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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总想拉着我一起死——珍珠呀珍珠

时间:2022-01-17 11:57:51  作者:珍珠呀珍珠
  又冲关盈诡异一笑,喝了口热茶,道:“他身上那点事儿,你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关盈也不客气,想来个曲线救国,从中得到琅玕珠的消息。
  她问:“庄主为何喜欢在花海里埋东西?”
  花雨夫人煞有介事道:“死道士上辈子大概是条土狗,所以这辈子才喜欢在土里埋东西。”说完,看着关盈,又担忧道:“你不会因为我刚才那些话,还有他身上的陋习就看不上他了,转而不喜欢他了吧?”
  关盈:……
  她摸了一把脸,“不会。”
  花雨夫人继续品茶,“那就好。我跟你说的这些话,还有对他的评价,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他大约不会喜欢听。”
  有谁会喜欢听别人编排自己的话。
  花雨夫人反复叮嘱关盈不要忘了,她只好不断点头,说一定会守口如瓶。
  时间过得极快,没多久庄主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可江觅安还没吱声,关盈不免有些急了。
  心道:庄主都回来了,长老堂那边的事应该了结了,江觅安这个望风的也太不尽责了!
  关盈有些生气,由此多喝了一盏茶。
  花雨夫人以为她在紧张,安慰道:“别怕,我会帮你的,你要有信心,有魄力,这样死道士一定会成为你的人!”
  关盈含泪感激道:“多谢夫人。”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庄主走进来,见房中端坐着两个花雨夫人,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再次看去,双眼瞪大,惊讶道:“是何情况,怎么有两个花雨夫人?!”
  花雨夫人笑笑:“死道士,第二春来了,我先恭喜你了!”
  关盈心中流泪,接下来她要怎么自圆其说!
  “死道士”三个字一出口,庄主看向花雨夫人,心中了然。他皱眉道:“多年未见,那日宴会上看你言状不同以往,原以为你虽未修身养性,但这张嘴上在积德。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花雨夫人捂嘴笑道:“想必你那日见着的人是她吧?我这张嘴素来如此,积德是不可能了,尤其是在你这儿。”
  关盈努力缩小存在感,看着他们“相爱相杀”。
  庄主冷哼一声,“说吧,来我房中做甚?”
  花雨夫人将关盈推到庄主面前,道:“当红娘。”
  庄主神情不耐,“你在搞什么把戏?”
  花雨夫人道:“别急。”抬手除去关盈的脸上的易容术,“这姑娘心悦于你,不得其法,我也是可怜她,便和你说道说道。”
  她看看关盈的脸,点头道:“长得也不错。”她对庄主道:“你要是年轻些,她配你绰绰有余。只是现在你年纪大了,多少差点意思。”
  庄主不乐意了,“我不过才三十岁,哪里称得上年纪大了?”
  花雨夫人摇摇头,“我瞧这姑娘也不过及笄之年,不是我说,你都可以给她当爹了。”
  庄主无话可说。
  花雨夫人瞧着关盈的脸庞,感慨道:“好孩子,你好好和死道士处处吧,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尽管和我说。好好把握哦。”
  她用手肘推了一下庄主,“你也是,好好把握。”
  说完,施施然离去。
  关盈现在体会到了,江觅安之前说花雨夫人很有趣是什么意思。
  被花雨夫人一搅和,庄主有点懵,想不起回房来要干什么事。关盈词穷,站在旁边没说话。
  庄主来回走了两步,停在关盈跟前,道:“多谢姑娘抬爱,本庄主实非良配,只能婉拒姑娘的一片真心了。”
  咦,感觉很好解决的样子。
  关盈把头低下,道:“庄主严重,是我配不上您。”所以,赶紧让她走吧!
  庄主劝慰道:“姑娘不必伤心,天下好男儿何其之多,总能遇上比本庄主更博学多识,更英俊潇洒,更适合你的。”
  关盈:庄主有点自恋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东西埋多了,埋出了闷骚感?
  关盈抬袖擦擦眼角,道:“庄主说的有道理,容我回去好好想想吧。”
  庄主叹了口气,“去吧,想通了就好。”
 
 
第二十九章 :问真珠
  关盈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从庄主房里全身而退了!
  途中遇到来寻她的江觅安,于是关盈一脸质问地看向他。
  关键时候怎么没吱声?
  江觅安见她脸上的易容术消失了,问:“出什么事了?”
