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咪:“不是说都上交了哇。”
“屁嘞,说得好听点是上交,交了多少地里挖出来的、拿到多少赔偿款,肖家肯定秘而不说,他家生意做得不咋样,靠着祖坟这块地大肆敛财,”保洁阿姨忽然压低声音,“听说还闹出了人命。”
“还有人命官司?”姜小咪看着吴说,“去查查。”
“能让你们查到才怪呢,肖家在Z市一家独大近百年,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力量渗透,包括你们住的这家酒店。”
姜小咪:“哦?这么敢说不怕被炒?”
“不怕,我靠关系进来的,上头有人。”
吴说把电脑转过来,摇摇头。
姜小咪拍起小马屁,“敞亮,姐姐你一看就是性情中人,我跟姐姐打听一个人,肖箬韵你知道吗?”
“那必须知道啊,那女人厉害着呢,卖的一手好柔弱,蛇蝎心肠。你们是来找她的?我劝你们,不要跟她走太近,听说她打谁主意,就会把目光停留在谁身上超过10秒。”
姜小咪:“......”
关于肖箬韵的新旧版本差别太大,还充满了玄学,看不透看不透。
姜小咪:“我们是来帮她找仇家的。”
“仇家?没听说呀,哦,你说的是邢叶洮吗?”
姜小咪点点头。
“开玩笑,那算什么仇家,邢叶洮这个人被肖箬韵耍的团团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问哪个仇家不比他活得体面。”
“有传闻说她爸爸和大哥的死跟这个人有关,肖箬韵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他的案底被滕家洗过,走法律途径不太顺利,肖箬韵暗地里把邢叶洮控制起来,想起来了就拳打脚踢折磨他,想不起来就把他扔到大街上,派人跟踪他不让他寻短不让别人靠近他。”
姜小咪瞠目结舌:“......”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肖箬韵,姜小咪得重新认识她了。
“在Z市,邢叶洮跟肖箬韵有梁子是老幼皆知,大家不想得罪肖家,自然对邢叶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想沾晦气,据说前不久肖箬韵带人又是好一顿收拾邢叶洮,之后把邢叶洮扔到了清晖河堤附近,不知道人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反正死不了,在水落石出之前,邢叶洮也好,远在C市隔离区的滕葭也好,死是一种妄想。
姜呐听了一会儿,与印象中的肖箬韵出入太大,对不上号,心道:要么保洁阿姨会说故事,要么肖箬韵是只披着羊皮的老狼。
有人叫客房服务,保洁阿姨推着车去了下一间。
姜呐推门而入,手里的药盒放在桌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好,“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姜小咪尚在辨认保洁阿姨话里的水分,明显不想被打扰,“你怎么跟吴说一样,偷听完还有脸理直气壮的告诉当事人。”
吴说:“......”
姜呐看着吴说,喜形于色:“想不到吴说哥哥也好这个,同道中人啊。”
吴说:“碰巧而已。”
姜呐拉着椅子凑到吴说身边,“我感觉咱们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了呢。”
吴说:“有话好说。”
姜呐看了一眼姜小咪,小声道:“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肖箬韵给我发过类似的短信。”
吴说:“那你现在是?”
姜呐:“我们目前都在肖箬韵的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说不定都有人看着,不如就此结盟,好好趟这一趟浑水。”
吴说:“你想干什么?”
“吴说哥哥难道不好奇,肖箬韵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还是说,”姜呐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母,屏幕上出现了姜小咪三个字,“你只在乎跟这个人有关的东西。”
吴说:“与你无关。”
姜呐:“确实与我无关。我三姐生前与肖箬韵开始打交道,是在我二姐出事后。我三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特准,她跟我描述的肖箬韵,与那个保洁所说的,完全是两个人。我怀疑肖箬韵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说完凭空而降一抱枕,正好砸在姜呐头顶。
姜小咪:“在嚼谁的舌根?”
姜呐:“反正不是你的。”
姜小咪:“隔墙有耳。”
姜呐:“我知道,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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