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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娇软后她靠品味当反派——银黑色

时间:2022-01-15 11:50:37  作者:银黑色
  不光如此,她全身的皮肤都像是在牛奶中跑过一般,散发出洁白的光辉,脖子后的青紫色瘢痕,消失殆尽。
  真是神奇的体质,痛的时候痛,软的时候一点使不上力,现在倒像是个更新好的机器,一派崭新。
  目光掠过窗棂,放置在了顾铎的那间花房的屋顶上。
  树木掩映,她无法确定那一点点的灰白是不是顾铎的屋子。
  她当时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祸害带回家来虐待?
  要虐待的话,找个别的地方也行啊——
  想到未来还有一两年的时间要跟这个结束自己生命的魔头在一起,季姜莱无端想要叹气。
  顾铎的小屋门窗紧闭,冷风嗖嗖地从窗户缝儿里灌进来。
  但今日他的小房里却多了一个人:唐儒。
  他手臂下夹了几幅画,神情中却带出一股深深的恭敬。刚才和顾铎的交谈,令他再度感受到,前所未有地被震慑,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流的生意,有时候竟是这么简单的一两个主意。
  不过是一次慈善晚会,就能让他想出来。
  “能成么?”
  “能成。到手就从这桩生意里撤出来。”顾铎言简意赅,说了几个要点,朝着唐儒招了招手,唐儒把手里的几幅画递了过去。
  顾铎看了眼,似乎并不满意,随手抓起刷子,在画上添了几笔。
  “现在可以了。”
  唐儒看了看手表,卷起画就要离开。
  顾铎突然问道:“唐儒,世界上有先例的吧?”
  唐儒一头雾水:?
  顾铎说:“没有先兆,有人突然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了,行事章法也变了。”
  唐儒推了推眼睛,摇头:“性格的底色是家庭、社会给抹上去的,除非上帝,谁也不能轻易涂改。”
  “是啊,除非上帝。”顾铎叹道。
  认识顾铎这么多年,唐儒第一次听他问这些,不禁有些好奇,但也只是好奇而已,多的,他不问。
  过了一会儿,顾铎才转而说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从那么多画里,单单就挑了这么一副名画吗?”
  这件事,唐儒最有发言权。
  “她都看了看,好像随随便便,就挑了那一幅。那一批画我也仔细检查过,但当时是从俄罗斯那里来的,就没有多想。”
  顾铎沉吟良久,没再说话。
  本该走了,唐儒的手在门把上,顿住了:“你是对季姜莱改观了吗?”
  他接触过季姜莱几次,但她好和坏,又跟顾铎有什么关系?
  “最好不要对她心软。”他冷静地劝告。
  当年季姜盛阴毒出手,跟顾氏交好的唐氏,也成了他的掌中之物,他和顾铎走到一起,不过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
  当然,在生意方面,顾铎才华惊人,也是一个原因。
  顾铎没接他的话茬,唐儒想什么,他比谁都明白。
  “最近你频繁出入季姜家,也好帮我观察一下,季姜莱的变化。”
  “帮我猜猜,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唐儒松了口气,从语气中,他感觉到不到顾铎对季姜莱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情意,大约是行事周密,不能放过一丝变数。
  “好,我尽量。”
  “时间差不多了,你出去吧。”
  唐儒推门出去,没走几步,便撞上了气喘吁吁,西装革履的一名管家,他见到唐儒,喜出望外:“唐先生,您跑哪里去了?”
  唐儒温和地笑了笑:“我看时间还早,就出来透了透气。”
  管家此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引着唐儒往里走:“夫人已经醒了,可以看画了。”
  木屋内,顾铎握着水杯,有些出神。
  趾高气昂,林雨柔这么说季姜莱。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她哪里只是趾高气昂,她本该是恶毒残忍才对。
  不过——这样,似乎……
  也能接受?
