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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和公子——抓住尾巴

时间:2022-02-08 08:49:56  作者:抓住尾巴
  头上戴了什么东西,他老实坐在那,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一样,等着姜雪。
  他闻到饭菜的香味,光线突然暗下来,眼前的束缚解开,他迷惑地看着姜雪。
  “生日快乐,许良卿。”她笑弯眼睛。
  许良卿第一次见她这样真心地对人笑,不加任何掩饰,微弱的光下他明白自此是真正的沦陷。
  生日?他回过神,看桌上放着长寿面,一个圆形的糕点上插着蜡烛。
  姜雪要拉他过去,他推开姜雪,悲哀又愤怒,“你既然知道我的生日,也该知道这天的禁忌。”
  他向门口走去。
  姜雪伸开双臂挡在门前,“我知道,但我可不信,碰一下就会倒霉?”
  她走过去,许良卿后退,她要拉自己的手,他把手背在后面。
  姜雪第一次见他害怕,好笑又心疼,踮脚用额头轻轻碰他的下巴,然后站在房间中央数数。
  直到一千下,她转了个圈,耸肩,“这不什么事都没有。”
  许良卿过去想拥抱她,被她看穿,一闪躲开,“面快凉了。”
  他一声不吭吃完面,姜雪看时辰,让他吹蜡烛,许愿。
  他表示疑惑,也照办。
  蜡烛灭,室内黑暗,他看到她的手搭在桌子上,偷偷地伸过去,在将要相触的瞬间停下来。
  灯大亮,门开,热情的老板请来朋友祝贺。
  他说,“谢谢你,姜雪。”
  闹到早上才睡,姜雪做了个噩梦,久久不能忘怀,中午外面已经放晴。
  他们继续赶路。
  禁忌
  斐国有三宝,一宝气候温和,二宝矿产丰富,三宝就稀奇,是三皇子。
  斐国有三毒,一毒六皇子,二毒六皇子,三毒猜猜,还是六皇子。
  六皇子名许良卿,长得是天下绝色,美是真美,毒是真毒。
  出生时克死母亲,百日时克死哥哥,十岁之前的生日,每一次出天灾人祸。皇上不信邪啊,每年给他
  过,十岁后他的生日成了国家的禁忌。
  全国家的人想找出这人的坏处把他消灭,偏这人神仙下凡,温柔善良,找不到一丝破绽。
  自那之后他生日那天再没发生过祸事。
  那些事每每在梦中出现,坚持追赶他的恶魔。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十岁那年的事情。
  他吃着蜜瓜,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递给他一杯酒,他想着自己已经长大,一口气喝下去。
  酒喝过会让人晕乎乎的,他听奶妈说,只是这一小杯这么厉害吗?
  他觉出不对劲,说不出话,手要抓住那个女人,女人笑着,牵动着邪恶,翩翩离去。
  他也失去意识。
  醒来时,满堂的尸体,面色安详,死得诡异。
  他尖叫一声,跑出去。
  从此关于他的传闻越发邪乎,到了生日那天碰他就会死,被他看一眼就会死的地步。
  那场灾祸死去了许多皇室外戚,父亲极力保下他,从此不再宠爱他。
  他像个弃儿苟延残喘又舒服自在地活着,只要隐瞒身份,他可以去任何地方。他的父亲哥哥有时几乎要忘了他,但灾祸不会忘。
  是以想起灾祸就会想起他,遇到灾祸就会想到他。
  他常觉得是那个女人害了他,十年的灾祸都扔给那个女人。
  可找不到,他回忆十岁前发生的一切,只有女人这一条线索。
  无望的深夜,他看着双手,觉得自己也快信了,他是个灾星。
  他常拿着钱出去,乔装打扮拜师傅,练武功,学兵法,读千种书,学千种技能。
  他起初认为自己只是给无聊的生活寻些趣味,在他长得足够大去上朝时,他看着众臣匍匐的对象,明白他辛苦活着的原因。
  他要像父亲一样,当万民之主。
  太子许良翼性格残暴,说他是宝,是因为他是除六皇子外唯一活着的皇子。
  许良卿断定此人继位必酿大祸,虽有才智,做事不择手段,但缺乏耐心,最重要的是心中无百姓。
  父亲对他的暴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是说:除了他当皇上,还能有谁呢?
  许良卿在民间行走,试图撕去毁他一生的恶毒标签,别人接受着他的好,却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不祥,常说:你命不好啊!
  命,他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会拿走想要的一切!
  这次大昭国之行,他看到绝佳的机会。
  征战大昭国,此为立功;
  谋杀许良翼,此为除害。
  他要在登基之后过一次盛大的生辰,让天下人看看,他们曾相信了什么鬼话!
  他要问他的父亲为什么让他的童年染满鲜血,他知道父亲在那场灾祸□□不可没。
 
