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定位。
陈玉容点开来一看“留白工作室”
她知道留白是绘画中常用的一种手法,是为了让整个作品更加协调精美而有意留下的想象之余地,方寸之地亦显天地之宽。
他给自己的工作室起这个名字倒是妙极,室内设计亦是一种艺术创作,整个房子就是一张白纸,经由设计师们的创作展现出来无限的魅力与风采。
陈玉容看了一下地图上显示的两地距离,又看了看时间,在心里盘算一番,现在过去还完相机再回来时间还早,于是抓上手机就出门了。
她这会儿正端庄的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喝着前台小姐姐送来的温水,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思绪早不知飘到了哪里。
江知邑大概可以直接去某乎回答,在最豪华的地段最气派的大厦里拥有一整层的办公区是怎样的感受?又或者30岁前如何实现财务自由?
这里连沙发都那么软那么舒服,刚刚送水的小姐姐长得也好好看,行走时匆匆一瞥的业务员小哥哥长得也不错,难道这就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她昨晚没睡好下午也没有午睡补充一下精神,这会儿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困意席卷而来,一开始她还坐得端正,后来脑袋越垂越低,最后直接斜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待江知邑忙完手上的工作来到会客室时,见到的就是一幅美人酣睡的画面。
她今天没有化妆,可以看出皮肤很好几乎看不见毛孔,只有细密的点点绒毛,睫毛又长又卷翘。
江知邑没有叫醒她,不仅脱下外套轻轻地盖在她身上,还拉上了一半的帘子,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手机看文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看她睡得太香不忍心叫醒她。
若是叶星菡在此定是要大骂他一句双标狗,江知邑对她可从来没有“不忍心”这一说。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陈玉容悠悠转醒,愣愣的扒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略坐起身子。这才看见坐在旁边的江知邑,工作时的他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给他增添了不少书卷气。
“醒啦。”许是盯着小小的手机屏幕看久了眼睛不舒服,江知邑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语气里带着点淡淡的调侃的意味,笑着道:“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
就他摘下眼镜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陈玉容竟突然明白了小说中描写的斯文败类是什么样的。
陈玉容小声答道:“你可以叫我的。”然后把放在一边的相机双手递上,“呐,相机我带来了。”
“嗯。”江知邑接过后随手放在旁边的小几上,起身拿走陈玉容旁边的外套随意的搭在臂弯,“走吧,我请你吃饭。”
“嗯?”见她没有跟上来江知邑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鼻音,随后疑惑道:“不方便?”
陈玉容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低着头小声地说:“腿麻了。”
闻此江知邑先是藏在喉间的一声轻笑,然后笑意慢慢溢出转变成了哈哈大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及自己身为老板的形象。
“可真有你的。”他笑着说这话,同时走到陈玉容边上,用没有搭外套的那只手把她扶起来。
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痛感,从脚底板到小腿肚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咬,陈玉容有些站立不稳,竟直接扑到了江知邑的怀里,下意识的就攀住了他的胳膊。
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她现在铁定是两颊绯红,可现如今腿麻的厉害根本不敢动弹,只稍稍松开了一些抓着他胳膊的力。
两个人现在靠的极近,她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若隐若现的萦绕在鼻尖,反倒让她想要凑上前去闻个清楚。
幸好江知邑要比她高半个头,她现在又是低着脑袋,他应该注意不到自己的小动作。
江知邑笑意不减,咧着嘴道:“你还能不能走,要不要我扶你出去?”
陈玉容急急道:“别!”似乎觉得自己过于激动,又补了一句,“我很快就好了。”
两个人现在这样子出去可太暧昧了,她简直难以想象会受到他公司员工怎样的目光的洗礼。
江知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那么一直保持着单手扶她的动作等她腿麻缓解。
十多分钟后她腿麻的感觉总算消失了,跟在江知邑后面走出了会客室。
殊不知就算她现在没有被江知邑扶着,也照样引人注目,过道边上的几位员工一直偷偷瞥着目送他俩,直到两个人进了电梯为止。
老板进会客室前后有一个多小时,出来之后看起来心情还挺不错的样子。而且以前可从来没有非客户的女性来公司找老板,所以陈玉容此次前来注定是要成为他们注目的对象。
江知邑开车带陈玉容来了一家很有氛围感的餐厅,从进门开始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经过了精心的布置,营造出一种温馨舒适的气氛,减少客人的拘束感。
而这些落在陈玉容眼里就成了昂贵的象征,在这一顿饭也不知道要拍多少期视频才能赚回来。
二人落座后就有服务员把制作精美的菜单递上。
陈玉容从未吃过西餐也不知道该点些什么,索性把菜单推到江知邑面前让他决定,以他挑剔的味蕾所点出来的菜应该不会差。
菜上的很快没一会儿就上齐了,此时不得不夸一夸江知邑的点餐水平,每道菜出奇的很合陈玉容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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