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挺直背脊,恰好他低下了头,这个距离接吻刚好。
亲吻总是不够的,但是屋子里有摄像头,所以陈灵溪始终不能专心,亲密片刻后挣扎着起身,这举动落在江延眼中,便觉得她好像在逃避什么。
江延静静注视她,心里难免失落。
陈灵溪撩起脸侧散乱的头发,持到耳后,红着脸小声说:“在神婆家里,不方便的....而且你还在养伤,你乖一点,不要动手动脚嘛。"
江延点了一下头。
陈灵溪把桌上的画收起来,按顺序放好,她摸了摸厚度,朝江延一笑,“再画几「张,就可以装订成一本书了,还有你上次的画我也留着,以后全都裱起来,挂墙上。"
江延听了,重新有了精神,问她:“这么喜欢?"
“嗯,画得好,当然喜欢!"她拍拍那一画纸,笑道,“这些画是我的无价宝藏!"
江延被她逗笑了。
这种体验对他来说新鲜且可贵,因为一直以来,他的画是没有观众的,也没有人把他的画视为宝贝,父亲更直言他画的全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父亲希望他画一些更具有艺术性和美感的作品,哪怕古怪点也能包装成先锋艺术,而他偏偏只一味画些卡通小人,明明正常的人物他也能画。
父亲觉得他是在故意忤逆,从此愈发不待见他。
不过他的母亲支持他画画,母亲说人生在世,如果已经有了足够的钱,那么就应该把生命奉献给自己热爱的东西,让他不要有负担。
他已经拥有人人艳羡的家境,更应该过好自己这一生。
所以他从来随心所欲,无所谓成绩,无所谓事业,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不想被人打搅就搬去郊外,他对什么都不在乎,没有感受过多少痛苦,也不曾感受过多少幸福。
有意思的是,他的两个弟弟成长轨迹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处——都过着随心所欲的日子,都沉溺在混沌与迷惘里。
大约是沉默了太久,被陈灵溪察觉到异样,她端详他的神情,轻声问:“你怎么了?"
江延没隐瞒,回道:“江游和江祺,我有点担心。
“你担心他们做什么?你应该担心你自己。"她嗔怪地瞟他一眼,“也不看看自己伤成什么样了。
江延笑着说:“之前,他们状态不好,所以我担心。"
"状态不好?"陈灵溪疑惑的问,“怎么状态不好?"
“精神状态。"江延很难解释,想了想,接着说道,“可能情绪会....不稳定,也可能,有别的症状。"
陈灵溪听了,心中隐隐警惕起来。
其实做这种大规模的真人秀,肯定不能缺少心理医师的干预,但是吴冠哲请来的心理医师只在剧组呆了几天,等到三位嘉宾接受事实留在村里干活后,那名心理医师就离开了剧组。
现在江延提起两个弟弟的状态,陈灵溪心里难免会略瞪一下,毕竟已经这么长时间没进行心理评估了,这事可大可小,她最好给吴冠哲提个醒。
“我要下山再拿点画纸,正好顺便看看你弟弟,你别担心。"她说道。
江延轻轻点头。
陈灵溪没下山,她在门口踌躇片刻,果断的选择上山,去山神庙里找吴冠哲。
虽然刚吵过架,但公事公办,她不希望吴冠哲乃至整个剧组为了这个真人秀而惹上麻烦。
此时此刻,吴冠哲正有重大发现——他的助理在检查镜头时,发现夹藏在草棚里的隐藏摄像头,拍摄到江祺弯腰捡东西的一幕。
“我们在岩层上安装有一枚摄像头,因为采石场的事故受损,负责回收的村民始终没找到那枚摄像头,很可能是在这里被江祺捡走了,否则没道理不翼而飞。"助理指着屏幕说道,“看,他在这里拉了东西之后,就从镜头里消失了,很有可能是因为摄像头的事起疑,所以进山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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