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举行了非常盛大大收祭奠,请了唱戏的,玩杂耍的,村子里到处都是车水马龙,虽然天冷,却也阻挡不了人们外出玩耍的热情,街道上人烟鼎盛。
自从白越把村子弄得红红火火后,很多外地的人竟然也搬了过来居住,就在白越的田地里打长工。
富起来的村民们,生了孩子后也养得起,不用再卖儿卖女,到了适婚年纪的年轻男女们,结婚后也都住到了红果村。
导致结果村的人口是越来越多。
白越大力发展医疗,教育,农作,修路,把红果村的路修得四通八达。
一个小小的红果村不过才二年的时间,竟然很快就成了清何县的主要交通要道,越来越的生意人到这里来进货。
县老爷何太文站在连绵起伏的山上,吹着冷风向下看去,山里每块土地上都是丰收的景象,他心情激动又复杂。
在看到山下的人们又唱又跳,各种鞭炮声响。
虽然还没有到过年的那一天,可此时的红果村已经提前进入了过年。
第64章 命运交叉口
白越穿着一身修身的紫蓝色裙子,镶着宝石的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已经长到齐腰的头发披在肩膀上,发鬓上插着根金凤展翅的簪子,那个骄傲又金灿灿的凤嘴里吊着一串东珠吊坠,摇晃在她的腮边。
把她漂亮的脸衬托容光焕发,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婉转魅惑。
身上的女人味越发的甜美。
白越比起刚穿越来时,漂亮了不至一百倍,虽然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全身上下却已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何太文怔怔的看着她,心中竟有一丝迷离。
“白姑娘,这里的一切多亏了你,今年的税收又交齐了,朝廷特意发了文书嘉奖,本官不知要如何感谢你。”
白越搓了搓手指,被何太文打断了沉思。
她正思索着怎么最大化的开发红果村里的价值,如今,红果村已经不同于往日,很多垦地都最大限度的开发了。
还有什么最能赚钱?
要不要搞些工业?
听到何太文的话,她轻蹙起眉,微笑道,“大人可不要这样说,都是大人对我的支持我才能做生意做得顺畅,看来过不了多久大人很快就要高迁了,但是大人,我现在有更急得事需要大人帮忙,流沙村的棉花已经收了上来,我看到不少人冻得瑟瑟发抖,虽然大家有钱可以穿绸缎了,但怎么样也比不上棉絮保暖,大人,我们说好了,你给我找人过来做衣服的?什么时候把人找来?”
说着,白越又皱了皱眉头。
本以为何太文过来找她,是因为把做衣服的妇人安排了过来。
没想到只是因为税后交齐得到奖励而已,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她现在是种田大户,上交的税收是整个县最大的一份。
何太文赶紧点头。
“这个自然的,我会尽快安排人过来,你说的棉花……这棉花真得可以做衣服,能不能先给本官预定个一百斤……家里人多,价钱还是按你出的价来,姑娘直接先给我,免得到了后面没有了。”
这棉花可是个好东西,何太文自然知道它的价值,不要说给家里有做衣服了,只要把这东西上报给朝廷,便是大功一件。
朝廷年年为边疆将士的保暖着急,如果没有保暖的衣服,如何抵抗得了严冬。
只要有这些棉花……
何太文激动得手指直颤抖,他看向白越,眼神灼人又急切,白越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国宝,她弄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让武国国力跨上十个台阶,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可奇就奇在另一个地方。
白越种植的东西,只要是她自己的土地,产量极其的丰盛。
可同样的东西种到别的地方,竟然不是死了就是不在生长,很快就死亡了,那怕有些租了田地给她的人,收回了租地自己种同样的东西,却依然种不出来,所以她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把粮食,蔬菜,瓜果,还有棉花能发挥到最大的产量值呢?
何文太不是个傻子,他自然知道白越一定用了什么法子。
她不怕有人拿她的东西去种植,也不怕有人做跟她一样的事,因为别的人本根种不出东西来,而这一切只有她才掌握着种植技巧。
何太文不敢把白越怎么样,也不敢把她抓起来审问这些技巧,他害怕把这个‘国宝’给弄得不高兴,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办?
