一松,顿时胃口就上来了。
  果真生活需要比较,只有一个难关的时候影响食欲,但设立另一个小难关,然后又轻易解决后,顿时神清气爽。
  *
  与此同时,重华院坐在餐桌前的两人才是真正的食不下咽。
  诸淑惠让苏翘去探景迄的想法,没想到人去了一夜没归,倒是把景迄给招来了。
  “殿下,苏翘呢?”
  吃不下诸淑惠干脆放下了筷子,看景迄直接问道,昨夜荷花池那处有动静,不过路道被罗三他们封了,她根本无从查探发生了什么。
  想到苏翘没回来,诸淑惠面色不好,“殿下你不会把苏氏杀了吧?”
  “孤为何要杀她?”
  听到景迄的反问,诸淑惠心中依然惴惴,不确定苏翘到底有没有逃过一劫。
  在她看来苏翘对景迄做的事,已经够景迄杀她几十次。
  都是她的错,不该让苏翘去探听景迄的意思,没了她的庇护,谁知道景迄会做出什么事。
  明知道景迄现在正缺人泄愤。
  诸淑惠的神情越来越懊悔,看着景迄的目光甚至带着愤恨。
  景迄被她注视,冷哼了一声:“她是孤的人,孤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得死,跟你有何关系。”
  景迄来重华院是因为苏翘给他提了一个醒,诸淑惠要是打自尽的主意,对他来说是个麻烦,诸家态度不明,而诸淑惠要是自尽的话,就干脆的给诸家做了抉择。
  若是她聪明,就该安静到一切结束,他们再算总账。
  本来是为了谈事而来,但扯到苏翘,景迄面色就难看了起来。
  他的人,他想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怎么轮得着旁人指手画脚。
  诸淑惠被景迄的话堵得难受,想与他大吵一架泄愤,可触到景迄冰冷的眼神就哑了火,也不知道苏翘平日里面对景迄是什么耍无赖。
  这样的景迄,她在他面前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胆颤。
  沉默半晌,景迄才道:“孤不会立你为后。”
  诸淑惠瞪大了眼,一下子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景迄:“殿下是什么意思?”
  景迄这话像是笃定自己不会被废,会登基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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