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窕不想让贵夫人那边注意,不住地提醒他们小点声,皎悄兀的弯了弯唇,对她甜甜一笑。
宋窈窕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
装起来了是吧。
以为谁不会啊。
“夫君跟我说,以后只有我一人,长姐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未说过要把我降为妾室。”
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无助的摇头,像是悲痛欲绝极了轻靠在侍女身上,语气凄然又心碎。
她突然提这么一嗓子,不只是宋窈窕,其他贵女也被惊到了。
“五妹妹你在说什么?”
“宋皎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皎悄敏锐的听见贵夫人那边有声音,于是又伤心至极的开了口。
“夫君待我极好,他说以后与长姐你只是多年相识归为好友,从未像方才长姐所言,不久再求娶你,长姐,你既与迟家公子心意绵绵,为何又要予我夫君荷包,你这样到底是为何?”
这一长串说的,宋窈窕身边的贵女都蒙了。
她们没来之前这两姐妹到底说了些什么。
怎么又扯到荷包了。
宋窈窕脸色一变,有些严肃道,“五妹妹莫要胡言乱语,我何时说过这些话,又哪里送过南绥荷包。”
皎悄神色戚戚,从袖子里摸出荷包。
“长姐,这样的绣工,京都贵女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宋窈窕目光一凛,下意识去摸刚刚放荷包的地方,空空荡荡。
有贵女上前,想要把荷包拿过来。
皎悄身手敏捷的躲开。
想销毁证据?做梦。
这边的动静引得那边注意,一群贵夫人就走了过来,苏夫人一眼就看到皎悄孤立无援的靠在侍女身上,脸色顿时变了。
“皎悄,发生了何事?”
宋窈窕正欲开口,皎悄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长姐送夫君荷包,还要我好生照顾他,还说……”
话到这里却是顿住,低下头极是伤心的样子,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扯了扯春华的袖子。
“夫人,大小姐方才说少爷会把我家小姐降为妾室,还会重新迎娶她。”
苏夫人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尤其是看到皎悄手上的荷包。
宋窈窕不敢置信的摇头,“五妹妹你何必冤枉我,苏伯母明鉴,窈窕未曾说过这些话。”
苏夫人没有答话,而是从皎悄手里拿过荷包。
“这个荷包该如何解释?”
宋窈窕卡了壳,苏伯母曾经给她指导过绣品,定是能看出来这荷包出自于她手。
“苏伯母,不管您信不信,我都要告诉您,这荷包确实是我绣的,但我并没有给五妹妹。”
“可是你说了是给夫君的。”
皎悄打断了她的话。
周围的夫人贵女都在低声讨论,静眼观看这出姊妹大戏。
宋窈窕满心都想不明白这个荷包怎么会到宋皎悄手里,她方才明明只是说了一下,打算等等再给她。
她记得清清楚楚,没有给过她。
但现在这个局面,她不能让宋皎悄几句话毁了她的形象。
“苏伯母,这荷包确实是我打算送给南绥的,用来保平安,我另外还给您和苏伯伯一人也绣了一个。”
旁边就有人看明白了。
若是单单给苏南绥送,就有些说不过去,但宋窈窕是给苏家三人都绣了荷包,于情于理都没什么问题。
宋窈窕以为苏夫人会顺着她的话来。
万万没想到……
“不必了宋大小姐,我如今不爱这些繁赘的饰物,至于南绥这个,我也替他回绝了。”
宋窈窕脸色一白,听出来苏夫人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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