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大事,他不可能不来。
阿容眸光一暗,思忖很久,才回答她:“将军他中了毒,幸好他内力深厚,毒被逼了一半,还有一半在体内。现在在休息。”
“你怎么不早说”她责怪起阿容来,不顾身体的伤痛,跑过去找宋文忠。
府上清静了不少,没了平时仆人的喧闹,空气中反而一阵腥味。让人闻着难受。
宋文忠的房内,仆人在其中来回攒动,郎中正里面施着针。
“爹”宋靖玉蹲到床头下,握着他的手,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唤道:“爹,爹。”
郎中收起针,捋着长须道:“将军身体没什么大事,余毒已经清了大半,现在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醒了。”
宋靖玉暂且松口气,宋文忠自小习武,身子比平常人好。眼下他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谢谢先生。”宋靖玉客客气气地向郎中施礼。
郎中也还了她一个礼:“小姐哪里话,这是老夫该做的。”
一般的千金小姐,不是身在闺中,思慕着如意郎君,要不跟别人作诗赏乐。而宋靖玉不同其他大小姐,她有时候会跟宋文忠去灾民村处施粥救助,因此收获了不少民心。
而郎中便是其中之一,他喜欢这个小姑娘,聪慧漂亮。
郎中退出去后,房间里只剩下宋靖玉一人。
桌面上,还放着还未端走的脸盆。
宋文忠刚刚驱毒完毕,脸上细汗连绵。她亲自洗了手帕,帮他擦拭。
让她惊喜的是,宋文忠的呼吸日趋平稳,恢复了平日的状态。她也跟着叹了口气,掖了掖被角。
阿容跟着进来了,他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玉……”
宋靖玉闻声转头,她出乎意料地笑了,道:“父亲的事情,我还是要谢谢你。”
他心中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还……”
“不!”宋靖玉早就预料到他说的话,即刻打断了他:“一码事归一码事,我是非分明,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爹,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阿容来这里本想打探一下她的口风,她这样说,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没有留在这个房间的必要了。
逗留了一小会儿,他还是选择转身而去。
安顿好宋文忠,她也打算回房休息。外头一小男侍跑过来报告:“小姐,二皇子闯进来了,拦都拦不住。”
宋靖玉嘴角不自觉上扬,她府上刚出事,他后脚就来了。
她不想见他,不慌不忙道:“赶走了吧,你就说我身体不适,不适合见客。”
“可是……”可是二皇子他已经进来了。
“玉儿,你还是如此无情。”一阵男声从眼前传来。
宋靖玉想不到,他竟然已经来到她眼前。
无论如何,她今天是躲不开了。
宋靖玉简单行礼,道:“殿下您来何事”
她面容清冷,句句好似冷箭,扎得他心口疼。
宋靖玉她,根本就不想理他。
李修文回复一下情绪,道:“我听说你受伤,特来看看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二皇子是真的关心她。只可惜宋靖玉好似一尊佛像一般,不为所动。
“殿下,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女人祸国的典故。”她抬起那双好看的桃花眸,“您是当今太子的人选吧,若被大臣们知道了,他们定会给臣女扣上祸国的帽子,臣女受不起。”
她已经最大限度的忍下心里的怒气,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李修文看起来心情舒畅了一半,问:“你是在害怕这个,才与我保持距离吗?”
“…”宋靖玉早已经失去耐心,她摇头,道:“臣女身体没事,殿下是干大事者,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李修文手握成拳,青筋可见。回想起初见她时,阿容与她的亲密行为,直觉告诉他,阿容的身份,定有其他。
“你够了!”李修文再把持不住自己,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埋头含住了她的下唇。
他惩罚性地,舔着带着腥味的血。
好久没有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了,做这件事,还得追到二十年前,他们大婚那一天。
犹记那一年,那身穿喜服的娇美美人,羞怯着,一声声地叫她夫君。
第二年,他们的孩子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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