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真不知道咋回事。”
无论俩女人怎么问,男人就跟那蚌壳一般死咬着不松口。心里对母亲和媳妇十分抱歉。可他是党员,这事情如今看起来十分严重,他不能随便泄露老领导的秘密。
俩女人问不出结果,老娘气的回屋睡觉,他媳妇转身钻被窝睡觉不理他。男人有些讪讪,坐了一阵摸黑钻进媳妇被窝。
“你干嘛?你啥事都不跟我说,还跟我一个被窝干啥?”
“你是我媳妇,我当然跟你啊!”
“少给我打哈哈。你今儿不老实交代,你就给我出去。”
被推开了胳膊,男人默了默,随即又黏上去。“媳妇你别生气。我啥样人你还不清楚嘛,肯定没干啥坏事。”
多年夫妻,女人闻言不再跟他拗。转过身子小声开口:“那你跟我说,到底出啥事儿了?咱俩是夫妻,是一体的。你有本事,我们跟你享福。可你要是坐牢去,也得我守着等着不是。你得给我交个底,让我有个准备。”
“我不能说。”看媳妇又要生气,他赶紧解释:“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啥坏事。”
政委和姓萧的都在寻找的东西,肯定不是凡品。不管他们因为啥在争夺,是单位竞争,还是其他原因,他肯定得帮着政委。
他咬死不说,李大雪也没了脾气。左右家里就是被摔坏了俩盆,弄脏了些被子,不是多大的损失。
女人放松后缓缓睡去,胡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摸黑起来,将那颗彩蛋转移回了自家。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已经借着举报搜查了我一次,第二次再如此可就没理了。再敢故技重施,老子告你们一个滥用职权,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将东西藏好,他躺炕上迷瞪一阵。翌日他上午到公社党支部开了会,下午终于盼到了刘之山。
看到门口停着的小汽车,他激动的跑着进了自家门。
“老领导,您来了咋不让人去叫我?”看媳妇已经给客人倒了水,他张罗着让去拿瓜子。
“不用忙,不用忙。我就是路过来看看老战友,你太客气我以后可不敢登门了。”
“这不是客气,这是款待贵客。”胡发说完默默瞅瞅院外,转而交代媳妇“你去供销社打一斤酒回来。”
“哎,”
他媳妇应声而去,东屋的老娘也跟着出去,婆媳俩悄悄的交头接耳,估计在议论咋待客。一家之主的老领导,总不能同样咸菜窝窝头招待人家。
好时机,胡发双目盯着院子,作势要去拿东西。手还未触碰到柜子,他被刘之山一把拉住。
“关上院门。”
“那不是此地无银了吗?”姓萧的肯定还在监视我们,如此不是让人怀疑嘛?
“将计就计。”
看来领导自有主意,胡发也不问听话的先去关门。一溜小跑来回,他这才拿出了那颗七彩的陨石。
“火场里捡的。”看刘之山宝贝一般捧在掌心,姚宣朓和几个孩子也紧张的在一旁盯着瞧,他继续解释:“挖隔离带的时候我就隐约看到有彩色的光,后来下山时不放心返回来查看。老领导,这到底是何物?”
“淡淡光晕。若不是你捡到,蒙混过去带下山。我们就算提前一步找到,也会被姓萧的盯上。”
“可、现在还是被姓萧的盯上了啊。”胡发一时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宝贝?那姓萧的是什么来头?”
“重大科研成果,我们刘家的血脉。姓萧的想据为己有,将她送进研究院研究。”
“我、这……”胡发无语了,卡壳的不知该说什么。科研成果,咋又说是你们家血脉。难道这东西里会出来个娃娃?不然咋叫血脉呢?
“您意思是这里头是刘家的孩子?姓萧的想研究她?”
“对。”
凤凰涅槃,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我说了你不一定信,反而不如编一个善意的谎言。这话半真半假,姓萧的对彩蛋意味不明,隐隐让我感觉到危险。所以这宝贝绝对不能落入他手。
“混蛋,他还有没有点儿人性。若这里头真是个娃娃,那咋能拿来研究?活生生的人咋能给关起来。”
替领导恨恨的骂一句,他回归正题。“那、您打算怎么办?姓萧的已经盯上我们,现在不论是你还是我这,都不是安全的。我这儿昨天已经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突然再冒出个孩子,那肯定立马吸引注意。”
“我这有颗熟鹅蛋,想办法将它涂成彩色的,我们带着它走。真的这个就拜托你了,将它放在温暖的地方,大概四五个月就能孵化。到时危机解除,我来接孩子,或者麻烦你给我送去。”
“我帮忙没问题。可是……你们就算这会儿将人引开,可到时他们拿到鹅蛋孵不出来,还是会盯上咱们。”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将他彻底引开。”
领导如此说,胡发不再刨根问底。“如此的话这事必须告诉我家人,否则大家不明所以,很容易泄密。”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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