  见她面色不悦,他解释道:“符咒的作用消失了,江某听不见盈盈姑娘的心声”
  关盈将板着的脸放松下来。
  知道江觅安不是故意不理她的,倒也没那么生气了,她把江觅安拉到一个连廊转角处,小声道:“花雨夫人来了迁城山庄,我被她抓了个正着,我们再想借她的身份找琅玕珠,恐怕是不行了。”
  江觅安幽深的眼眸暗了暗,问:“她没伤着你吧?”
  关盈晃晃脑袋,“我想逃走的时候被她摔了一下,不过不严重。”
  江觅安抬手轻轻碰了碰关盈的后背,她浑身一激灵。
  江觅安的手指一蜷,“还说不严重。”
  关盈道:“你别误会,真不严重,我只是怕痒。”
  刚说完,江觅安手掌按在她背上,一股暖流在她的后背游走。
  关盈对他道:“真不严重,你别浪费自己的功力了。”
  “江某一时疏忽,这才让盈盈姑娘受伤了,合该由我给你治好。”
  治就治吧。
  关盈不再拒绝,听江觅安又说:“琅玕珠拿到了,我们可以离开迁城山庄了。”
  “什么?!”
  关盈惊讶地转过身来看着江觅安。
  “转回去。”
  江觅安面色不愉,命令道。
  “哦。”
  关盈自觉地背对着他。
  “在哪里找到的?”
  “长老堂。”
  那时长老堂正在发落方初,其他四位长老决定斩断方初一条腿,再将他逐出迁城山庄。张熙儿听见动静强行闯入长老堂,以命相逼,但求能留住方初的腿,庄主心一横,不去理会她,四位长老更是铁面无私。
  张熙儿被逼急了,在长老堂和他们动起手来,想带走方初。几人打斗间,不慎将长老堂的一块牌匾打落在地,紧接着又掉下一个盒子,庄主神情极为紧张那个盒子,见其完好无损才将它放回挂牌匾的地方。
  指着张熙儿的鼻子说,要是琅玕珠被她打坏了,那她真成了迁城山庄的罪人。
  是以,江觅安知道了,庄主没有把琅玕珠藏在房中,而是藏在了长老堂。本想传音告知关盈的,可符咒的作用消失,他便知好等拿到琅玕珠再去寻她。不想,关盈会碰见花雨夫人。
  江觅安取出那枚钥匙,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头大大小小的珠子一共有五颗,每颗珠子的颜色都不一样。
  关盈疑惑道:“这些都是琅玕珠?都能穿成一条手链了。”
  江觅安把盒子合上,“琅玕珠只有一颗,其他四颗应该是庄主放在里面混淆视听的。”
  关盈问:“你知道琅玕珠长什么样子吗?”
  江觅安道:“不知。迁城山庄极少将琅玕珠拿出来,除了庄主和几个长老怕是没人知道了。”
  长老?
  等等。
  关盈忙问:“方初去哪儿了?”
  江觅安会意,“被砍了一条腿后,张熙儿扶着他走了,应该是往山庄外面去了。”
  关盈干劲十足,道:“那我们快些去追上他们。”
  江觅安倒是不着急,“方初受伤,走不远,等会儿去追也不迟。我们先去花海。”
  关盈问:“现在琅玕珠都找到了,为何还去花海?”
  江觅安笑道:“去堵朱槿花的嘴,让它为我们保密。”
  朱槿花知道他们不少事,确实是个隐患。
  关盈问江觅安,“你不会杀了它吧?”
  江觅安又是一笑:“盈盈姑娘不妨猜猜看。”
  关盈无话,虽然只有杀与不杀两个答案,但她有些摸不准。
  从长老堂到花海不过两刻钟的时间,花海一如往常,彩色的烟雾漂浮在鲜花上,这些花粉好像无论风怎么吹,也吹不散。
  江觅安没杀朱槿花,他给了它一张完整的脸,算是兑现之前的承诺。朱槿花十分开心,一口一个仙人,对他感激的不得了。
  临走时,江觅安对朱槿花说了一句话,它的脸色立马变了,指天发誓,说自己不会泄露半句他和关盈的事出来。
  路上关盈问江觅安:“你对朱槿花说了什么?”
  江觅安望向天边的云彩,“我告诉它,它这张脸已经被我施了咒术,如果它给庄主报信,那它的脸会直接裂开。对了,不止是它的脸,还有它的身体,最后通通化为碎片,变成尘土,永远是一滩花泥。”
  朱槿花既不想失去一张脸,更不想失去它这条命。
  江觅安道:“让它活着,比杀了它更能隐藏我们的踪迹。”
  到碧湖岸边,船家摇桨而来,笑迎江觅安和关盈上船。
  船家划动小舟,随口问道:“擂台赛还没比完,公子和姑娘怎么就离开了?”
