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解释,闭麦!”
“等等,别这样,我觉得我还可以挽救一下,啊——”
另一份菜单被江淮渚拍在了楚燃头上,他咬牙切齿地往下摁了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保证的会把这首歌每天唱三遍,谁跟我发誓一定不会忘的,嗯?楚燃?楚小燃?!”
“我……以为我是可以的。”
楚燃一脸的沉痛反思中,他用眼角余光小心地瞄了瞄江淮渚的表情,尝试给自己解围:“这样,咱们还是先吃饭,等会儿我去KTV练,我保证今晚回家之前肯定练熟!”
江淮渚回了他一声冷笑。
“虽然,但是……燃哥你还是放弃吧。”季文乐一脸沉重,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委婉暗示:“你上次从这个水平练到可以完整地把这首歌唱下来用了整整一个学期。”
“……”
这就有些难办了。
楚燃沉默一秒,觉得如果没有能力,那起码要有态度。他深吸口气,正要试着表明决心,江淮渚却先一步把菜单从他手里抽了回去。他瞥一眼楚燃,用老父亲般恨铁不成钢的姿态深深叹了口气,接着毫无违和感地切进了点餐状态。
所以刚刚那一茬就这么过去了吗?
还是他终于被水火不容乐队除名了?
对了……他们乐队为什么要叫这么个一言难尽的名字?
在楚燃持续懵逼的空当里,成志终于善良了一回,他拍拍楚燃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燃哥,反正艺术节在下学期,实在不行咱们假期就在练习室里待着,肯定能赶上的。”
很好,他又得到了新消息,合着他们还打算去参加校艺术节。
楚燃不确定江淮渚和其他人是什么水平,但他自己——
楚燃觉得他一定是去砸场子的。
在忐忑中,他度日如年地吃完了这顿午饭。然后他们转战KTV,五个人开了个中包,在闪闪烁烁五颜六色的彩光灯下,楚燃终于听到了《original》的原版。
就算没有伴奏,也比他的魔改版好听了一万倍。
……
we ask for space and time
so we’re ask to fight and multiply
no difference from beast
bleed in the dust
but why should we just live as mortal
so petty and low
from womb to tomb
tell me who made these rules
is it the so-called god
or we just at the mercy of fate
……
this is where we fell
but unwilling forever
……
we finally wake up
peel off enigimatic onion
try to find the original
……
□□远一遍唱完,楚燃不自觉地在下头给他鼓了鼓掌。然后四个人八道视线同时聚焦在他身上,另一只麦克风被季文乐递到他面前。
“来吧燃哥,你可以的。”
不,我觉得我不行。
还有这么说的时候,你倒是忍着别笑啊!
楚燃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从KTV里走出来的,总之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明天他不想再看见这群人了。
不过有了今天的接触,楚燃对照着记忆,倒是成功把这支乐队的由来梳理了出来。
水火不容乐队起源于他们初一下学期音乐期末考试之后的一个赌约,在音乐课代表拿着成绩单走上讲台的时候,江淮渚撑着下巴侧过头,幸灾乐祸地冲楚燃挑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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