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本人确实挺好看的要比荧幕上好看。”
“就这?”
“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挺近的。或许他对每个人谁都一样呢?聊得来就多聊几句,聊不来也没什么。”
吉岸佳以为自己可以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有些无语地撤回身子靠在沙发的后背。
鹿芷见她不发表意见,自顾自地说:“你怎么不说话?”
“大小姐,你想让我说什么呢?”接着,她端起桌子上的果汁,“不管怎么,只要你开心、快乐就好。”
她大大方方地把半杯果汁当酒一口气喝掉了。
陆归矜坐在化妆台前,助理慌忙走了过来,“老大,什么事?”
他玩着手机,口吻缓缓地说了句:“演唱会的票还有吗?”
“您的票恐怕你自己都抢不到,上架没一分钟就被抢光了,怎么突然问这个了?谁需要?”
“家人。”
“那恐怕……”蔺凯刚要说没办法,看到陆归矜凝视他的眼神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去后天盯着,看有没没有渠道什么的,你需要几张?”
“一张。”
“好的。”
第7章 :意外
饭后,两个人无聊地在街上溜达着。
角落里的小酒馆吸引住鹿芷的目光,它的外表有些复古简约风格,由于是白天的缘故,门外看似有些冷清。
鹿芷对它充满了好奇,“佳佳,去不去酒吧?”
吉岸佳没注意到鹿芷说的酒吧是个小酒馆,只是觉得前两天刚去过,还把自己喝住院了,这才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把搂过她的脖颈说:“宝贝儿,你要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就跟我说,喝酒解决不了问题。”
“不是你看。”
吉岸佳顺着鹿芷指的方向看去,门面不张扬,要不是牌子上“小酒馆”三个字,没人会往酒吧方面去想。
“诶!”吉岸佳觉得稀奇,拉着鹿芷往小酒馆走。
白天的小酒馆确实有些冷清,客人零零散散地坐着。室内打着暖色灯光,不吵,反而有些惬意。
“咳!”吉岸佳轻咳了一声,示意鹿芷往吧台看。
吧台坐着一位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一副高挺的鼻梁和流畅的下颚线勾勒出惊艳的侧脸。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喉结跟着上下浮动。
鹿芷承认这个男人侧颜好看,但还是没陆归矜惊艳。
“还行吧。”鹿芷说得有些枯燥。
吉岸佳没在意她的话,走到陌生男人身前,热情地打招呼:“你好。”
论主动这块,鹿芷要是有她的十分之一也不至于和陆归矜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
男人放下酒杯撇了他一眼,没说话。
有些高傲。
吉岸佳上头的怒气瞬间消失,他的脸长得像妖孽一般,无法用词语形容。
要不是看在他长在自己审美的份上,就冲他刚才的态度,早就扬长而去了。
吉岸佳坐在他身边,问服务员要了一杯酒。
鹿芷见她跟陌生男子敞开了话题,一个人在酒吧里逛了逛。突然,一只手从后脑勺伸出捂住了她的嘴。
整个身体被神秘人掌握的无法动弹。
醒来后,她躺在一个破旧的废弃产,周围布满了灰尘。看着脏乱的环境,鹿芷想站起来。仅仅这些肉眼可见的脏乱让她头皮发麻。
身上已经断断续续起了一些疹子,这些疹子会慢慢扩大。
如果症状持续发展,还会休克、威胁到生命。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出去。
厂子里已经昏暗。
鹿芷在里面转了转,没发现可以出去的口。
手机也不在身上,想着是绑架自己的那个人给丢了。
角落里,上方一米处有个小窗口,搬来一些可以叠起的东西,踮起脚尖勉强看到外面的场景。
外面一片空旷,要是天黑下来,就会失去方向。
窗户的窗口有些小,头倒是可以伸出去,但是现在没有东西可以垫在脚下。
鹿芷迫切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下来后又在各个角落搜索了一番什么都没找到,恍然间听到擦啦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动。
她本身胆子就小,环境又是昏暗,吓得提心吊胆。接着缩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角落,不敢动弹。
脑子里都是陆归矜,如果这时候有他在就好了,如果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着急吗?