  江觅安笑道:“她想去吃山庄外面的荤菜,磨不过她,由此便没等到擂台赛结束。”
  关盈:她什么时候说要去吃山庄外面的荤菜了?借口真拙劣。
  船家哈哈一笑,“姑娘好福气,有个宠你的郎君。”
  关盈嘴角一抽,深深看了一眼江觅安,假笑着附和道:“是啊,是啊,说的没错。”
  江觅安面上浅笑着,面色温柔,要不是关盈知道他的脾性,这样一看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船篷上沙沙响,船家吆喝道:“下雨啰。”
  关盈撩开船帘往外看去,细密的雨丝落入碧绿的湖水中,他们现在的位置好像到了碧湖中央。
  她自说道:“这雨还真古怪,船只一靠近湖心便会下雨。”
  江觅安看向她,“盈盈姑娘想知道?”
  关盈坐到江觅安旁边,小声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觅安叩动一下手中的长剑,徐徐道:“盈盈姑娘还记得湖口洞里那堵墙吗?”
  关盈回忆一下,点头道:“记得,怎么了?”
  当时她手脚并用,摸索了半天,没找到机关,回来还是方初和张熙儿打开的。虽然没进去过里面,但江觅安说的墙,应该指的是它吧。
  江觅安继续道:“那墙壁上的水极多,应该是被人施了水泾结界来隐藏机关。”
  关盈明白了,“所以,那时你念诀,墙壁上的水就像密网一样流动起来,也是这个原因了吧?”
  “盈盈姑娘想得没错。”
  江觅安又道:“水泾结界的水自然都来于碧湖,气息相动,湖面的行船带动湖中的水流,由此驱动结界水汽升腾至空中,便形成绵绵细雨。”
  如此,就说得通了。
  船只靠岸,顺着地上的血迹两人找到了方初。他失去一腿,血流不止,面白如纸。等关盈他们到时,他只剩下半口气了,张熙儿慌了神,哭成一个泪人。
  江觅安输送内力给方初续命,他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奄奄一息道:“江觅安,竟然是你救了我。”
  江觅安道:“救你?”他轻笑一声,“称不上救。方初,告诉我琅玕珠是哪一颗?”
  他取出五颗珠子,放在方初眼前。
  方初惨白的双唇上下开合,缓慢道:“那夜,在我们之前闯入湖口洞的人原来是你。庄主还是失算了,琅玕珠被你江觅安拿到手。哈哈哈……”
  他张嘴大笑,伤口的鲜血又汩汩地冒出来。
  江觅安问:“琅玕珠是哪一颗?你若是答了,我可以让你多活些时日。”
  方初摇头,“琅玕珠现在被你一个外人拿走,倘若我告诉了你真正的琅玕珠是哪一颗,那我真成了迁城山庄的罪人了。”
  江觅安曼声道:“你可想清楚了?”
  方初哈哈大笑,“我方初,绝不会告诉你的!”血流得多了,身下的草席被染道殷红。
  关盈没想到他会这么有骨气。
  江觅安却道,“你不愿意说,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
  张熙儿连忙用衣裙捂住方初的伤口,热泪滚滚,哭道:“初哥,你别笑了,血止不住了,你振作些。”
  方初对江觅安道:“我知道你的本事,先容我和熙儿说句话吧。”
  他将目光移到张熙儿脸上,抬了抬手,轻轻覆上她沾了血迹的脸庞,“熙儿,是我对不住你,庄主说得没错,我不是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与你云雨之后,却不及时将你明媒正娶。”
  “总想着自己要在迁城山庄里有至高的地位,我怕是不行了,没能娶你是我没这份福气。”
  “熙儿,你是个好姑娘,今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张熙儿握住方初的手,泣不成声,直摇头,“初哥,我张熙儿只会嫁给你!你会好起来的,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成亲。”
  方初道:“我等不到那一日了。”
  话毕,他使劲浑身力气以内力将身上的血液从腿上的伤口逼出来,只见血溅了张熙儿一身,她整人都愣住了。
  方初气绝身亡。
  江觅安遗憾道:“错失一个好机会。”
  张熙儿反应过来,痛苦地叫了一声,伏在方初的身上大哭,脸上不断有液体滚落,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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