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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乐方炸了锅，纷纷质问赵黎：“你们这是认真谈的态度吗？”
赵黎保持微笑：“认真，真的很认真想签季诚。”
季诚：麻了。
看来，他至少得再被羞辱一次。
*
三天后，季诚原本所在的ZAP男团团长，被爆出丑闻。
私下攻击同团多位成员，艹粉厌粉，挑粉丝里的富婆交往，索要财物奢侈品，并且同一时间交往了数个富婆。
虽然这团不算多红，但被爆出来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踩在围观群众的雷点上。
当第一个人爆出清晰时间线上的完整证据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爆料行列，也因此不断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
天乐没有想到，有朝一日ZAP男团登上热搜前排，居然是因为这么个破事。
公关部焦头烂额企图灭火之际，突然被一条直冲热搜顶端的ZAP话题震住。
强捧之耻，全网群嘲不见得有多少真爱粉，但关注度绝对不低的乔枝不仅转发了第一位爆料人的微博，更重复了一遍团长跟某嫂子聊天时得意洋洋那句话：“有才华又怎么样，写出来的东西还不是都成了我的。”嗯？你还整的挺骄傲。
十分钟之后，#ZAP 你还整的挺骄傲#登顶热搜。
热搜第二条，依然是乔枝新博带出的话题：虽然都不好听，但求问是哪个倒霉蛋写的歌。
两个小时候，#ZAP 你还整的挺骄傲#词条被公关下，但#哪个倒霉蛋#却不断的在社交平台里被强势讨论。
春天的杏子不好吃：【哈哈哈，虽然团糊歌难听，但我也想知道都是哪个倒霉蛋写的歌。】
毛毛二哈：【笑不活，虽然不见得难听，但也不好听，这也抢证明他是什么水平？】
肥兔陈陈陈：【天哪，不好听啊！这也抢！】
菠萝罗罗：【emmmmm……0分选手占了50分选手的卷子，并表示得意洋洋？？？】
柠檬搅拌机：【循环多听几遍还是可以的，表示想知道词曲作者。】
风的翅膀：【想知道+1】
一条撤不掉的热搜，一定具有广泛的能被多层讨论的群众基础。
季诚在他狭窄的出租房里，抱着电脑看到深夜。
有人已经猜到了他的头上，虽然猜到的人不多，却让他多年的委屈得到了纾解。
季诚眼红鼻子酸，既高兴又难过。高兴，是因为被正名，难过，是因为被正名后只得到50分选手的评价，真的好绝望……
*
ZAP团翻车的时间如此巧合，天乐已经充分感受到了乔枝搞事的决心。
咬碎一口银牙，天乐高层点头：行，200万就200万。
但乔枝一坐定就改了口，再次原地降价：100万。
就离谱！
季诚两手一合，盖住了他扭曲的神色。
天乐方代表们直接表情管理失败，白眼翻上了天。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天乐方在乔枝企图拂袖离去前先发制人：“乔小姐未免太没诚意了！您把我们的屡次退让当成了什么？”
乔枝甩着手上的大墨镜：“这不是越看越不值嘛。你看，ZAP的门面都倒了，他们整个团加在一起可能值个200？”
乔枝想了想：“哦，不对，听说里面还有几个垃圾，200应该都到不了。”
天乐方：……
这是还要搞事的意思？？？
乔枝笑了笑：“不过我对小垃圾不感兴趣。”
“最近，”乔枝倾身，用异常柔和的语气老神在在的询问对面的天乐诸位，“你们天乐是不是有什么焦头烂额的大事？”
天乐方：！！！
第9章 疯批二小姐，带着您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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