  苗城-唇印案01
 
  
  苗国皇城。
  他们一路跨越南北大山,天气从严寒转为酷暑,一冷一热,加上水土不服,姜雪感冒头疼,坐在马车上更甚,多亏了许良卿的肩膀倚着续命。
  阿七阿八来时给了她信物,附有赫连逸写给苗国王上的信,说派他们来这学习交流。还送来一块上好的和田玉。
  其他的不好运来,赫连逸说让她想想办法,别显得太寒酸。
  苗国和大昭国属于陌生人间的关系,国力不及大昭,然有着先天的地形优势,以及骁勇善战的将士,它不招惹别家,没有国家冒险来招惹它。
  他们直接进了宫,许良卿说送不送礼结果都一样,这个王上不拘小节。
  什么结果?她看向他,却没了下文。
  她换上许良卿给的衣服,进宫要穿得体面些,免得丢大昭国的脸面,暗红色长裙,腰间拖曳着流苏,眼光不错,她满意地在镜前转圈。
  出去时,许良卿也换了一套衣服,她不动声色观察衣服的纹理、图案,甚至悄悄触碰了衣摆,十分肯定,他和自己穿的是情侣装。
  她心中小鹿乱撞,这是要表明心意?
  “你什么意思?”她问,像问吃饭了吗一样随意。
  他正经地说:“苗国王上男女通吃,我们化为夫妻,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姜雪内心复杂,心中回荡的浪漫的钢琴曲戛然而止,不了解对方就去人家圈里兴风作浪可是大忌,她最近太得瑟了,多亏身边有这位细心的公子,她掩去神色,竖起大拇指,高啊。
  他们并排走,收获许多羡慕的、好奇的目光,许良卿出示信物,守着皇城的人使了个眼色,不久,有人领他们过去。
  这儿的建筑物较低,颜色是金银两色,很有特色,太阳照下来真的金光闪闪。
  还真是金屋银屋。
  “王上有事,稍作等候。”
  两人被引入一个房间里,有些局促地站着,他们隔开一段距离,不发一言,似已形成某种默契。
  一层玻璃纸就看谁先戳破了。
  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瞅着他们,眉头下降上升循环好几次,很是滑稽。
  接着露出一张大笑脸,身着龙袍,姜雪还是不确信,这皇上真一点架势都不设,僵笑着等许良卿的反应。
  “王上万岁,我们是大昭国派来的使者,皇上听闻这里的后宫管理之道和衣服都是极品,派我们学习。”
  姜雪跟许良卿依样画葫芦行了个礼,这礼姿美极了,怎么说呢像跳华尔兹前的邀请姿态。
  “王上若对大昭国的文化感兴趣,我们也可以交流。”
  他笑着说:“行,行。”手摸摸这个,拍拍那个,左拥右抱,友好得吓人。
  姜雪心中叹气,可能是脸部太优秀,王上光顾着看脸了。
  姜雪把玉呈上,许良卿说的话她认为比书还可靠,真就包装都没有做,用手帕展开托着。
  他接着和田玉,手在姜雪掌心停留,温声细语:“太客气了,你们就是送给我的无价礼物啊!”
  话刚说完,许良卿就吹捧:“王上真幽默,我们夫妻二人住一个房间,不用多准备。”
  王上脸僵了僵,看两人的脸、衣服,顶有夫妻相,手尴尬地理龙袍,“有什么缺的告诉小冯子。”
  姜雪憋着笑,开始一唱一和,“传闻王上礼贤下士、平易近人,我还不信,今日一来,可知传闻不都是假的。我们一介平民,还被如此厚爱,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见我们,王上风姿让小女敬佩。”
  王上被夸得喜气洋洋,那点尴尬和怨气抛到九霄云外,笑着离开。
  一个小太监过来,说他负责衣食起居,带他们去了房子那,然后有人来找他,似是有什么急事,安排好饭菜,匆匆退下了。姜雪进房间的第一眼就是看床,很大,呈椭圆形,足够睡两个人,铺盖都是崭新的。
  “你睡床吧!”许良卿说。
  上一次她发现这人有洁癖,客栈条件简陋,她乐得睡床,这次都是新的,她不想占人便宜,凶巴巴地说:“你睡!”
  许良卿惊得看她,她正站在床边,一张精致的脸上眼睛要占去半个,他说:“你说的,床归我了。”
  她点头,没有意料中的你推我让,竟有些落寞。可能太久没吵架了,她贱贱地想,心痒痒的。
  晚上,姜雪已经睡一阵子醒来,她听到翻身的声音,看来他的失眠还很严重。
  等把事情办完给他好好治一下。
  正想着,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灯走过来。姜雪怀疑是幻觉,谁他丫的这么恶趣味?半夜进来想偷看人上.床吗?
  王上闯进来,看到一个女人从地上站起来,愤然道:“那么大一张床还睡不开你俩?你,竟然让这么娇小可爱的美人睡地上!”
  两个人对视,刹那的安静和无语。
  “王上息怒,是我……”姜雪支支吾吾的。
