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啊——我都羡慕。”
李长松:?
李长松:“不是,这位姐姐,你说羡慕、嗯、被吸食过生气的人?”
孙大娘点点头:“是哟,一个个都容光焕发,好看得不得了了哦!”
陈书鹤默默地说:“你确定这是吞噬生气,而不是给予他们生气吗。”
孙大娘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种说法啊。”
交谈间,不知怎么的,李陈不约而同地头晕起来。周围的东西似乎在天旋地转,而他们找不到身体的重心。
-
夜已深,一只皮毛黯淡的狗,小心翼翼地嗅嗅地上的两个不明物体。
发现还在呼吸,便在这两人周围,尿了一个圈。
然后,四只脚不停地踩在两人身上。
如果有人看到,估计会想,这狗能说话的话,恐怕此时在说:“都起来给我干活了!”
但是,现在会说话的是人不是狗。
李长松咬牙切齿:“是谁在踩我!!!”
伴随着一声惊吓的嚎叫,狗吓得拔腿飞奔:是啥在叫!!!看来我这岗上狗王的名头不保了。
李长松的头多少有点疼。
她意识到自己躺在地上,忙站起来,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白白的衣服上沾上了灰。
不对,好像还遗漏了什么。
她缓缓移动脑袋,看向地面,崩溃:“啊!!!那狗!!!什么味道啊!!!”
陈书鹤被这声大叫吓醒,迷茫地坐起身,左右摇晃脑袋:“什么?问狗是什么味道?狗狗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狗狗。”
李长松一脸要崩溃的模样,没工夫接茬,自是搂住弱小无助的自己:“我,我们好难闻哦现在。”
片刻。
宽敞的大堂,神色惶恐的男人,一个貌似要崩溃的女子,和一个迷茫的男子。
“公子,现在实在太晚了。”
“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啊。这样,你们自己来,行吗?”
“那只能我来了。”
“——打住!你们在说什么加密通话吗?不就是要桶热水洗浴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不过,不行的话,那这一百两银子估计你们也拿不到了。”李长松摇摇陈书鹤腰间挂着的钱袋,里面发出脆响。
原本还睡眼惺忪的老板瞬间精神了,冲后院大吼一声:“周一、周二,为三楼一号房准备一桶热水,再收拾干净三楼二号房。”
李长松满意了,笑吟吟地把手伸进钱袋中。
周老板眼前一亮。
李长松一枚一枚地将银子带出来:“这一枚是我那间房的。这一枚是他那间房的,这一枚是洗澡的。一共三枚,没错吧。”
周老板大肚子一挺:“哈?不是说一百两吗?”
李长松耸耸肩:“谁说不给啦。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会看你们的态度给的啦。”
周老板这才转为笑脸。
陈书鹤眼神充满同情:她说啥你都信,你比我还天真。
三楼一号房内。
李长松躺在木桶内,舒服地伸展自己的身体,和外面搭话:“你说霜霜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一帘之隔,陈书鹤面红耳赤地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可能、可能嫌我们喝她太多酸梅汤,而且还不付钱吧。”
李长松已经泡舒服了,穿戴整齐地走出帘子:“给你看个东西。”
“啊……这不好吧。”陈书鹤害羞道,边说边抬起眼睛。
“啊!!!鬼啊!”陈书鹤飞快地弹到几步之外。
李长松无语:“我也是鬼耶。”
“你和他们不一样。”陈书鹤疯狂摇头。
李长松掏出来的,是原本在张家就见过面的茶盖鬼。个子极小,像个跳蚤似的乱蹦到陈书鹤肩上,引得后者疯狂拍自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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