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气死了,要不是听管家说爸妈和奶奶叫了苏锦来书房,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了。
“哥。”
夏凉从爸爸怀里出来,挪过去拽着衣襟把苏野拉进来。
苏野看看爸妈,又看看奶奶,一脸别人冷落了的失落,然后从身后拿出来一只黑色天鹅绒的首饰盒。
“喏,我求我媳妇儿设计的珠宝套装,我可是亲自去厂家监工的,花的是我比赛的奖金,明天出嫁记得戴上。”
一边说着就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六件套,两只耳坠,一条项链,一条手链,男女戒各一枚。
夏凉不懂珠宝鉴赏,但她看得出来首饰上点缀的都是上好的钻石,首饰的款式设计的也十分精致,足见设计师用心之深。
不可否认,看到这些首饰第一眼她就爱了,移不开眼,没想到嫂子的设计这么有水平。
她超喜欢这套首饰,尤其是耳坠上那两颗蓝宝石深得她心。
她不客气了,直接接过来:“谢谢哥,也帮我谢谢嫂子,我很喜欢。”
苏野也看出了妹妹眼里的光,那种光是对某种事物喜爱到极点才发过来的。
心底里默默为一家媳妇儿自豪了一把。
“行了,东西送到了我回去睡觉了,不要太感动。”
说完,痞里痞气地摆摆手,离开了书房。
第223章 接亲
夏凉又和三位长辈说了会儿话才回来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化妆师和礼服师就都到了苏家,给新娘和两位伴娘化好妆穿搭好礼服才离开。
十点整的时候贺家那边的车队开到了苏家别墅前,伴郎除了方白裴振和傅宁,还加入了沈宁风陆一帆和安臣旭,还有战队的三小只。
一群人声势浩大地进了大门,到到楼梯口时被铺满台阶酒杯拦住了去路,杯子里是五颜六色的酒,以及两位伴娘精心调配的暗黑饮料。
“咳咳。”苏野倚靠在楼梯口的上边上,清了清嗓子,指着楼梯,“哥几个,这是第一关,请吧。”
看着哥几个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他又解释:“不是哥们儿不通融,这是我妹妹的意思,我爱莫能助。”
贺靳辰没说话,看了眼安臣旭。
安臣旭会意取出来一瓶药:“来来来,这药解酒的,千杯不醉。”一边说着就往每人手里放了一颗。
苏野没出声,偷偷竖了大拇指,他就知道他这个妹夫是个腹黑的主。
一群人了吞了解酒药,陆陆续续端起楼梯上的杯子往嘴边送。
一杯,两杯……扫荡完一楼梯的酒去到新房外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
白恬和季婷娇两人守在门口,白恬端了红色托盘,盘子里是纸笔和印泥,季婷娇手里握着一摞红线,是从房间里拉出来的。
白恬先开了口:“新郎官,你爱我家凉凉吗?”
贺靳辰点头:“当然。”
她又问:“那好,凉凉让你先背一下三从四德,可以找外援。”
贺靳辰唇角勾着一轮笃定,侃侃开口:“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
这些话,昨晚贺琳才在他面前念叨过一遍,但也许是头次结婚心情不受控制记忆力反而不好了,四得他忘了。
他看了眼身后的哥几个。
一群人都耷拉下了头,都没结过婚,都不知道啊。
“我来。”正一筹莫展的时候方白垮上前一步,注视着白恬是眼里掠过柔情,仿佛是对她说的,“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
一群人:“……”受教了。
白恬脸烫了一阵,被他的眼神和话语烧的,尬笑一下,将托盘推到贺靳辰跟前:“大神,下面呢我念一条你写一条,来吧。”
贺靳辰有些不解,但还是拿起了笔。
白恬清清嗓:“首先,标题,贺氏夫则。”
贺靳辰写了。
她继续:“第一,坚决拥护老婆的绝对领导地位,坚定不移的走老婆指定的路线,家里老婆是第一位,我是最末位。”
贺靳辰照她说的落笔。
她继续:“第二……”
……
一直念到第十条,写满整整一张A4纸白恬才停下,让贺靳辰落款并按了手印。
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哥几个站在身后直摇头,这婚结的是真下血本。
这会儿轮到季婷娇了,她将手里的红线扬了扬:“来吧,最后一关,姻缘天注定,一共一百条红绳只有一条绑在新娘手腕上,每人只能抽一次。”
说完把一摞红线递在贺靳辰手上。
贺靳辰眸光沉了沉再盘算着什么。
几秒后他勾勾手让身后的一群人都靠过来。
方白已经懂了贺靳辰的意思,握上去才开口:“来,一起。”
一起?他们要……
季婷娇和白恬对视一下,两人都感觉大事不妙了,脸色白了一阵。
“不……”
“一,二,三,拉!”
