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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贼心，没贼胆。
说的就是徐朝。
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双手也还是老实地撑在两边，规矩得很。
秦妗看了眼时间，11:50。
两个人闹了很久，早就到了休息时间，但大脑神经兴奋让他们都没有丝毫疲倦感。
被撞倒的行李箱依旧躺在地毯上，挂在拉杆上的零食胡乱地落在旁边，茶几上的小台灯也歪了位置。
徐朝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秦妗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盯着自己下半身看，手不自觉地捂住一个地方，虽然都知道他做了什么，被女朋友这样看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故作镇定地又去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才出来。
在生日这天结束的最后一刻，徐朝也送出了自己为秦妗准备的礼物。
“嗯？为什么？”
秦妗迟疑地接过银行卡，上面还有徐先生名字，若不是两个人之前的事情，她还以为徐朝给的是分手费，和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太像了。
“谢谢你让我有了可以上交工资卡的女朋友。”
徐朝期待着女朋友回应，这才理解为什么说男人上交工资卡的抱怨实际上是一种炫耀。
不仅有一段稳定的关系，而且还有经济上的羁绊，这不就现代婚姻的本质吗？
秦妗听明白了，虽然囊中羞涩，还是平等地送出自己的银行卡，解释道：“我这张卡里面是压岁钱、生活费、学校的补贴和兼职的工资。”
和徐朝的应该比不了，但这基本上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对我负责？”
徐朝挑挑眉，顺着卡牵过了女朋友的手。
“其实也没有多少钱。”
秦妗为难地解释着，压岁钱虽然不少，但是她在还房贷的同时，也在资助了一个偏远地区贫困孩子读书，在大四这一年入不敷出的情况下，里面的余额也不多了。
礼轻情意重。
徐朝更看重他在小姑娘心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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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
听到徐朝这张卡里是他八年的工资和奖金后，秦妗稍微一算就已经过了百万，这样对比显得太不平等，最后还是拒绝了。
她可以接受男人付出比她多，但是这样巨大的差距，她只想到以后无法偿还。
徐朝听到小姑娘和寝室人一起资助了山区儿童后，脸上的表情更是柔和，这么漂亮善良的小姑娘怎么就看上自己这么无趣的人呢？
慢慢地移到秦妗身边，忘记了自己要保持距离的初衷，扶着小姑娘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其实是阿溪提出来的，她小时候生活的不太好，所以才想帮助和她同样遭遇的小朋友。”
秦妗面对徐朝骄傲的眼神有点不好意思，把功劳让给祝梦溪，她只不过出钱而已，老大和老二还会定期为她们挑选衣服和学习用具。
收到那样的感谢信，她甚至还有些羞愧，除了钱，她的付出精力和爱心都不如老大她们多。
“那你拿这张资助我，好不好？”
徐朝厚颜无耻地收下了女朋友给的银行卡，并没有还回去的打算。
“徐检，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秦妗第一次看见徐朝耍赖的样子，他们两个之间谁更需要资助？
“你帮我试试。”
徐朝捂住胸口，还顺带着捎上秦妗的手。
手下就是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离自己最喜欢的那块肌肉只有几厘米远，秦妗的眼神暗了暗，徐朝洗过澡后的清香一直萦绕在她身边。
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秦妗这时候想起了阿溪说的话真对：男人脑子里就想着这事。
自己明明知道，却还被诱惑了。
“要不要向上移一点？”
徐朝早就看出女孩对他胸肌的兴趣，这半个月他一直勤于练习，想看她检查成果的时候满意的表情。
“还要礼尚往来吗？”
秦妗还记得自己摸过腹肌后，徐朝摸她小肚子可是越来越随意了，要是胸肌也这样的话……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了。
徐朝的眼神也下移到对应的地方，女孩还没有洗澡，依旧是便服，宽松的短款毛衣根本遮不住傲人的双峰。