“大人家里的人口也不少,怎么要这么多的棉花。”
何太文脸上一红,看着白越那一双挑起来的清丽眼眸,心里咚咚的直跳,“这个……就因为最近家里来了亲戚……”
白越继续挑眉。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太大感觉。
不一会,就有人过来找何太文,白越跟他分开后便回了挽清府,谢氏姐妹一听说何太文想要一百斤棉花,瞬间就变了颜色。
两姐妹一脸鄙夷道,“这东西那里还有他的份,今天的产量是高,可也挨不住人多呀,就红果村里的村民们,还有周围那几个村里的人,个个眼巴巴看着这些棉花能做出衣服来,小姐,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跟我们讨个好,花钱要卖几斤回去,我们可是咬着牙也没给。”
“小姐,这棉花……恐怕咱们是拿不住了,朝廷要是知道了,必定会征收了过去,毕竟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比棉花更有价值了,特别是到了这冬天!!”
白越垂下眉头,没有说话。
一直到新年之前,何太文果然找了一批会做衣服的妇人过来给她做棉袄,棉花也都收好晾干收在仓库里,一些巧手的妇人果然很快就发现,棉花能挽成了线,白越也从木木那学得了织布之法,很快就教给了妇女们,第一匹不输于丝绸一样舒服,却更暖和的棉布终于出现了。
白越也大力推广。
可不管她的棉花产量有多高,这些棉花还是不够用。
做出衣服棉袄后,也只有少量有钱人能穿得上,虽然它比丝绸更便宜却也不是穷人能买得起的。
新年的前一天,就在去往红果村最主要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帘被打开,一个面如冠玉,眉目威严却神色淡然的男子依靠窗户边,手里拿着一个茶杯,欣赏着路两边渐渐映入眼眶的红棉树那灿烂如粉霞般的花冠。
赶车的秦疏感叹的赞道,“这条通往红果村的路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平整的路了,我从来没见过原来路也能被打理得如此好看。”
一阵冷风吹来,把红棉树上粉嫩的花瓣吹散了一地。
“这天气是越来越冷,红棉树的花却开得越是艳丽,主……公子,要不咱们挖一颗回去种在院子里如何,在这冬季,难得有花能开得这般好看的,到了下雪时,红的花,白的雪,不知要怎么个好看呢。”
车内的人没有回答,但也有了些许的赞叹,轻抿着杯中的热酒。
“不知那位白姑娘是不是如这红棉花一样的美貌,不过我听说,她的确是个不输皇族公主的美人,聪明能干,又有许多奇思妙想,这样一个美貌又极其富有,还非常聪明,手上的每一样东西,都可将国力推上最高地位的美人还没有出嫁。”
“也不知这武国朝廷在做什么?竟然放着这么个厉害的美人在野山之中,就不怕被别的经借抢了吗。”
秦疏还在啰啰嗦嗦的调侃着不曾认识的白越。
车内的男子却只是怔怔看着满天的红云,柔媚的香风从红棉树上飘了下来,让整条马路仿佛沉浸在迷离之中。
男子的手指紧紧捏了下杯子。
“秦疏,要是让你娶了她如何?”
“公子,别开玩笑了,她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皇室子弟恐怕都配上,我就不要想了,如果她真能嫁给我,我是烧高香也愿意……”
“是嘛!”
“公子,咱们出来这一趟,不但是要查明这位姑娘的来历,更是……公子你可不要忘记老爷对你的交代呀。”
男子的手指更重的把杯子捏得咯咯作响。
“容华……姑娘已经是你的大嫂了,公子还是不要多想了,她虽是咱们那的第一美人,可毕竟已经嫁为人妇,想得太多也是烦恼。”
男子垂下眼帘,坐回了车子内。
马车上的马车渐渐多了起来,并排赶上来的马车里传来急促的叫喊,“……快,咱们要快点赶到红果村,向白姑娘订一批棉袄的货,还有棉花……这可是现在最热的商品了,那怕是没有了,咱们也要赶着去订一批来年的货,不能让别的人抢了先,快呀。”
那马夫听了声音,急速的向奔跑的马抽了一鞭子。
可没有想到,因为赶得太急,马儿发了狂竟然直冲向旁边的水沟里,马车眨眼之间就侧翻,车内的人像风筝似的被抛了出来。
秦疏吃了一惊赶紧勒住马绳,“天啦,公子有人翻车了……”
旁边的马车都是哒哒的迅速跑过,没有一个人停下来的看一看,摔得半死的主人是一个生意模样的男子,一个劲的喊疼。
车夫已经被摔得晕头转向,自己都不知是进去气多还是出气多,那有人去扶他。
从散架的车子里趴出个满脸血的少年,扑到商人身边叫着‘爹’,他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秦疏他们。
“求求你们救救我爹,只要把我们送到结果村的医院就行,求求你们了。”
秦疏回头看向车内的男子,“公子?”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一片红云中驶了出来,很快停在他们身边,车上迅速的跳下一个穿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受伤了吗?快点送到医院去吧。”