  王上关上门,等着她解释,快解释啊,说你们是假装的,他不会生气,他会说他早看出来了,怕什么,我又不会拿你们怎么样。这两位的美貌他未见有过之的。
  “我……”她扑到许良卿怀里,极力铺垫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她连人带话都甩到许良卿身上,他措手不及,抱着她,无奈地笑着,王上准能看出他对怀里人的宠溺,“回王上,她生我的气,说我今天多看了几眼别的女人,说我变了心,王上也知道,在床上什么事都解决了,她偏不想和解。”
  王上审视着他俩,他俩像挨训的小学生一样头耷拉着,这王上不说话,瞪着他俩,一种恐怖的气愤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姜雪感到一只手轻轻拍下自己的肩膀,她抖一下,王上咧嘴对她笑,说了些安慰的话,姜雪点头称是,又开解了许良卿,直把他们撮合到一张床上。
  强颜欢笑地走了。
  这门能轻易撬开,从刚才的行为看,王上还没死心,姜雪关上门,坐在地上,捂着脸简直要笑疯了。
  许良卿压抑着笑声,两人互相打着,你笑停了他笑,你又跟着笑,他好容易平静下来看到你又忍不住笑,如此循环,咯咯咯,哈哈哈的脸都累麻木了,停下后就大口喘着气,准备下一轮,姜雪第一次有这经历,笑得心窝子疼。
  为防王上再来找事,许良卿提议,“一块睡吧!”他给了姜雪一把刀,“我要是不轨你就刺我。”
  一人一条被子,中间隔着一条窄窄的缝隙,姜雪贴着里面,困意没了,男人特有的呼吸声让她喉咙发紧。
  为转移注意力,她在心里自言自语:姜雪,过了这一夜,你人生又丰富了。抵住诱惑!
  她想着这次的尸体会发生在哪儿,眼睛瞪得大大的,侧身看着墙上的壁纹,把注意力放在许多地方,就不会发疯似的幻想某人。
  他被窝里的热能传过来似的。她额头出了汗,他的每一次翻身都让她心脏颤抖。
  一个时辰后,过度的紧张导致她累极,眼皮合上,终于睡着了。
  许良卿起初很难熬,他强大的自制力要崩溃,几次他翻过身在夜光中看到她的脖颈,热血上涌,但一想到以后,他们会有以后吗?姜雪会选择他吗?一股巨大的悲痛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小心呼吸,想法子开解自己,后来听到她轻稳的呼吸,倒释然了。好想要进入她酣睡的梦乡。他细细听着她的梦,躁动的心一点点恢复正常,把波涛抚平,轻笑着,睡着了。
  两人睡觉很老实,醒来被子形状还是原样,姜雪小心跨过去,眼睛不由欣赏他的睡颜,很乖,她把碎发轻移开,又欣赏了会儿,那嘴微微张着,似是做什么美梦。
  外面天刚亮,空气凉冰冰的,一个衣着华丽、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在采花瓣。
  “王后娘娘,您该让王上知道,那些个男人女人哪比得过您,这么早起来亲手给他做五花饼。”
  姜雪看王后年纪二十左右,抬手投足间有着超越年龄的稳重。
  她向这看,姜雪忙行礼,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后宫管理?”她笑,露出些孩子的天真,“今天跟着我,你会学到的。”
  这位王上十分好色,纳了许多妃子,有男有女。争风吃醋,口腔舌战,是姜雪以为的,然看到的是每个人相亲相爱,她感动且毛骨悚然,想起上学时老师一进来他们总是装得很乖,一走就原形必露,推测刚才的情景很可能也是这个道理,直到看到一本厚厚的书——《后宫律法》。
  她翻了翻,信他们人前不敢调皮,人后也不敢调皮了。
  “我写的,才写完上册。”王后听侍女说着今日的八卦,随口说道。
  姜雪在王后寝殿里呆到晚上,王后怅然地看着门外,“今日谢谢你陪我解闷。”
  姜雪在回去的路上想,这位王后聪明睿智,却不知道如何让丈夫来她这。
  许良卿在写字,他说今日城内没消息。
  静默背后,是一人欢喜一人悲。
  姜雪,我们还能和平几天呢!
 
  苗城-唇印案02
 
  
  第二日,七夕节。
  贩卖爱情、向往爱情和拥有爱情的人的狂欢。
  黑夜,一条幽深的小巷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只属于一个人。
  仔细在那听,耐心地等一会儿,会听到哭泣。
  秦生贪婪地在女子身上摸两把,把衣服给她穿上,人模狗样地摇着扇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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