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皇帝听了这话,立马狐疑的看向陈璞。
“对,绝对有这可能。”敦王恍然大悟精神立马扬起,方才的萎靡一扫而去,站的与恭王近了些。
“也或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吴恙轻声说道。
二皇子闻言立马转脸看向四皇子,眼神复杂一时不知该信谁的。
四皇子笑了起来。
“吴小姐说的也有可能。吴小姐这般与谨王开拓,看来你们关系果真如二皇兄说的不一般啊。”
吴恙从吴伯举身旁站出来,与四皇子面对面站着,同样笑着说:“我与三殿下交好不为其他,只因我与他经历相同。我们二人皆是幼年离开父母,成年之后才得以回到父母身边。正因如此,我们有很多相通的地方,说起话来更投缘一些。”
四皇子轻笑一声,“你这解释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
“自然,要不四殿下也为我们解释一下,为何二殿下被打,三殿下被栽赃,而四殿下却能独善其身?”
四殿下盯着吴恙,面不改色,一字一句的说道:“无凭无据你休要信口雌黄。”
“殿下说这是我与二殿下联手演的苦肉计可有证据。”吴恙反问。
四皇子笑而不答。
此时陈璞撩袍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父皇,请准许儿臣明日带着母妃与念儿一同返回百越。母妃年事已高,儿臣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儿臣想接母妃一共返回百越以尽孝道,还望父皇恩准。”陈璞说着叩首在地。
陈帝原本狐疑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舍。
“你只想为母妃尽孝,难道就不为你的父皇母后尽孝吗?”陈帝质问地上的陈璞。
“儿臣不孝,但父皇与母后还有其他子女,母妃只有儿臣自己。”
“太子与皇太孙接连病逝,皇后深受打击,这段时日也就你母亲与你时常探望,你这一走对皇后恐怕又是一次打击。好男儿要肩负重担,不能有了问题就退缩逃避。这件事从始至终你一言不发,皆是吴恙帮你辩驳,到头来你却要一走了之,哪点有男儿该有的担当。”
陈帝转头对站着的人说道:“都别挣了,今日这事就到这吧。谨王陪朕回宫。”
陈帝说完起身,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吴恙。陈璞起身跟了出去。
众人离开谨王府。
吴伯举与吴恙刚要上车离开,二皇子跟了上来。
二皇子对着吴伯举拱了拱手,看着吴恙笑着开口说道:“本王大意了,忽略了最重要的人,看来吴小姐才是幕后推手。谨王能有今日其中少不了吴小姐的功劳。本王有些不明白,吴小姐为何要选势单力薄的谨王呢?”
还不等吴恙回答,吴仲尘铿锵有力的说道:“殿下误会了,我们吴家向来不参与皇室内的争斗。”
“殿下真的错了,我方才只是为自己洗清嫌疑,我与谨王也只是聊得来而已。”
二皇子轻笑。
“好,本王就看谁笑道最后。”
吴恙学着二皇子轻笑一声说道:“殿下觉得还用看吗?”
二皇子脸色骤变,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吴恙盯着二皇子的背影,笑嘻嘻的转头,看到吴伯举一脸怒气,眉毛竖起,胡子都要吹起来了。
“上车。”吴伯举说了两个字,自行上车了。
吴伯举生气了,吴恙乖乖的上了车,一路上两人未开口说话。吴伯举瞪着双眼盯着吴恙。吴恙垂头看衣摆上的褶子。
回到吴府,吴恙被吴伯举叫去了书房。甄氏在门口迎着,想问问什么情况都未插上嘴。
到了书房吴伯举气呼呼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茶又盯着吴恙看了许久,问道:“我问你谨王为何称呼你为风儿?不要用那方才那套说辞搪塞我。之前的那封信上,也是这般称呼你的,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觉得事有蹊跷。”
吴恙问道:“大伯父为这事生气?”
“你觉得这是小事吗?你还想隐藏到什么时候?你养父家姓顾,谨王称你为风儿。这加起来不就是顾风吗?你也说过,你养父是临城人士。传言平南王也是被人收养的,原名无从考证。与平南王顾风相同的出身地,相同的姓名,相同的经历。你还想说什么?”
吴伯举说完两眼直愣愣的瞪着吴恙。
过了片刻吴恙答道:“大伯父猜的都对。”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因周国出了平南王这个奇才,我是夜夜担心,若有朝一日陈周开战,平南王定是棘手的对手。却不想我夜夜提防的人就在自己家中,堂而皇之的吃着吴家的饭,住着吴家的房,穿着吴家的衣,他本就是我们吴家人。你若是早说我不早就睡得下吃的香了吗?”
吴伯举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原本的气恼居然变成了赞赏。
“当时隐瞒也怕因这身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既然离开了周国自然也就再是平南王了。”
吴恙的话音刚落,房门被猛地推开,射月与甄氏站在门口。射月盯着吴恙脸上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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