商人的儿子哭得眼睛发了红,“是……”
“快扶到我车上。”
女子说着把商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车上,又去把那车夫像提小鸡似的提到车驾上,向前面赶车的车夫说了声什么。
车夫点了点头,赶着马车转弯向红果村跑去。
女子的马车走了,她却没有上车,而是转头看向了秦疏他们的车子。
秦疏这才看发现女子的容貌真是清丽绝美,明明这么冷的天,她却全身上下散着发夺人的光彩,精致得体的装扮,纤细优美的身材,竟一点不输他们家乡第一美人的康容华,可以说她比康容华更加明眸玉肌,无论你怎么看她都会忍不住被吸引。
“二位……”
女子缓步走来,面带笑容,她的笑容也极其的温柔亲切,就算在陌生的人也会被拉近距离。
秦疏脸一红,手脚开始无措起来,想他在女人堆里征战多年,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个女子给迷惑了呢。
岂不是要丢他雄壮男人的脸。
可一对上女子的笑容,还有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秦疏的脸更是红得彻底了。
明明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有做,但你看到她的眼睛时就觉得自己是她最深爱的情人,坠入了她的情网还不能自拔。
秦疏已经不能控制的结巴了,“姑,姑娘,你,你刚才救人的模样真令我五体投地,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纤细的身材竟然提着百来尽的男人一点不费力,佩,佩服,而且你还是如此的美貌迷人,不知我能为姑娘做点什么?”
车子内的男子,“……?咳。”
秦疏听到自家公了冷哼,立马摸了下自己滚烫的脸,赶紧向她介绍,“这,这是我家公子秦飞卿,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问我家公子,我们都很乐意帮你。”
女子越为走近,那种感觉越深。
秦疏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女子打量车里的男子,向他行了一个拱手礼,这可不是女子应该行的礼。
“不知公子可不可以让我搭一下车,转个弯先去清何县的衙门一趟,我有些事要过去,不会耽误你们时间的。”
女子嗓音清脆悦耳,听到耳中就是享受一样。
秦疏赶紧答道,“行,行,不知姑娘去衙门什么?现在这个时候衙门怕是也没什么人了吧,大家都要回家过年了。”
“就是大家要回去过年了,所以我要尽快去衙门。”
秦飞卿的眸子深入眼底,冷淡道,“那你上来吧,只是你一个年轻女子难道不怕我们是坏人,我们可全是男子,你难道不想避嫌吗?”
女子微微一笑,“没事,你们刚才也想救那位商人吧,这一点就表示你们是好人。”
她也不多话,竟在揭开车帘子就坐了上来。
秦疏立马鞭着马向转弯回清何县衙门。
不远处有几个马车里钻出人来,猛然看到女子上了别人的车子,其中有认识的,竟然惊讶的脱口而出。
“那,那不是白越白姑娘吗?她这是……”
马车内,白越规矩的坐在对面,跟那秦飞卿面对面打量他,秦飞卿本来还冷着的脸渐渐不自然的。
他冷声道,“一个女子,如此盯着陌生男人目不转睛,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越眨巴了几下眼睛,扑哧的笑了起来。
“那是因为女人对这个男人有意思,才会这样看的!!”
秦飞卿没有想到她竟还大大方方的说了这话,一张冷峻的脸竟然微微发烫,而马车外面的秦疏深深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带主子到这里来,要是他一个人来多好。
虽然自己长得也不错,可跟主子那张俊脸相比较他就逊色了很多,只要是女人都会第一个看上主子。
这位姑娘他心动无比,偏偏她对主子有兴趣,而自己……
很快,他又惊讶又佩服,只要是想贴到主子身边的女人都害怕他的那张冷脸,怎么这女子竟然一点不怕,还敢调戏主子?
秦飞卿浅的眼皮子微微一颤,半咪起棕色的眸子露出危险的冷笑。
“你可知刚才那句话,本公子是可以杀了你的,这世上还没有谁能调戏本公子的。”
白越尴尬的摸了下鼻子尖,笑道,“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怎么就要杀人了,这里是清何县红果村,不是什么土匪窝,公子到这里来无非也是有事,说话别这么冷淡刻薄嘛,我对公子比较好奇才会打量的,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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