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芬点头应道:“知道了。”又忍不住解释:“她这次被打得有点狠,我没忍住。”
要逃跑的林荷花道:“那都是她自己作来的!你就看到她挨打,你知道她为什么挨打吗?我来告诉你,是因为常宝柱跟村里那些老不正经的去钻了邻村李寡妇家的被窝。她吃醋了,骂了常宝柱,常宝柱根本不乐意惯着她,就动了手。”
“她被打的时候哭得倒是惨得很,就刚刚我出门的时候她跟常宝柱又亲亲密密的了,常宝柱都不搭理她她还往上凑。下贱得像条狗。”林荷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邻村黄寡妇年纪不小了,男人死了以后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她又不想嫁人,就做了这门生意,无论年纪大小,只要给钱就都能睡。十里八村的人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此言一出,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嘲讽地表情。
她们这些买来的女人是什么地位常宝柱家的都被卖来三四年了居然还没看清楚?就仿佛有个什么大病,说她是神经病都侮辱了神经病这个词。
黄小芬显然是不知道这个内情:“她没说这个,就说这个日子过不下去了,她要跑。”
卢秀敏拧干衣服放进木盆里:“你信她?”
有人来了,几人加快了速度,洗完了便各自低着头走了。
转眼就到了村里要开会的这一天。这一天下午村里树上的广播便如虞清娴记忆中的样子开始通知开会。吃晚饭时虞清娴将自己给常宝根准备的符咒打到他的脸上。
夜幕降临,村里的人都朝着村中央的村公所去。今夜月亮很圆也很亮,将地上照得如同白昼。
村里的大人们开会之时,便是村里的小孩儿们能在夜里出来玩耍的时候。
村里的人在村公的会议室里集合完毕,村支书点上煤油灯,手里拿着报纸开起了会。
村支书上了年纪了,戴着一副老花镜,每次开会都特别的啰嗦,只要是开会,就没有不超过两个小时的时候。
虞清娴给常宝根下的是致幻符,开会开到一半,常宝根便跑到了村支书的边上,村支书说话的声音被迫中断:“宝根你做什么?”
常宝根咧嘴笑了笑,然后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他动作很快,快到别人根本都反应不过来。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便不翼而飞,就在众人震惊之时,他一把抱住了村支书,在村支书的身上来回使劲儿地蹭。
“海英,咱们快一点。”常宝根话音未落,村支书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
村支书的媳妇叫海英。
村支书也顾不得恶心了:“你们还愣这做什么,还不快点把他拉开。”
这下众人才回过神来,女人们尖叫着捂着眼睛,男人们迅速走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常宝根拉开,常宝根使劲儿地挣扎,也就是在这一刻,大家才看清楚常宝根的那一处。
只有小孩儿的拇指大小。就算是现在受到了刺激还在翘着,长度也超不过五厘米。
大家都被震惊到了。村里的男人们对视一眼,顿时都有些得意,毕竟跟常宝根一比,他们都很‘厉害’呢。
村里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早就不顾及这些东西了,像李翠花,她就看得很起劲儿呢,她砸吧砸吧嘴,大声地道:“哟,宝根的这个地方还没有我小孙孙的大呢。”
徐翠花的小孙孙今年八岁。
众人哄堂大笑。
村支书站起来,对着常宝根的肚子就来了一拳。
村支书在常宝根脱衣裳叫他媳妇名字的时候是怀疑过他们之间有点什么的。但在看到常宝根的那一处以后村支书就完全不怀疑了。毕竟他老婆再怎么样,也不会找一个跟太监一样的男人不是?
疼痛使得常宝根从幻境中清醒。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在看到自己什么都没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村支书是个狠人,村里要买媳妇的都要来找他作登记,他再去跟人贩子交涉,从中间挣差价。他一脚踹在常宝根的脐下三寸之地,常宝根痛到脸色扭曲。
常大德在人群中坐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范春霞尖叫一声,可除了尖叫,她什么也做不了,反而得了常大德一个阴森森的眼神。
范春霞的尖叫像是一个信号,要逃跑的女人们早就聚集在了常大友家的后山处等了许久了,虞清娴匆匆而来:“都到齐了吗?”
这些人里,只有燕宁跟虞清娴相处过,其余几个女人跟虞清娴都不熟,她代为回答:“都到齐了。”
虞清娴嗯了一声:“走吧。”
率先朝山上走去,燕宁与那个断了肋骨的女人紧随其后。
其余的几个女人都在村里有了孩子,她们扭头朝村里看了一眼,擦擦眼泪便跟上了虞清娴的脚步。
几人刚刚走到山顶,她们便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快来人啊,有人逃跑了。”
黄小芬跟林荷花脸色一变:“是常宝柱家那个。”
卢秀敏骂了一句娘:“这女人真他吗有病,人家越不拿她当人她就越要往上凑。快走,不能被抓了。”
虞清娴也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脑残,她心里骂了一句,站到边上:“快跟我来,朝这边走,那边有一个山洞,进去躲一躲。你们放心,那个山洞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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