  唐儒总觉得他住在季姜家是怕出现变数,时时刻刻把季姜家的几个人看得透透的,死死的,但这么多年,他早看透,这些人,无聊无趣,他只不过在等几个机会。
  出现变数,反而是意料之外。
  他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也该交易了。
  他掀开粗布的窗帘,主屋的方向,灯火通明。
  唐儒的身影跟在方静雅的轮椅后,看情形,应该是一场愉快的交易。
  方静雅要买画,这个契机,他自然不能错过。
  没过多久,唐儒给他发了消息汇报。
  推销出去了,开价不高,她也没压价。
  他回:运作吧。
  方静雅突然要买画,可以说跟季姜莱不无关系。
  上次季姜莱从一堆寂寂无名的画作里捡漏,方静雅也一时心血来潮,想买几幅无名作者的画作。
  但,一向无能的季姜莱,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
  能从一堆垃圾里一眼就挑到宝。
  他长指交叉,眉头渐渐锁住,落在了楼上,亮着暖黄灯光的房间,季姜莱的剪影,从纱帘中,透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季姜莱:看什么看?信不信挖了你眼睛。
  【】:鼓掌,人设立得完美。
  顾铎:这语气和声音,不像骂人,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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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个收藏小宝贝们~
 
 
第14章 
  季姜莱去找母亲方静雅,她听小许说起方静雅买画的事,画最后是周煦的画廊拿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想仔细问问母亲。
  穿过中庭的时候,竟然碰上了季姜昀,他拿着本书,坐在走廊的秋千下,读得似乎是津津有味。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
  季姜莱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他知道用功了,那当时件好事,就不知道看的是什么书。
  她思绪百转千回,绕到了季姜昀前面,一看,他是在看书没错,可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摇头晃脑地听着劲爆的歌曲呢——
  季姜莱在面前站了一会,他抬起头,笑呵呵地:“小妹来了,来,跟你欣赏这么奇书,我都看得特么的困死了。”
  季姜莱恨不得一掌劈死她,奈何现在武力值和体力值都接近于零,只能跟着笑笑:“哦?”
  终于有了听众的季姜昀开始抱怨起来。
  话还得说到周煦的身上。
  自从季姜莱和季姜昀打赌后,季姜昀勉为其难去跟周煦道了个歉,两人稍稍接触下,季姜昀发现,周煦竟然会赛马,赛车,反正没啥不会的,他兴致勃勃地跟着周煦玩了几次,哪知道,周煦赛车一次后,连着一个月都参加的是什么读书会,学术沙龙,看艺术展,这可把季姜昀给难受坏了,他也不知道周煦什么时候继续赛车,只能苦哈哈地跟着。
  这不,沙龙参加完,就拿了本书回来读了。
  季姜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以她从周可素可中了解到的周煦,恐怕周煦是受不了季姜昀的不学无术,故意给他出难题呢,时间长了,周煦不需要做坏人,大哥主动就会退出的。
  “什么书啊?”
  “《中国艺术通史》。”季姜昀皱了皱眉头,啪地把书合上。
  “还得交作业,我看我还是不必了。”
  他这才想起来,他已经一个月没去酒吧了,女朋友也跑了。
  他把书一扔,那书有些厚,恰好打到了季姜莱的额头上,书封磕到皮,她刹那就流出了眼泪来,季姜昀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痛得蹲到了地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可把季姜昀吓得够呛:“小妹,你没事吧小妹?”
  他拉开她的手一看,她白嫩的额头上已经肿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红红的,一看就疼。
  要命了。
  他心底泛起了嘀咕,从前也不是没有和小妹打闹玩耍,她皮实着呢,今天怎么书封轻轻砸了一下就痛成了这样?
  他也来不及多想,拉着季姜昀就去找母亲大人。
  这地方离她最近。
  他拉着季姜莱到了方静雅的主屋,她喜静,没有安排几个管家和助理,只是方妈推着她出来,一看到方静雅,季姜莱才哭出了声,扑到她怀里轻轻啜泣起来。
  她也没想到会那么疼。
  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她摸了摸额头:“妈,有个大包。”
  方静雅给她揉揉吹吹,一会儿,她就感到好多了。
  “都怪哥,看书就看书,还要丢,一丢丢到我头上了。”
  面对季姜莱的指控,季姜昀也叫苦不迭:“妈,你别听她瞎说,我哪儿知道,她现在这么娇嫩,一点儿都磕碰不得呢?”
  季姜莱不肯罢休,不过她怕再受皮肉之苦,只敢动嘴皮子。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从前不像女孩子是不是?”
  看着两个年纪也不小的“孩子”闹了起来,方静雅有些苦笑不得:“你们快给我停下。”
  两人又牵扯了一通,不知道该怪在谁的头上,方静雅各打五十大板:“你做哥哥的也好动作轻点。”
  又看向季姜莱:“你也是,什么时候这么不吃痛了,妈都不知道。”
  她不着痕迹地摸着季姜莱的额头,那上面除了一个红肿的大包,没有一丝伤疤的痕迹,现在恢复地连一点儿新生皮肤的红痕都没有。
  从前,她的额头可是从不许让人碰的。
  现在——她一点事儿都没了。
  到底,这是件好事儿。
  为了岔开话题,方静雅拉着两人过来欣赏她新发掘的画作,画作装裱一新,正挂在走廊上。
  “昀儿,你先说说,好看么?”
