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感兴趣小妹妹看得是哪本?脑残都没洗白昏君的。
同求。
话说,难道你们不好奇温浪同明妃的关系?难不成明妃姓温的?
「温暖:我不知明妃的爹是谁,但我保证她不是温浪的亲侄女,温三爷在炼丹的道路上狂奔呢。」
我有点懂了,昏君这朝历史被昏君同昏君的后人篡改得面目全非,真真假假的历史比戏说都荒诞,只有温暖直播能还原真相,温暖可不能死啊。
史书上记载明妃伺候过李湛的父亲隆承帝。
这不可能!
李湛的儿子篡改出这样的历史良心不会痛吗?
温暖见过丑化亡国皇帝残暴好色的史书,从未听说继承皇帝的儿子刻意抹黑父皇的史料。
“三哥?他是你三哥?”
忘尘清冷无尘,犹如白月光一般无暇,“那贫尼该称呼您为几叔?”
温浪提起木桶再去打水,来来回回几次填满水缸,他如同一只埋头苦干的老黄牛,勤勤恳恳,又带着几分赎罪的意味。
他恨不得忘尘继续指使自己干活,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干干净。
唯有如此,他的心才能好过一点。
温暖隐隐感觉温浪即将被肩膀上无形东西压垮掉。
“你不肯说,以后你不必来了。”忘尘轻声说道:“过几日我会离开水月庵,也许我们很快就能在山下见面了。”
温浪面色大变,声音颤抖:“你说什么?山下?!”
忘尘打了个稽首,“施主请回,贫尼得去做午课了。”
温浪快跑几步超过忘尘,并挡住她的去路,紧张焦急问道:“水月庵怎会准许你们外出?若是缺银子,明儿给你给送过来。”
他怕听到让自己绝望的答案。
“在水月庵长大的女尼下山侍奉权贵是惯例,贫尼躲过两次挑选,师傅说,这次贫尼在名单上。”
“不可能!他答应过我的,这不可能!”
温浪面无人色,被打击得后退两步,没能撑住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明明都做到了,他怎能说话不算数?!”
“以我的容貌早就该如同师姐师妹一般送到山下供权贵玩弄取乐,本以为师傅垂爱我,原来我的名字几次没在名单上,全赖叔叔帮忙。”
“你还没及笄,他们怎敢”
温浪扣着地上的石子,脖颈儿青筋凸起。
“高门大户小姐十五岁行及笄礼,穷苦百姓人家女儿十二三岁嫁人比比皆是,陛下鼓励女子早嫁人,多生子女,以弥补败仗后男丁不足的穷迫,说得好听是休养生息,陛下同权贵指着百姓缴纳的苛捐杂税享乐呢。”
温浪整个人如同四处露风即将坍塌的房屋濒临崩溃。
“听说权贵们喜欢幼女,忘忧师妹去年下山后就没了消息,师傅说,她往生了,师叔为她超度回来做了一个月噩梦,早点往生也好,来世有个不曾获罪的父亲。”
“啊”
“你们把生的机会留给我,可我坚持不下去了,从来我都是最没用的一个,同年无敌不过就是玩笑罢了。”
温浪脑袋狠狠撞击地面,磕了个头破血流。
“你想死就滚远点,别脏了佛门的地方。”
男人受伤一般的嘶吼让忘尘的心揪起。
“三哥死于乱箭之下,尸骨无存,至死他都惦记着你,叮嘱我照顾你,你名嘉嘉,是他憋了三日取的名,三哥不大识字,偏偏不让兄弟们帮忙。”
“一切都是我这个当七叔的没用,辜负哥哥们的期望,最后连哥哥们的骨血都护不住!”
温浪缓缓爬起抓住忘尘的双肩:“三哥是疼爱你的,嘉嘉,别怪他,你该恨我,恨我无能无法让你早日脱离水月庵。”
“你做什么去?”
忘尘死死拽住明显状态不对的温浪,“你别冲动,我我不用去侍奉权贵,本来想着吓吓你的。”
温浪存了死志,听不到忘尘的话:“我先去杀光这群狗娘养的,我等不到了,他们都得为你陪葬!”
忘尘的力气不如温浪,她被温浪拖着走,“七叔,你是嘉嘉的七叔对不对?多同我说说父亲的事,我就不怪你了。”
温浪只剩下鱼死网破的杀意。
温浪拖着忘尘走到悬崖处,捡起绳子拴在身上,以温浪的状态别说下山,摔死自己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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