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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给它致命一击。
不是喜欢偷吗，那就偷吧，多顺点AI病毒回家过年。
“带毒回村，不肖子孙，”游冥冥说，“回家后，爸爸妈妈可高兴了，给了我最爱的大嘴巴子。”
系统：“......”你快乐就好。
敲下最后一行代码，确定自己把新的病毒植入U盘后，游冥冥又让系统把裴卿卿研制过的所有香水方都拷贝了一份，然后把这些香水方压缩打包全部发给了华镜和X。
想到那几百集高清中文字幕的海绵宝宝，游冥冥还有点小惆怅，要知道这个动画多解压啊，而且它一开始还是讽刺比基尼环岛的核试验，小孩和大人都能看，可以说受众很广，寓教于乐。
嗐，真是便宜了温素月。
X很快回了一个句号。
华镜则是一直没有回复，寻芳尘软件后台显示这个人已经将近大半年没有上线，有关他这么长时间都不上线一事，有人说是他生性冷淡，不喜网络社交，有人说他是某位不可说的国家级元老人物，如今已经仙去。
不过这些都和游冥冥没啥关系，她把裴卿卿研制的香水方发给这两个人不是真的想让两人评论批判一番，而是要把这个时间点作为以后和温素月对峙的证据。
毕竟系统说过，温素月重生后的第一个大礼包就是裴卿卿研制过的所有香水方，U盘里尚未被偷取的东西她可以防，但是已经被偷走的，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怎么说也是裴卿卿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方子，就算自己打算研制出更好的香水争个第一，也并不想让温素月这种人借裴卿卿的光作第二呢。
偷窃者就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游冥冥扯了扯唇角，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告诉X这些香水方都是她早已过世的姐姐写的，又说姐姐对X极为崇拜，希望X有时间的话能对这些香水方指点一二。
最后，她还表示了自己对X的感谢，愿意请X吃顿饭什么的。
X没有回复，大概是在忙。
游冥冥对此倒也没什么所谓，她看了会调香的理论和基础知识，从系统给的调香师初级香水方子里挑选了两个，打算先练练手。
*
三天后，游冥冥独立研制出了第一个香水方。
香水是绿叶调的，有着树叶植被的味道，很是清新淡雅。不过游冥冥却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关键的东西，这款香水闻起来倒是不错，就是没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要素。
她重新登录了寻芳尘，想发个帖子匿名问一下其他调香师。
软件打开后，对话框提示她有两条未读信息，都是来自于X，还是三天前的--
X：可以。
X：26号上午九点，地点你定。
游冥冥看了下手机，今天已经是27号了，她挠了挠头回道：“不好意思，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前几天晕过去了没看到消息，今天才醒过来。”
看到这条回复的系统：“......”
系统觉得X会相信这种鸽言鸽语才有鬼。
X现在根本不在线，游冥冥给自己找了个绝妙的鸽子理由后，又将自己作为调香师事业上遇到的一个坎告诉了X，询问X的意见。
在这之后，她发了一条匿名贴，广召各路调香师的意见。
原本以为这种萌新贴会得到无数前辈的呵护调/教，再不然也是各种高级调香师现场打脸教学，无论是哪一种，游冥冥都不亏，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虚心求教的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这帖子在半小时后只有三条回复。
一楼说她在钓鱼，二楼说她凡尔赛，三楼艾特了管理，要管理过来封贴。
游冥冥：？
她皱着眉看那三条回复，脸上是地铁老头看手机一样的表情。
“绿叶调？楼主确定吗，我合理怀疑你在钓鱼，后面进来的人不要回复，别给这种人热度。”
“呵呵，我调香二十多年，没见过能调绿叶调的人会不理解最简单的调香知识，新型凡尔赛？”
“好了，管理在吗，不在的话，我来手动封贴。”
“我不理解，”游冥冥震惊，“难道我是一个天才？”
她下了楼，给几个目光炯炯有神的女仆试了下自己调制出来的香水，女仆们没啥反应，互相对视了一眼犹犹豫豫着说，“大小姐调出来的香肯定是好的。”
得，看她们的表情也知道这香水调制的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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