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的小女儿余熙你听过没?余熙在伦敦留学时追过赵淮归,脱得只剩内衣色/诱他,赵淮归喊人把她衣服全扒了,丢在游泳池里。从此以后,余熙见了他就躲着走。余家什么地位?家里人是上京城的二把手,可她爸知道后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以为就你这点心思,别的女人会没有?我就没听过哪一个女的成功过的。”
季辞想到了赵淮归在车窗阖上时,冲她意味不明的那抹笑,不免又打了个寒颤。手下失力,就把晚宴请帖捏皱了。
请帖是她求了苏皓白好久才搞来的,他打听到今晚赵淮归会来参加这个晚宴。
给请帖时,苏皓白强调了三次,冲动是魔鬼。
再三思索后,她觉得要不还是算了?没必要招惹那种恶人。
就是可惜了她花费整整一个下午做出来的造型。她今日是认真打扮过的,一件天缥色礼裙,淡淡的绿,很素雅。轻如云烟的纱层层叠起,裙摆处绣着透明钉珠,像一颗颗晶莹的泪滴。
季辞叹了口气,这裙子她花了大价钱租的,在经济危机之下,她都咬牙花了五千块租条破裙子。
正当她转身不战而退时,一道浮夸嗲媚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哟,这不是咱们全季盛世的大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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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给他跪了?(修)
季辞蹙眉,这浮夸嗲媚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真是冤家路窄,来个晚宴都能碰上。
周雨棠环抱双臂,鄙夷地扫过季辞全身,“怎么?不忙着收拾你那一大家烂摊子,还有心思来参加晚宴?”还打扮的这么精心,看着就烦。
“小胖妞,吃饭吃蠢了又来姐姐这找骂呢?”季辞笑眯眯。
季辞说她什么?小胖妞?
周雨棠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瞪着季辞。她最近没多吃啊!胖个屁啊!
小时候,季辞和周雨棠还是好姐妹,随着两家人在生意上由合作转向了竞争,再到后来成为了死对头,她们之间的塑料姐妹情破灭。
两人就跟杠上了一样,报了同一所大学,进了同一个系,甚至是,看上了同一个男人。
周雨棠最恨季辞借着她那张单纯的脸为非作歹,装模作样,其实心比煤炭还黑。
“绿茶婊!”周雨棠恨恨道,“装得再好又怎样?嘉远学长还不是看不上你。”
嘉远两个字清晰地放大在耳畔,季辞被触怒了,她捏紧拳头,一步步逼近周雨棠:“有胆再说一次?”
她眯了瞬眼,表情像极了恐怖电影里的血腥萝莉。
周雨棠吞咽几下,被她逼退几步,心中有些慌乱,“你、你别乱来啊!”
苏皓白还在车上时,就看见两人站在酒店门口杠上了。
这情景,大学里几乎每星期都要来几次。
“周小姐怎么又穿了季辞同款?看来没少在季辞身上下功夫啊。”苏皓白上前把季辞拉在身后。
当然,他不是怕周雨棠把季辞怎么样,而是怕季辞没忍住,又把人弄哭了。要知道在大学的时候,季辞平均每个月要把周雨棠吓哭一次,气哭一次,骂哭两次。
周雨棠忿忿地瞪了眼季辞,未等季辞发作就赶紧溜走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季辞嗤了嗤,转头看着苏皓白说道:“你不是说不来吗?”
苏皓白笑了声,压低道:“我来盯着你。”
季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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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辞挽着苏皓白进了宴会厅。厅内鲜花馥郁,灯光粼粼,衣香鬓影,今晚是某镇业金融大鳄的六十岁寿诞,场面异常盛大。
苏皓白端着一杯香槟,有一搭没一搭的朝周围认识的人打招呼,忍不住又提醒季辞:“我说的话你想了没?赵淮归那条线你放弃吧,找找别的路子。”
他后来找人确认了那台劳斯莱斯,定制的松雪绿色,整个上京城就一台。
赵家二公子的。
季辞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众人,进会场整整二十分钟,她都没有寻到男人的影子。
是不来了吗?还是大人物都要迟到?
“放心吧,不冲动。你辞姐什么时候冲动......”
话说一半,卡壳了。
她不由自主的攥住苏皓白的袖口,硬质的衬衫布料都要被抓起了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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