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败下阵来,他再也忍不住,俯身过去毫不掩饰地发泄着被她勾起的欲念。
身下的人分明在遭受身体上的屈辱,红白相间的脸上却扯出一个笑,只听她哑着嗓子道:“你输了。”
苏渊一怔,他的确输了,思想上既然输了,就要在身体上占据上风,肆虐仍在持续。
整整折腾了一夜,从夜幕降临到天方渐白,他方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酣畅淋漓,是前所未有的痛快。
床榻上的人早已昏睡过去,面上的红晕褪下,像一株被暴风雨席卷过的睡莲,原本的姿态全无,却仍凭着一股倔强苟且着。
苏渊穿戴整齐,转身欲离开,才走出两步远,又退回来,掀起被子盖在她身上,之后才出门。
在门口守了一夜的花妈妈凑上来,颇为不解道,“公子为何亲自破她的身,岂不是便宜了她?”
“她家人施加给我的痛苦,我亲自施加给她才有意思,不是吗?”
话虽这么说,花妈妈却有疑惑,他虽是西楼的主人,却从未碰过这里面任何一个姑娘,即便是花魁牡丹,可眼下,他不但碰了屋里这位姑娘,还碰了一整晚。
纵使花妈妈历尽千帆,见多识广,也被惊的大开眼界,脸红心跳。
“找人给她清洗上药,半个月内不准她接客。”
“是。”纵使公子不说,花妈妈也察觉到此人非比寻常,定是不敢乱做主的。
瞧见人已远去,花妈妈忙招呼着丫鬟进屋伺候。
混沌中的沈青萝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想尽办法找到出去的路,顺便搞死苏渊这个男人。
既来之
暖意徐徐,眼前氤氲了一层雾气,像是虚无飘渺的太虚幻境。
“姑娘,你醒了?”
眼前一个身形慢慢清晰,是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手里正端着一碗汤药,还冒着热气。
沈青萝目光在屋内扫视,竟还在那个房间,并没有回到现实,那最后一丝幻想也被消灭了。她支撑着坐起身,身体的酸痛提醒着她所遭受的屈辱,低头间,身上已穿上一件缎面的中衣,连身下的床褥都被换过了。
“我睡了多久。”放一开口,声音嘶哑,嗓子像呛了烟,又干又疼。
“已睡了三日,这药是调理身子的,姑娘要不要趁热喝了?”小丫鬟将药递到她身前,苦涩的味道钻进鼻翼,沈青萝眉头微皱,还是伸手接过,闭上眼睛灌下去。
她必须要好好地活下去,身体康健地活着,只要这样,才能精力去做接下来该做的事。要想从梦中出去,必定要找到这个故事的完结点。
药已见底,沈青萝将药碗递回给小丫鬟,见她还愣着不走,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小丫鬟忙回道:“奴婢是花妈妈派来伺候姑娘的。”
沈青萝诧异,眼下她不再是丞相之女,按理说不过是一烟花女子,又不是众星捧月的花魁,不该有此待遇。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竹。”
“小竹。”倒是个有气节的名字,与这烟花之地不太相称,“你出去叫花妈妈,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小竹领命便退了下去。
沈青萝掀开被子欲下榻,被一阵痛楚席卷,又缩回榻上,她掀开衣襟,身上的痕迹未退,那人是牟足了力气给她屈辱,从他身上感受到那样浓烈的恨意也不是假的。
这梦简直……太不人道了。
门吱呀一声,沈青萝重新盖好被子,靠坐在床头,便瞧见花妈妈笑意盈盈地走过来,那笑俨然是她的招牌表情。
“我的宝贝姑娘可算是醒了。”花妈妈凑上前来似是要检查她身上的伤痕,被沈青萝躲过去。
花妈妈悻悻地收回手,眼神来回在她脸上打量,越看越满意。沈青萝察觉到她态度有所转变,心有好奇,却仍强压下来。
“花妈妈坐,我有些疑惑需要你解答。”沈青萝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方凳,花妈妈了然,将凳子搬过来,在床榻旁坐下,正与她相对。
“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妈妈我一定知无不言。”
沈青萝压下眸子,强忍住情绪,想起他强取豪夺时自报姓名,开口问道:“夺我初夜的苏渊是谁?”
花妈妈神色微变,随即陪笑道:“是萧将军买了你的初夜,这事暮烟姑娘不是知道吗?”
沈青萝抬眸看向花妈妈,“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这个……”花妈妈犹豫片刻,想起前两日公子的嘱咐,便不再隐瞒,“那位苏渊苏公子是咱们西楼的幕后老板。”
沈青萝眉头微皱,小说中并没有提及他的身份,她虽然猜测过,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既然是这西楼的老板,把她留在西楼这件事,显然与他有关。苏渊的身份设定是花妈妈说出的,并非出自她之手,这样看来,她对这个故事并没有足够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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