两人同时开了口,可是话没说完一群人就在裴振的号令下用力拉了一把。
两人:“!!!”完了,凉凉!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群人就闯进了卧室。
然而,下一秒一群人都石化在了原地,表情要多怀疑人生就有多怀疑人生。
夏凉穿着白天鹅似的洁白婚纱坐在地板上,一堆红线落在就婚纱上,她似乎受了惊吓,脸色有点苍白。
这主意是季婷娇出的,红线其实一根都没在她手腕上,而是一整捆握在手里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重力拉了一把,整个人直接从床上“飞”下来坐到了地板上,小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最主要,屁股贼特码疼。
这哪是接亲,分明是谋杀啊!
看到眼前的画面贺靳辰眸底闪过一丝心疼,脸色沉了些,俯身将夏凉抱了起来。
把她放到床上才问:“摔到哪里了?我看看。”一边问就要去掀婚纱,想查看伤势。
“……”
一群人看着,他就那么不避讳的掀婚纱,夏凉脸颊烫了一下,摁住他的手:“不疼,屁股先落地的没受伤。”
贺靳辰这才收回了手,责备的冷光扫了眼身后的糙汉子们。
一群人:“……”不是你让拉的吗?
季婷娇心虚地凑过来:“我都说了一人拉一次,是……是你们不信。”
言下之意,怪我喽?
看气氛有些怪怪异,白恬主动活跃气氛,把刚才贺靳辰写的东西递给夏凉:“来,凉凉,看看新郎官给你的爱情承诺。”
夏凉看了眼笔记工整地文案,唇角扬起了浅浅的笑意,心里很满意:“呃……没关系,刚才真的没摔到,别担心我,继续下一步吧。”
季婷娇的心虚总算消失了一些,又开口:“找到新娘子的鞋子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说完和白恬对视一下,两人默契地退到了边上。
然后一群人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鞋子了。
半个小时后,把苏家别墅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鞋子,陆一帆忍不住哀嚎了:“天呐,真找不着了,姑奶奶们给点提示啊?”
白恬季婷娇默契地摇摇头。
“我知道在哪。”贺靳辰却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知道你不说拿我们当猴耍?”裴振惩罚性的捶了贺靳辰一拳。
合着这家伙刚才是故意看他们“表演”呢,怪不得那么淡定。
贺靳辰唇线松了些,勾着耍人似的坏笑,慢悠悠开口:“白哥,一帆,这事得你们来。”
所有角落都搜了,唯一剩下的地方就是两个伴娘身上,男女授受不亲的,自然她们的男朋友上手更合适。
起初两人并不明白贺靳辰的意思,可想了想又反应过来了,两人对视一下一起迈向两位伴娘。
“你……你们要干什么?”白恬和季婷娇几乎是同时出声的,两人都往后退。
但都没逃开,都被各自的男朋友拉出去搜了一遍。
果然,两分钟不到一双白色水晶鞋就呈现在所有人眼前了。
伴郎们:“……”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藏得那么深!
第224章 D神
接了新娘车队开去了春江花月,正午十二点整的时候举行了婚礼仪式。
下午一群人就在酒店的套房里休息,或者玩乐,晚上六点才开始了婚礼晚宴。
夏凉换了身中式红嫁衣,贺靳辰同样换了身中式长袍,小夫妻两站在宴会大厅门口招呼客人。
华宴散场,送走了客人,轻点完礼金,回到家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这一整天累得够呛,站了两三个小时脚跟被鞋子折腾的快没知觉不说,还腰酸背痛一身汗,到家夏凉就褪去礼服直奔卫生间了。
再次出来时贺靳辰已经去客卧洗完澡换了衣服回来,正坐在床头上,脚边放了盆乌漆嘛黑的水。
见夏凉出来他招了手:“来,坐这。”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夏凉没问原因,迈过去坐下了。
“你……干嘛!”