秦妗察觉到男人身上又热了起来，视线一直在别人一直羡慕她的地方打转。
“我不碰你。”
徐朝很艰难地说出这几句，礼尚往来只不过是想帮女朋友暖肚子的借口，这个位置可不腹部，性暗示太强，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第27章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两个人还是闹到了凌晨两点。
第二天就连徐朝都起晚了，上午的安排全部作废。
秦妗看着群里一个个@自己打卡的信息，就知道回去会面对怎样的打趣。
抱着被子翻了几个身，最后还是掩耳盗铃地回复：忘记了。
“。。。”
“阿妗，你这是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呜呜呜，阿妗疼不疼？”
“看样子两间房并没有什么用处。”
“老大，滋补养生的安排上。”
“阿妗，嘿嘿嘿，舒服吗？”
“徐检的技术怎么可能不好，是吧阿妗？”
……
看着她们越聊越露骨，秦妗不得不再次申明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是他不行吗？”
“阿妗你不是一直垂涎他的肌肉吗？”
“呜呜呜，我就知道他喜欢男的。”
“阿妗，要不考虑换个人吧。”
“幸福和□□都很重要。”
“果然人无完人，怪不得一直没女朋友呢。”
……
自己的冤屈洗干净后，听见了客厅的动静，秦妗也顾不上回复，任由她们胡乱猜测。
两个人出门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原计划应该在兵马俑博物馆的情侣，很识时务地放弃了热门景点，牵着手在回民街上觅食。
青石铺路，绿树成荫。
虽然不是节假日，但慕名而来的游客数量依旧可观，马路两边的清真餐厅不少都排起了长队。
小摊位上的吆喝声，路人交谈声，以及店家为了揽客而播放的音乐声。
秦妗一点也不觉得吵闹，反而觉得有生活气息，一个个小摊逛过去，虽然大都是景点常卖的东西，但她还是买了不少当作纪念品。
拐进了北院门口，在古雅端庄的牌楼和廊栋之间，两人找到了午餐地点。
店铺能看出年代感，墙上悬挂着不少老板和名人的照片，餐桌摆放看出来西北地区的豪放，偌大的一楼有种国营饭店的错觉。
“来西安吃灌汤包？”
徐朝坐下后还有一点不确定，小姑娘想家了？
“嗯，听说味道不错。”
秦妗喝口水掩饰真实想法，实际上她想尝尝能让老大从初中骂到现在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
又不老实。
徐朝看着小姑娘躲避的眼神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小女朋友哪儿都好，就是喜欢骗他。
小骗子。
嘴上说喜欢他的肌肉，昨晚还没等他脱完就逃了。
“笑一笑嘛。”
秦妗在对面提着徐朝的嘴角，平时和徐朝相处还好，但是他一沉脸，身上气势压迫感扑来，秦妗还是有些害怕。
“小骗子。”
这似乎变成了秦妗的专属名称，徐朝越叫越顺口。
女孩讨好地笑一笑，徐朝又心软了，揉捏着她的手指。
-
照片中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小水珠粘在镜头上显得朦胧。
就算再模糊，张思佳也一眼认出了那家的器具。
“阿妗，你会后悔的！！！”
“啥味道呀？”
“想吃！老大描述那味道是食堂伙食。”
“老小，我在提醒一遍你的口味很不正常！！！”
……
女朋友第一口喂自己时，徐朝还有些惊讶，两个人虽然亲近，但是在外面一向守规矩。
“烫吗？”
秦妗又拿回来吹了一会才递过去。
小骗子越来越会哄人了。
徐朝的心里像是装满蜜，下意识地张口、咀嚼、吞咽。
对面男人一个蒸饺吃了快半分钟，秦妗有些相信老大所说难以下咽的言论。
“好吃吗？”
徐朝礼尚往来地也回报了小姑娘一个，只感觉两个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唔唔，有点像学校的味道。”
秦妗第一次发现以老大的语言水平，竟然描述能这么精准，但是和食堂的薄利多销不同，景点处的价高量少。
男朋友的另一个职能又在这时候体现了，剩下的都被秦妗亲手喂进了徐朝的肚子里，不容他拒绝，而他也不想拒绝。
情侣间喂食的腻歪酸了旁边几桌人，有个大爷故意喊着服务员给他加醋，引得众人大笑。
临走前还能听见其他客人对他们的打趣。
饭后两人漫无目的地闲逛，这样悠闲的日子徐朝是很久没感受过了，这还是他工作以来第一个没继续加班周末，早上起来时还有些不适应。
路口甑糕的香味窜进行人的鼻子里，作为当地特色小吃，张思佳也强烈地推荐过。
秦妗为了好看，特地选了一个图案复杂、颜色鲜艳的。
“我们两吃一个，好不好？”
秦妗现在有意控制体重，相比六月份，她胖了不少。
徐朝看着还没他掌心大的糕点，只猜到女朋友和自己的亲近，望着她的眼神越发缠绵。
两个人走走逛逛也快一个小时了，抬头还是能看见酒店醒目的标志，拐进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时，同时想到相亲结束后的那条路。
