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现在还有人把李湛看作蠢?醒醒吧,能从摄政王手中拿过权柄的皇帝就没有蠢的,李湛做皇帝时,皇权高度集中在他手中,没一个臣子能走到权臣再影响他的地步,他就是个所欲为的皇帝。
赞同楼上的,李湛绝对是个很聪明的人。
不聪明能把江山折腾成那样?不聪明也不会那么能花钱了,往往聪明人造成的伤害比蠢人造成的伤害还大。
按照你这么说,李湛乖乖把皇位让给摄政王就是对江山社稷好?摄政王做皇帝真就比李湛强?最起码摄政王他不会联络漠北女王!摄政王明显恨着安阳长公主。
这可不是史书记载,野史的传说,这些日子,我亲眼所见,眼睛总不会骗我!
李湛凭本事登基,凭着血统成为皇帝,凭啥让给摄政王,你万贯家财且有儿有女,不让你儿女继承家产,让你弟弟继承,你干吗?除非儿女是隔壁老王的。
温暖快速扫了一眼,暗笑不已,以后李湛骂人越凶,反而越是吸引看客们。
最让温暖眉开眼笑得是半年的生命值又到手了。
李湛悄悄打量温暖一眼,方才自己是不是特别霸气,特别吸引人?
她应该有钦佩的意思,从她眼中,李湛看到了。
可这还不够。
毕竟李湛不是要个佩服自己的属下或是合伙人。
温暖又能多活半年,含笑望着李湛,明亮眸子闪烁有神,仿佛看稀世珍一般,李湛被她目光闪得有点晕。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承受不住了。
莫不是温暖突然开窍了?
“以后王爷再教训人,一定喊上我。”温暖放低身段软绵绵提出要求,“我我想同王爷学学怎么骂醒人,以前我都是直接动拳头,这不好,而且我也可以在王爷教训时,为您加油,为您高呼六六六。”
李湛如同做过山车,扇子点了一下温暖的额头,眼底复杂,“你还是动拳头好了,劝人想开完全没必要。”
温暖任由李湛敲自己额头一下,两下,当敲到第三下时,扭头闪过扇子,她有理由怀疑李湛故意报复自己,把自己当木鱼了。
“您瞧不起谁呢?我也能动嘴的,就是学不会您把道理讲得如此清丽脱俗。”
她也是怼过武王的人呢,不是为了生命值,她未必就去看李湛教训人。
李湛宁可温暖动拳头,毕竟动拳头少了思考,温暖揍人,他能帮忙善后,万一言语犀利说服某些人的话,让那些人钦佩,或是起了爱慕心思。
他怎么办?
本来温暖就不开窍,再吸引一群的追求者,李湛可以预想自己脸有多黑,心有多郁闷了。
“以后爷教训人,一定带着你,你有看不顺眼想教训的人,直接同爷说,爷帮你教训他,保准让他迷途知返。”
他先把温暖划拉到自己身边,对温暖有企图心的人总能有所顾及,掂量掂量是不是李湛的对手。
温暖笑道:“行,您带着我就行,您方才太有气势了。”
李湛从鼻子哼了一声,不紧不慢走进庄子,耳尖微红,不能太得意。
他推开门,将温蜇从自己身后拽出来,一脚踢在温蜇屁股上,“花姨,爷把你儿子带来了。”
花姨!
他绝不给温暖叫自己姑父的机会。
花娘很妖媚,很有女人的味道,秋水含情般眼眸雾蒙蒙看人,对年轻小伙子有温暖亲近的感觉,熟女就让毛头小子冲动。
李湛对年岁如同花娘这岁数女人真没太大的想法,毕竟他是看着德妃如何在隆承帝面前妩媚动人的。
何况李湛心不大,一个温暖分去他大部分的心神,他没精力去欣赏别的美人。
花娘衣衫朴素,一半头发由一根白玉簪子挽着,另一半发丝垂在身后,素面朝天,仿佛一夜间洗去所有的风尘气息。
她往日坚韧的眼眸此时宛若枯井,盯着房梁发呆。
“娘”
温蜇踉跄着扑通跌倒在花娘眼前,顾不上被魏王踹疼的屁股,哽咽道:“儿子陪着您,无论如何儿子都陪着您,那人辜负了您,骗了您,骗了父亲的人,儿子恨不得砍了他的脑袋。”
“你?”
花娘从空想中回神,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温蜇,苦笑又有几分释然,“也不知我当初把交给温浪抚养到底是对是错,在谁身边养大的像谁,你记事起,温浪虽然没办过几件正经事,倒是把你养得同他一个性子。
可温浪有温暖帮衬,有安阳长公主余泽护着,以后说不得安阳长公主再次把他牵回身边,谁也不许欺辱。
你像温浪,却没他的好运气,万一我不在了,你可怎么办?”
温蜇无言以对,哽咽道:“我自已一人也能过活,不需要旁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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