鹿芷警惕地观望四周,不敢闭眼。
“叽叽叽”
一只老鼠从她面前穿过,看到之后反而安心了些。
鹿芷很快联想到,如果有老鼠那就证明这个地方有东西吃,要么会有洞口。
锁定老鼠出来的大概位置,把堆在墙边的废铁和木板挪开,此时此刻的红疹已经布满她的手背。
巨痒无比。
并且,现在已经扩散到硬币大小。
墙面土地连接处有个巴掌大的洞口,鹿芷张望四周拿了一个根铁棍,一点一点地将墙皮敲掉,好在这个厂房很老旧,墙皮并不难砸。
每次墙皮掉落都会飞出灰尘,鹿芷感觉嗓子越来越难受仿佛疹子蔓延到喉咙里,她现在不敢想象自己样子,她知道会很丑。
她尝试着一只手去敲,但力气太小,只好屏住呼吸。
半个小时左右,凿出一个洞口,她比划了一下,脱掉外套就能逃出去。
二话不说,脱掉外套先把外套扔了出去,紧接着躺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外挪。
幸亏她瘦,出来也不难。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放眼望去什么都看清,穿上外套围着废弃厂房转了一圈,哪个位置有灯光她就朝着那走。
周围的黑暗已经压迫了恐惧,硬着头皮朝着光亮的地方走,以前她可是连睡觉都会开着夜灯。
现如今独身一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漆黑的夜里。
鹿芷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心悬起从未放下。
走着走着突然被绊了一下,鹿芷连续往后退了两步,石碑露出大概的形状,半蹲下去看是墓碑!前方还有零零散散的墓碑立起。
鹿芷倒吸了一口气,吓得闭起了眼睛,身后是无尽的黑夜,只有往前走才有出路。
夜里很安静,几乎能听到强烈的心跳声。
眼角溢出的泪很快被她忍了回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恐惧更加强烈,压制住发抖的身体,狠一狠心硬着头皮往前走,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的会被磕一下,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整个身体,剩下的只有麻木。
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有居住的地方。
从荒地走到大路,整个头发沉,眼神恍惚,浑身无力。
“扑通”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地上。
连晕倒的那一刻浑身依旧在痒。
“姑娘?姑娘?”
早晨七点。
鹿芷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天花板,再看周围是连续着两张病床,他们床边都有家属围着。
“姑娘,你醒了。”
一个中年男子走到床前,热心地问。
鹿芷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说话带着家乡的口音,显得实在、淳朴,他继续说:“昨晚回家的时候见你躺在地上,就把你送来了医院,还有啊,医生说你是因为过敏休克。”
鹿芷又点了点头,昨晚的恐惧还未散去。
回想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谢谢。”
中年男子憨厚地笑了笑,“不用谢,举手之劳。对了姑娘,你家是哪的啊?要不要联系你的家人。”
说着,男子将手机拿了出来。
鹿芷说了一通号码,中年男子拨通后细心地放置她耳边。
“请问……”
“是我。”她的喉咙已经嘶哑,说话时就会有疼痛。
对面的人一下就听出是鹿芷的声音,“宝贝儿,你现在在哪啊?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们昨晚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去哪儿了?”
对面的言语中带了些哭腔。
鹿芷的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吉岸佳,毕竟当时是和她在一起被绑架的。
听到对面哭了,她眼眶也瞬间湿润,一字一顿地说:“别、哭,我现在在……”
她仅知道这是医院,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小声补充道:“黎县。”
鹿芷照原话回应。
下午。
鹿芷刚昏睡,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围在她的床边,有一只很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背。
在她头上方呢喃:“孩子?”
