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惊声尖叫着。
司明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眼前的一切早已颠覆了他的认知。
第11章 阿飘的悲惨遭遇
冯盼盼对院落某处说:“你也该现身了吧!”
只见长发遮面身着白衣的阿飘游移了过来,司明渊吓坏了,他躲在了白让身后。甚至不敢看这个阿飘。
该说不说,这个阿飘身段极佳,要不是此时此景,要是换个欢快点的BGM,这个阿飘绝对是场内最佳舞者。
冯盼盼大胆的直视着阿飘,她说:“这个小世界就是你主导的吧!”
眼前阿飘只是嘤嘤的哭泣。
“你倒是说话啊!”冯盼盼有些不耐烦了,这个阿飘并不邪恶,她也不好出手将其灭掉。她总觉得这个阿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众人耳边想起,她说:“你们跟我来。”那个阿飘游移飘向院外,她似乎要待众人去什么地方。
冯盼盼给了白让一个放心的眼神,三人便跟着阿飘离开了院子。其实司明渊心里是拒绝的,但是让他一个人留下,他可没有那个胆子。
这里似乎是一个乡村老宅,看人们的穿着打扮精神面貌感觉应该是20年前的华国西北农村。这里似乎是那个阿飘生前的记忆。
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在洗衣服,她的背上还有一个熟睡的小婴儿。看她的模样似乎只有7-8岁,这个年纪正是天真烂漫爱玩的年纪。
可是小小的年纪的她需要抚养年幼的弟弟,一个只有6岁左右的小姑娘光着脚,身上脏兮兮。她带着哭腔说:“姐姐,我饿。”
姐姐给了妹妹一块有点发霉的饼子,她悄声说:“快吃别让妈发现。”
小姑娘可能饿坏了,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此时屋内一个长相凶悍的妇人拿着鸡毛掸子冲出来骂骂咧咧的说:“好啊,你这个赔钱货,我说最近饼子咋不够。原来都是你偷吃了。看我不打你。”
妇人使劲的抽打小女孩,就像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生的一样。姐姐抱着妹妹哭着乞求妈妈不要再打了。
因为是记忆画面,众人就像在看电影,只能看着什么也做不了。白让见不得这样的事,他痛心的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般重男轻女的恶人。”
冯盼盼尤为愤怒,她说:“其实真正重男轻女都是饱受迫害的女人,她们一代又一代的不得救赎。真是糟粕思想。”
冯盼盼三观正,她这个女神可是心怀大爱的。她觉得身为一个母亲,首先要学会爱孩子,连孩子都不爱,那她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
记忆的画面在不断的变幻,那个女孩长大了一点,她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她上山去砍猪草。没想到一个不小心扭伤了脚。
幸好一个路过的少年将她送回家,这个少年在镇上念书,最近放假才来乡下看望阿公阿婆。他穿着干净,眼神纯净。
“妹妹,你没事吧!”
“没事!”小女孩垂着头甚至不敢看小少年。
那个少年的眼中有光,看得出他家庭条件不错。少年因为的善良,贴心将小女孩送回了家。因为没有打骂,女孩又被自己的母亲一顿打骂。
女孩苦苦哀求,终于如愿念书了。但是她每日都要承担家里繁重的劳动,她感觉只有念书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光。
妹妹得病了,父母带她去看病,花了不少钱病情也不见好转。最后直接将妹妹拉回来了。妹妹临走前还心心念念吃草莓蛋糕。
妹妹的骨灰被撒了,在乡下夭折的孩子是没有资格下葬的。除了姐姐,家里人似乎对妹妹走了没有那么大的感触。
弟弟对姐姐非打即骂,父母更是将女人当成了家里的佣人。女孩学习成绩非常的好,他的班里的第一名,他考上了中学,她以县里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高中。妈妈以女孩不用读那么多书为由不让女孩念书了。
无论女孩如何哭求都没有,妈妈总认为过几年女孩就该嫁人了。就该给弟弟换彩礼钱了,在心里总认为女孩总归是别人家的。
最终是好心的村长说了迂腐的父母,女孩念高中了。她在高中遇到了曾经救自己的那个少年。两个人都是班里的学霸还是班干部,两个人心心相惜,彼此暗生情愫。两个人相约考上同一所大学。
没想到入取通知书被妈妈撕碎,她将女孩关进了地窖。她说收了彩礼过几天就要将女孩嫁出去,女孩念书还花钱一点用都没有。
男孩找上门女孩父母就说她嫁人了,没说她嫁去了那里。男生失落的离开了,她没有听到女孩地窖内的呼救。
结婚那天女孩是被捆着送去,她就像一头被贩卖的牲口一样。听说跟她结婚的男人是一个智障,他家里好了好多钱才娶到了女孩。女孩嘴里塞着破布团,女孩无助绝望的流泪。她知道自己即将落入无边的黑暗里。
那晚女孩用自己的偷偷藏起来的刀片锯开了绳子,她打伤了发现自己的傻子,连夜逃走了。她拼命的逃,她拼命的跑。
她遇到了一个穿着白色斗篷的女人,她似乎凭空出现似的。月色下的她美的有些不可思议,女孩哭求的救救自己,因为她感觉那些人要追到自己了。
那个神秘的女子问她:“你愿意舍弃你的过去吗?”
那个女人缓步朝她走来,她的眼睛是非常罕见,非常好看的异色瞳。她的声音好听悦耳,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温然与世不争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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