“你那时候是怎么认出我吗？”
秦妗一直好奇她们是怎么暴露的，她回去还和母亲确认过，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十二年前，并没有说过话。
“直觉。”
八年和罪犯打交道的工作经历不是摆设，刘怡潇的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是言情书网家庭出来的孩子。
更何况楼下相遇后，小骗子比他的相亲对象表现得还慌张，他还有什么不懂。
握着秦妗的手力道又重了一些，要是那时候听李子夜的话走电梯下去，两个人就会这么错过了。
“小骗子。”
徐朝这回可是咬牙切齿地喊着。
“谁让你说那些话？”
秦妗小声地嘟囔着，要不是以为徐朝的目的是找个不要钱的保姆，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才不相信玩笑的措辞，两个人现在还在热恋期，徐朝偶尔的严肃还是让她害怕。
一步一步踩着树叶上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空气弥漫着初冬的凉意。
“八月初七这个日子不好。”
徐朝想到了那些短信内容，李子夜随口驺的话他还特地去算了一遍。
礼貌而又疏离得回拒，那时心里的沉闷，没有任何方法释放，只好一句句去分析短信里可能会冒犯她的点。
刚在一起时就是这个状态，小姑娘晚几分钟回复他就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又说错了话，两个人分别在北京和海南，一南一北，想抽空去看她又被她拒绝。
徐朝又感受到了那段时间的无助，他三十岁了第一次追求女生，永远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人夸奖赞美的话就像是讽刺。
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请秦母出面，让她别这么折磨自己。
秦妗感觉到身边人低落的情绪，直觉猜到和自己有关。
除了她的事情，秦妗还没有看到徐朝为什么事情烦心过。
“乖，晚上泡温泉好不好？”
秦妗摇摇他的胳膊，语气中带有一丝讨好。
“那你呢？”
徐朝现在一点也不相信小骗子嘴里的话，昨天误导他大床房的事情他还记得。
“和你一起，好不好？”
气氛因为这句话又开始了不对劲。
徐朝看着时间也快到四点，转个方向带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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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私人温泉酒店远离市区，两个人退房到那边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秦妗都能感觉到徐朝的焦急和兴奋，心里对老二的那句话更是赞同，看起来再正经的男人，脑子里也一直想着那件事。
不过看到徐朝给她准备的泳衣，终于知道他这么激动的原因了。
“试试吗？”
徐朝也很紧张，这个是发小老婆推荐的，正好她也在做这方便的生意，就送了他一套。
“我怕你忍不住。”
秦妗实话实说，三点式外面套个罩衫，湿了水之后只会紧紧地贴在身上。
自己抱一下徐朝他都能硬半天，看见这样的情景，他不得……
秦妗越想越脸红，脑海中欲望的小人战胜了理智，最后还是去卫生间换了衣服。
对比着其他女人对他爱而不得，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而疯狂，秦妗心里的虚荣心爆棚。
心里暗骂自己小色女，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徐朝因为她兴奋而难受的性感样子，她总是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在镜子面前量着自己的身材，双峰因为这几个月的营养又圆润了一些，皮肤雪白细腻，秦妗划过时，忍不住歪腰欣赏着沟壑。
即使套上罩衫，依旧会随着走路而晃动。
秦妗在卫生间呆了好久，直到外面没有声响才微微地打开门缝，探出头去。
徐朝正坐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等着她。
裸着上半身，温泉的丝丝热气向上飘散着，但肌肉线条显得比上次更流畅。
水下的情景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妗总感觉徐朝的泳裤尤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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