鹿芷缓缓睁开眼,父母、弟弟、吉岸佳,还有站在一角的陆归矜。
母亲看起来有些沧桑,红了眼眶,父亲一脸严肃的站在母亲身边。
鹿易赫看到姐姐躺在病床上,一把拽住陆归矜的领子拽了出去。
鹿芷怕弟弟惹出什么事端,示意吉岸佳出去看着。
第8章 :休克住院
陈亚繁看着女儿眼泪直流,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鹿芷安慰地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语落,眼神放在父亲身上,“爸,你也别担心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害怕。”
鹿琛礼面部表情放松了些,硬生生地扯出一丝微笑,“女儿,你放心,爸爸会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嗯。”鹿芷想忍着眼泪,听到父母安慰自己时,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现在爸妈都在身边也增加了许多安全感,从昨晚开始,她睡得断断续续,总是从梦中惊醒。
她反握住妈妈的手,“妈,可以陪我睡一会儿吗?”
陈亚繁理了理她的额前的碎发,温柔回应:“好,睡吧。”
闭眼之前,鹿芷看向父亲,“爸,你去看着小赫,别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鹿琛礼至少是个明事理的人,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会怀疑任何人,而鹿易赫就不一样了,如今姐姐躺在病床上,只觉得是当丈夫的没保护好她。
鹿琛礼应了下来,看着鹿芷闭上眼他才悄声离开。
医院的走廊尽头,陆归矜、鹿易赫、吉岸佳,三个人形成了三个点,鹿琛礼走过去,对鹿易赫说:“你去给你姐转个单人病房。”随后又转向吉岸佳,“佳佳,你也回去吧,忙活了一晚上,回去补个觉,想什么时候来就再来。”
支走两个人,他走到陆归矜身前,叹了一口气,“你也回去吧,这段时间小芷由我们看着。”
“爸。”
鹿琛礼严肃地看着他,半晌,回应:“回去吧。”
陆归矜想留在这,鹿琛礼压根不给他机会。
无奈之下,只好先走了。
刚出医院的门,拿出手机才发现有几十个未接电话,分别是蔺凯、经纪人打来的。
后天就是演唱会,今天很多工作都被耽误了,公司那边联系还不到人早急得火烧眉毛了。
赶回公司时,在门口刚好碰见。
蔺凯屁颠屁颠跑到他身边,满脸着急,仍旧不敢对他大声说话,“我的祖宗啊,怎么回事啊?咱的手机可不可以二十四小时开机啊?”
昨晚,为了找鹿芷他也一夜没合眼,困意上头强睁着眼,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有啊。”蔺凯示意他往外走,回到房车里说:“现在去拍摄,拍摄需要一个小时,过后直接飞北城北城参加一个活动。”
陆归矜抬起手腕瞄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五点了,“飞北城?今天能回来吗?”
“够呛,明天早上倒是可以。”
“推掉。”
蔺凯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反复问道:“什么?推掉?”
陆归矜可是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如今多少人眼红他现在的位置,又有多少人想要拉他下水,他比谁都明白。
每次卖命式工作,为的就是保住位置、让家里人闭嘴,他可是一不小心被拉下水,就要回去继承家产的。
“老大,这次的活动你可是主角啊,他们打着你的名声,你要是说不去就不去品牌方那边、媒体那边、还有粉丝那边怎么交代?”
陆归矜靠在椅背上合了眼。
片刻,他说:“过后我去给他们解释。”
蔺凯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往后探着身子看向陆归矜,“老大您是有什么事儿吗?您觉得我可以帮您完成吗?下午这个活动真的、真的很重要。这可关乎着您下部的电影的投资。”
“我知道。”
“那您还?”
“有很重要的事。”
“是嫂子?”
“嗯。”
蔺凯本抱着猜一猜的态度,没想到还真是。
见情势无力反驳,默默地撤回身子。
来到拍杂志的地方,回到化妆室化了妆,换了服饰。
出来后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蔺凯趁他拍摄之余联系了经纪人,把事情原委做个转告,对方显然不同意这个做法。
蔺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经纪人说服。
唯一的要求是,过后让陆归矜亲自去给各个投资方请罪。
蔺凯挂断电话,舒了一口气,刚才自己被骂得也够惨。
不过,倒还好,跟着他这么多年,第二次见他这么任性,第一次还是因为擅自公布已婚。
两次任性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蔺凯虽然没谈过恋爱,也能看出陆归矜很爱这个陆夫人。
杂志拍完后,陆归矜连饭都没吃,直接赶回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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