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我记得他,那人足智多谋,是个难对付的。”辛将军皱起眉头,以往在战场上,他没少吃苏渊的亏。
“这女子就是苏渊的软肋。”陆迁献宝似地把她推到辛将军面前。
辛将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脸上露出一个坏笑,“倒是个难得的美人坯子,不如今夜就留下来伺候伺候我,苏渊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倒是想尝尝。”
沈青萝跳着退后半步,“你敢动我,我立即死在你面前。”
陆迁忙将她拉至身后,“辛将军三思,苏渊对她紧张的很,她现在是我们的筹码,不能有半点损失。”
“我就是随口一说。”幸将军扫了沈青萝一眼,复又将目光重新放回到陆迁身上,“你的妙计是什么?”
“我已给派人给苏渊送了密信,要他去皇上那要回黎国上次割让的三块封地来换沈青萝。”
“你妄想,我与苏渊已没有瓜葛,他不会来的。”沈青萝否认道。
沈砚半生忠心为国,她虽并非真的沈青萝,却也不愿成为宁国的罪人。
“沈姑娘太小瞧自己了,据探子来报,苏渊已经过来了。”
怎么会?沈青萝微怔,他分明已经放她离开,不再与她有任何瓜葛,又为何要来。
“这几日辛将军就在这歇下,等我的好消息吧。”陆迁说罢,带着沈青萝出去,将她安置在隔壁的客房。
双手上的束缚仍没松开,沈青萝心有不安,隔壁那人对她起了色心,尽管刚刚陆迁在场没有再继续,但他的眼神已说明一切,她必须要想办法防身。
见陆迁要走,沈青萝叫住他,“你去哪?”
“沈姑娘莫非舍不得我?”陆迁戏谑道。
舍不得个屁,她是害怕。
“你先把我松开,隔壁那个辛将军对我虎视眈眈,你把我一个人捆着丢在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他顶多玩玩,少不了你二两肉。”陆迁笑道,不管不顾地出了门。
房门被关上,陆迁不管她的死活,她必须自保。
沈青萝在屋内来回扫视,最终目光落在屋内摆设的花瓶上,她跳过去将花瓶撞到地上,花瓶碎了一地,弯下腰用手指夹起一块碎瓷片,在手腕的绳索上慢慢研磨。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花了她大半个时辰,直到夜幕降临,手中的绳子才被割断。
夜色无边,房中被黑暗笼罩。
沈青萝竖起耳朵,密切关注周围的一举一动。果然,不稍片刻有脚步声靠近,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人从门缝挤了进来。
那人点了支火折子,屋内的灯被点亮,辛将军的那张脸暴露出来,他的目光扫过那一地的碎花瓶,随即看向蹲坐在一侧的沈青萝。
“想逃?”他三两步靠近,在她面前蹲下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沈青萝暗暗握紧手中的碎瓷片。
“回答我。”他想伸手捏她的下颚,被她躲了过去。
“以女子做交易,算什么英雄,论将军,萧衍当得起,苏渊当得起,你还差得远。”沈青萝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一个将军最受不得别人挑衅自己的权威,尤其这个人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那人面色果然沉了下来,他一把扯过她,甩到一旁的床榻上,眼中贪婪尽显,“既然称不上英雄,我不介意当一次小人。”
他跨步上来,沈青萝还没来得及出手,胸口一阵恶心,对着他吐出来,辛将军的衣襟染上一片污秽。
“臭婆娘,你是嫌本将军恶心?”辛将军当即翻身而起,将身上的外衫脱掉。
沈青萝握紧手中的瓷片,擦了擦嘴角,“强上他人之妻,的确有够恶心。”
辛将军面色铁青,一身秽气让兴致消了大半,甩手出了门。
见人已离开,沈青萝走到门口,门外有两个人看守,走不得。她将房门插上,转而打开窗户,这里是二楼,窗外没有落脚地,贸然跳下去必然重伤。视线在屋内扫过,最后落在床榻的帷幔上面,她快步走过去将帷幔扯下来,拧成绳索打结,一头系在桌子腿上固定,把帷幔从窗口甩下去。
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帷幔的另一头被扯了一下。
沈青萝随手拾起瓷片,警惕地靠近窗口。
一个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另一只手中还握住她刚丢下去的帷幔。
“是我。”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清了他的脸,是苏渊。
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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