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所中何毒,奴才得如实向皇上禀报。”那尖细的声调,穷追不舍。
“娘娘所中的是一种罕见的花毒,据草经记载,这种毒花的名字叫柳叶桃,叶花汁皮都有剧毒。”
“何太医,可有解救之法?”
江逞忽然扭头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不由自主地降低几度:“她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皇上最看重的妃子。”
何太医眼中一闪而过的惊鄂,但马上又恢复了他最恭敬的样子,他诚恳地说道:“臣自当倾尽全力为娘娘解毒,万死不辞。”
“请王爷马上屏退一切人等,臣要马上为娘娘施针救治,不可再耽搁。”
“有何太医的名满天下的妙手金针,本王就放心很多了。一切小心,以娘娘贵体为重。”
“本王就在外面的偏厅等候,太医有事只需使宫女出来禀报就可。”
江逞再看了她这个方向一眼,带头退场。
“李公公,你也到外面等候,老臣施针时不喜外人打扰。”
李公公阴阴地瞄了一眼何老头,心有不甘地退下了。
“月儿。”
她以最优雅的动作,缓缓掀开幔帐……
月儿听到呼唤,忙急步走来搀扶着……一旁何太医连忙跪倒行礼。
她倒是没急着叫他起来,缓步地走进案几的鼓椅,斯里慢条地,坐下。
“月儿,来。”她附在月儿耳边,轻声吩咐着……
“是,娘娘。”
月儿越来越深的她心,对她的话也能更加深层次的领会和意会,她乖巧地依言走到门外去了。
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那茶沿着壶口流到杯子里的嗖嗖水声,在这安静的室内,异常的刺耳。
“何太医,快快请起吧。”
她端过茶,轻轻吹过茶面浮着的茶叶,慢慢地呷了一口。
“你还是先把汗擦擦吧,你不用紧张,我一个新的妃子,怎么也比不上沐妃娘娘她们的威仪。”
“请坐吧。”又亲手沏了一杯茶,置放于案几的对面。
“老臣不敢,在娘娘面前怎么敢有臣的位子,多谢娘娘抬爱。”
“是不是嫌我沏的茶,不够功夫?何太——医?”
轻轻瞥了他一眼,把手上的茶杯往案上一放,力度刚好,让这红木案几发出清脆的“咯”的一声,声音不大,但却能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震。
“臣不敢。”
何太医听言,马上坐下,双手端起她放在对面的茶杯。
“何太医,按你说,我所中的毒,好起来有几成的把握呢?”
“娘娘,请放宽心,臣自当竭尽全力。”
“等一下就要扎针了?我可怕疼来着呢!”她皱着眉头说道。
“不妨不妨,臣这有一颗专门为施针而特制的凝香丸,娘娘且服下,保管感觉不到任何疼楚。”
“有如此神药,何太医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快快拿来让我见识见识。”
“是。”
何太医马上从医箱里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里面唯一的一颗暗红色的小药丸,恭敬地呈在我面前。”
她轻轻的拿过来,一缕异样的香味,马上飘入了鼻中……好熟悉的味儿……
“请娘娘尽早服下,半盏茶后就可以施针了,臣担保绝无痛楚之感。”
何太医看着她仔细地研究着药丸,好像有些着急地说道。
担保绝无痛楚之感……?
柏若兰!
她那次也是拿了一颗这样的小药丸,劝她服下以逃避不来祭天……
“如果你服下它,明天……我保证,沐妃娘娘说这只是会让人昏睡一天的药,绝不会出问题。”
这是她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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