  都灰扑扑的泼墨一样的油画,他还真觉得丑死了。
  不过不能扫母亲的兴,他撇了撇嘴,随口说了几句好看。
  季姜莱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好一会儿,方静雅问她,她只是笑笑。
  方静雅有些惊奇,看样子,女儿这是肚子里有主意了。
  “看来莱儿不是很喜欢,妈没花什么钱,就是玩玩的,你有什么跟我直说,我找他退货。”
  她半是开玩笑的说。
  来之前,季姜莱已经知道,方静雅确实是抱着玩玩的心思,专买了不知名的画作。
  不知名归不知名,但这三幅画确实没什么值得惊艳的地方。
  季姜昀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她也回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也怕方静雅地兴,因此努力地措辞。
  “也谈不上好看不好看了,抽象画就是这样的,要说特别精彩的地方,可能还是最后这几笔黑墨的挥洒,跳出了之前的范式。”
  她随口说了几句。
  方静雅收回了视线,温柔地笑了:“莱儿好像确实挺精通这些的。”
  季姜昀呵呵笑了两声:“这种鬼画符,也就她爱看了。”
  气得季姜莱翻白眼,好在这一番插科打诨,她额头上的肿块也慢慢地消了下去,两人正好陪方静雅喝了杯咖啡,聊了会家常。
  “妈,你知道大哥刚刚是怎么看书的吗,一边听歌,一边甩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泡吧呢。”季姜莱模仿着季姜昀的动作,又惹地方静雅笑了几声。
  “你爸说,想让你进公司试试。”方静雅搅拌着咖啡,抛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炸弹。
  进公司?
  季姜莱有点儿晕。
  在小说中,季姜昀进公司,就等于揭开了季姜氏衰败的序幕。
  不知道这背后有多少季姜昀犯傻的事,季姜氏这滩水才越来越浑。
  “不要吧。”
  之前还在斗嘴的兄妹此际异口同声,双双表示不肯接受。
  季姜昀的反对更激烈:“爸都没跟我商量,我早就说我要当个赛车手。他怎么就死活不让?”
  赛车手?
  大哥想当赛车手?她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你一会儿一个主意,一会想当赛车手,一会想当歌手,一会想开什么画廊,你爸怎么会同意?”方静雅扯过了儿子的手,语重心长。
  “你不小了,也该定下心来,朝着一个目标努力了。”
  “反正我就是不想进公司。”季姜昀语塞,吊儿郎当地往椅子上滑座了下去。
  他摆出这副姿态,季姜莱就知道母亲的劝说没用了。
  不过方静雅说了几句后,发现季姜昀全然不肯回答,也知道这是积年累月的结,一时解不开,便没再多说。
  她毕竟不是家里掌事的人。
  儿子的事情,若是她在管,她自然给他自由,让他先尝试了再做决定。
  有时候,不试试,人总不会死心。
  她只是担心:“赛车手不安全,你要是有个什么,你让妈担心死是不是?”
  哪儿知道这么几句简单的话让原本不在听的季姜昀像点燃的炮仗一样爆了,他从椅子上跳起来,额头青筋直跳:“安全安全,我又不是妹,怕蹭破点皮肉,我个大男人,玩点儿刺激的,又怎么了,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技术不好,能有什么三长两短?”
  季姜莱连忙把他扯开,不过她力气柔弱,又怕被他弹到哪一处,只能软软道:“大哥,你怎么跟妈说话呢?”
  他回头还想吼些什么,小妹额头肿肿的,眼中晶晶亮亮,母亲也愣在原地,眼中似乎有泪花闪烁,他突然哑了嗓子,红了眼眶,双手插进了头发里。
  “那年小妹出事,我多希望开车的那个人是我,我一定不会让车子翻掉,我会避开一切危险,我一定会的——”
  从未听到他内心剖白,季姜莱愣在了当场。
  眼泪含在眼眶中打转。
  这么一个混不吝的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季姜昀的眼睛却红了,怎么也忍不住眼泪。他仍然记得,小妹车祸后,家里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不大不小,每一件,都令人心伤。
  更别说小妹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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