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判断他是不是真的神医。
“王爷,您这身体……”张神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看看齐钰,又看看沈侧妃,“不知侧妃娘娘可否回避一下?”
沈妍正想找个什么借口留下,齐钰却摆手道:“不用了,你直说便是。”
张神医看看隔壁的寝室,看看齐钰,最后后退几步一撩直裰就跪在了地上,“王爷,请恕草民大胆。您是不是隔几个月就会发一次病,且这病还疼痛难忍……”
这次不等张神医说完,齐钰就止住了他的话,转头对沈妍道:“沈侧妃,你先回避一下。”
沈妍道:“王爷……”还未说完,就被齐钰打断了。
“你先去内室回避一下。”
沈妍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事没法商量了。但是却又不甘心,不知道这张神医的本事到底怎么样。
不过沈妍很快就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从空间里取出上次大家闺秀给她的录音笔,然后借着袖子的遮掩悄悄打开开关,不动声色的把它丢到了椅子下面。
室内虽然点着蜡烛,但是沈妍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极其小心,加上有袖子做遮挡,张神医和齐钰两人的心思又都不在她身上,所以谁也没有看见那只录音笔。
一等沈妍离开了外间,齐钰便低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王的病情,那依你看,本王这病还能不能治?”
自从发病以来,齐钰问过太医们无数遍这个问题,可是没人告诉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如今想不到遇到一位能看出他病情的民间大夫,齐钰便想弄清楚这个答案。
在他那强烈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张神医忍不住用袖子擦了下汗:“回王爷的话,草民只有一成把握。”
一成把握,那就是这病能治。
齐钰忍不住道:“只有一成把握,你不骗我?”
张神医道:“草民哪里敢骗王爷。不是草民医术不精,而是王爷你体内所中的蛊毒确实是非同一般。若不是草民早年去过南疆,对这蛊毒有所了解,不然也不敢说有一成的把握。”
“你说什么,什么蛊毒?”齐钰忽然听不明白张神医的话了。
张神医也有些糊涂了,“王爷难道不知自己中的是蛊毒?”
齐钰道:“你说本王中的是蛊毒?可是太医们明明说本王患的是一种怪病,这病需得忌食荤腥,同时也需戒掉女色,不然就有性命之危。”
张神医道:“太医们说的倒也没错。您中的这蛊毒厉害无比,若是再经常食荤腥,这蛊难免越养越壮,发病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多。至于戒掉女色,更是为您着想。您体内的蛊毒天生是阴邪之物,若有童阳之身相抗还好些,一旦您破了童阳之体,这蛊毒可就压制不住了。”
张神医说的句句都合情合理,可是齐钰却仍有些疑惑,“可是为什么太医院的太医却没有告诉我这是蛊毒,反而说我生了怪病。”
张神医道:“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许是太医们从来没见过蛊毒,所以才会说这是怪病。”
这话不通,太医院的太医们哪个不是出自医学世家,又怎么会连蛊毒都没听说过。
可是能让太医们众口一词把自己中的蛊毒说成是怪病,普通之下能做到的只有一人。
齐钰忽然打了个冷颤,再看向张神医的目光就有点变了。
“今日之事,本王希望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
张神医看着这位王爷冷冷的目光,忽然有些后悔接这一单生意了,早知道会牵扯进这些皇家秘辛,自己就不该贪图赵姨娘送来的那些银两。
“草民知道,王爷放心,就是赵姨娘那里,草民也不会透露半句。”
张神医这一番保证说完后,齐钰方才点点头:“好了,现在你告诉本王,本王这病到底该怎么治?”
张神医道:“下蛊容易驱蛊难。王爷要想驱除掉体内的蛊毒,非得兵行险着不可。”
“如何兵行险着?”
“以毒攻毒。”
齐钰不禁深吸口气:“你有几成把握?”
张神医道:“只有一成把握。不过若是不成,王爷也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是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有些伤害身体,后面得慢慢调养几年。”
既然没有性命危险,一成把握也可以试一试。
不过齐钰却没有立时叫张神医为自己驱除蛊毒,而是换了个话题:“本王还没有问过张大夫你,不知你是哪里人氏?”
张神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胆战心惊的回答道:“草民本是江南人氏,十年前才来的京城。”
张神医原本是觉得自己的医术已经足够高明,想要来京城扬名立万的,哪里想到京城的达官贵人只认太医,他医术出众是出众,可仍只是在民间有些名声。
这次还因为贪图钱财,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张神医正自后悔接了这一单生意,就听齐钰道:“江南好啊,本王早就想去一趟江南。只是不知张大夫家在何处,本王去江南的时候还能拜访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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