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在接受心理治疗,并且对他的父亲提起了诉讼,索要精神赔偿...江祺找到摄像头,按照合同约定,他破解了真人秀的骗局,应该成为财产继承人,但是...江总似乎想改变主意..."
吴冠哲顿了顿,看她一样,“江延应该还在医院养伤,你...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陈灵溪据了抿唇,问:“他有提过我吗?
吴冠哲面露难色,“这我哪能知道?跟我对接的是江老先生的秘书,结了款就联系不上了,江游的消息也是他那边的律师联系我时告诉我的,希望我能作为证人出席,唉,这叫什么事啊。"
陈灵溪沉默一会儿,轻声说:“江游的律师能联系到你,是因为,剧组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在工作人员名册上,所以....如果他想见我,会给我打电话。"
她抬眸看吴冠哲,“这几天,我的手机响过吗?
吴冠哲没做声。
陈灵溪苦涩的轻笑了声,“没找我,就是不想见我,我何必去找他,说不定碍了人家的眼,嫌我恶心..."
她眼眶发热,止住话音,说不下去了。
手指着桌子边缘,暗暗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不聊了,我先走了。”陈灵溪提起包|包,转过身去,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陈灵溪走出咖啡厅。
吴冠哲看着她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没有追出去。
他知道,经此之后,他和陈灵溪再没有复合的可能了。
陈灵溪一出咖啡厅就开始哭。
事实上这几天她没少哭,而这次哭得最惨,她觉得一切都被自己搞砸了。
她原本有一个美丽浪漫的开始,但结束得如此不体面,如此鄙陋粗俗,她被附加种种罪状,从一个追寻真爱的天真女人,变成了一个嘴脸贪婪的谎话精,连好聚好散也不能,将来回忆起这段感情,只有欺骗与痛苦。
她真的搞砸了。
她握着手机不停的哭,难过到极点。
如果江延愿意主动找她,哪怕对她冷言讥讽,只要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就能鼓起勇气对他倾诉前因后果,以及自己在整件事中的纠结与无奈,可是他没有。
他不愿意见她。
这个认知像一把利刃,将陈灵溪的心割得七零八碎。
她在路口打了一辆出租车,伤心欲绝的想要回家,老天爷却好似存心不让她好过,前房东突然打来电话,指责她上个月搬家遗落了行李,要她尽快过去解决,以免影响新租客入住。
陈灵溪只好叫司机调头,去自己以前的住处。
她刚哭了一场,脑子还迷糊着,下车后被冷风一吹,脑仁儿嗡嗡的,实在想不起来自己遗落了什么行李。
到了地方,她一边回忆,一边往楼栋里|走,还是想不起来,一直走到门口...
门前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像是刚从外地过来,裹着宽厚的长款羽绒服,手里扶着一个黑色大行李箱,风尘仆仆的样子。
陈灵溪在他身后站定,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砰..
那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来,右边路膊缠着厚厚的纱布,是江延无疑了。
陈灵溪看着他,咬住嘴唇,又想哭了。
她抬脚跑过去想抱他,到了跟前却停[下,担心碰到他的伤。
他也想抱她,单手比划,她配合着调整姿势,两个人穿得厚实,最后像两只笨重的企鹅抱在一起——陈灵溪感觉那颗狂跳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她闭了下眼睛,
52/56 首页 上一页 50 51 52 53 54 5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