出乎意料的是,贺靳辰居然蹲下身子伸手要来拉她的脚掌。
平时自己都嫌弃自己的脚,那还好意思让贺靳辰碰,她警惕地把脚往后撤了一些。
看他闪躲贺靳辰唇角反而多了丝丝宠溺的,大手抓住她的脚掌直接塞进盆里:“怕什么,我是你老公,我不嫌弃你。”
夏凉:“……那你也不用伺候我洗脚吧?”
伺候?
贺靳辰眉头微动一下,眸色忽明忽暗。
明明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到了夏凉那里却变得很严重,她似乎永远都担心自己回报不了别人的付出。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心疼。
“穿高跟鞋忙了一天脚肯定疼,这是舒筋活血的中药,还可以帮助你祛除体寒,乖乖泡着。”
命令式地交代完,找来插线板通了电拉到夏凉边上,插了吹飞机给她吹头发。
看着老公的一举一动,回味着他的贴心和宠爱,夏凉鼻梁有点酸了,心口也涌出了莫名的感慨。
这男人总是那么细致入微,总是不求回报的付出所有,他仿佛永远都觉得自己的付出还不够。
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
想着想着,眼眶湿了,她憋回了泪水,抬手抱住了贺靳辰的腰,脸庞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那么挨着。
此刻,她只想静静地抱着这个爱如骨的男人。
药水温暖着脚,浑身脉络都放松了,再加上他吹头发时动作轻柔让人很享受,夏凉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但也就一小会儿,吹干了头发见她睡着了,贺靳辰将人抱起来放进被窝里。
可就在他松开手时夏凉被惊醒了,愣愣看着他没说话。
“你先睡,我收拾一下来陪你。”
男人声音温软柔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起身。
收拾好插线板和吹风机,又倒了水,最后才关了灯钻进被窝。
“老公。”
许是太困,夏凉的声音很低,奶声奶气的,喊了声就习惯性地往老公怀里钻。
被她这一声“老公”喊的骨头发酥,身体莫名的燥,贺靳辰蹙了蹙眉,隐忍着那股情欲,收拢怀抱将她裹住。
看他不说话,夏凉伸手摸了他的喉结:“老公,今天婚礼结束了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公了,开心死了,你开心吗?”
贺靳辰应了声:“开心。”
被媳妇儿撩起一身火还只能忍着,能开心才怪,他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呀!”夏凉突然弹坐起来,被子都被她带走了。
“怎么了?”贺靳辰也坐了起来,还是将人搂在怀里,一分钟不抱着小野猫他都不舒坦。
“哈哈,你干嘛这么紧张。”夏凉突然傻笑起来,“我这个月生理期又不准了,都怪这个月熬夜太多了,女人熬夜真的挺伤身子的。
“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去医……”
她本来想说要不要去医院买点药回来调理一下,可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贺靳辰入魔似的一阵肆意的掠夺,她被男人火热的侵略逼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持续了一会儿就被他的节奏带着走了。
缠绵良久贺靳辰才停下,但拇指还意犹未尽得抚着她的唇瓣:“凉凉,怎么办呢,真想把你吞下,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热吻。
上个月她生理期也是这几天,以为这个月也没例外,所以才会那么隐忍着。刚才听到夏凉说生理期不准的时候他心底里压制的烈火彻底爆发了出来,欢喜得很。
夏凉:“……”这是咋回事?
被贺靳辰这番失控行为吓得有点惴惴不安,以为他是不是又发烧烧糊涂了。
趁他松懈时夏凉将人推开了一些,抬手摸了他的额头:“怪了,你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
贺靳辰:“……老婆,我没生病。”
“哈?那你是怎……”
声音再次被吞没,这次贺靳辰没再给她机会逃开。
……
良久,月光洒进卧室,光线似乎也染了缱绻迷离的暧昧,腻乎乎的,带着尚未散去的温热。
夏凉瘫软在老公怀里,水晶葡萄似的眸子带着浅浅湿润,她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贺靳辰是以为她这几天生理期所以才会那么乖,今晚一听到她说生理期又不准了,狗男人这才把憋了几天的欲火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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