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有售后服务吧。”盛云起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吓了阮潇一跳。
她环顾了四周,发现其他人并无反应。紧接着,她在心里默念了一个单字。
“喂。”
盛云起道:“哦。”
阮潇这才确定了,传音铃的使用不会让周围的人听见,纯属加密性质。
“我就是想问问……”
“帮我个忙。”
二人同时开口道。
“咳,”盛云起立刻调整了道,“你说。”
顺便提醒了她:“传音铃每次只能用一炷香的时间,长话短说。”
阮潇言简意赅地描述了蛇妖的状况,随即权衡了轻重,朝他道:“南面书架第三层西侧的第二十一本,是关于妖物的书。我想知道,上面第三百五十九页画的是什么。”
盛云起的脚步声传来。过了一会儿,他迟疑道:“……南面是左边还是右边?”
阮潇:“……”
“左边第三层从左往右。”
盛云起很快找到了书,回应道:“上面注释的是上星君的笔记,九瘴蛇妖生于阴湿之处,喜水,所经之地腥臭异常,一年产卵两次,惧火,因而可用疾火符应之。”
疾火符,顾名思义,是取烧灼之意,对妖魔之物皆有作用。
但若以疾火符直接作用于人,想必不妥。
阮潇思索到了先前自己画符文的经验。同尘君在那卷未完成的《符文新启》中说过,若能正确使用符文的语言,那么操纵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在话下。
倘若能将疾火符,清净符,以及养人血肉的生息符相结合——
但眼下,如何催动符咒呢?
盛云起的声音响起:“对了,那两株龙涎草你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用的时候也不要让别人知晓……”
对了,龙涎草!
他后面说的什么阮潇已经听不见了。
她从乾坤袋里翻出了一支笔,一张薄纸,还有一块墨锭。以及她放进去的一囊水。
很快,阮潇就在纸上勾画出了她预想的三合一符文。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盛云起略显不悦。
阮潇将一株龙涎草用手捏碎,紧接着跟盛云起确认道:“龙涎草生于大荒山禁地,本身便聚有天地灵气,所以才可促进修为,那用灵力催动符咒和用龙涎草催动其实是一样的吧?”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灵力是可再生的,龙涎草则是稀有之极,换了漆奉都不敢这么奢侈。”盛云起话音刚落,意识到了不对劲。
阮潇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将一点粉末涂在了符文上。她想了想,决定先拿自己做个实验,于是咬进了嘴里。
幸亏纸薄,咬不了几下就能吞进去。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奇怪,你们当时为什么会换任务?不是抓猪妖么,”翻书的声音传来,“九瘴蛇妖乃是上星君亲手封印的三大凶兽之一,镇压于碧云湖下不知多少年了。按理说,早该灰飞烟灭了才对。你确定那是九瘴蛇妖?”
“不知道,”阮潇承认道,“只有亲眼看看才清楚。”
“等出去之后,立刻发一个求救符到上清殿,剩下的事情不要继续了。”盛云起沉声道。
阮潇还没来得及说“不行”,传音铃便暗了下去。
这时,她的脚腕处突然传来一股蛋白质烧灼的气味。阮潇吸了吸鼻子,身体倒是毫无察觉,但如果用照妖镜看的话,就能发现那圈黑雾正在渐渐消散。
不多时,便一干二净了。
有用了!
阮潇立刻另画了三张符文,先给了白襄和齐约。
齐约犹犹豫豫地捏在手上:“真的假的?别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见阮潇没说话,齐约笑道:“行吧,早死晚死都一样。”
白襄二话不说,第一个将裹了龙涎草的符文塞进嘴里嚼了一阵。片刻之后,她忽然全身发烫,皮肤就跟着火了一样,碰都碰不得。
齐约的反应更大,甚至吐出了黑色的不明絮状物。
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白襄便好了起来。只是刚除尽了蛇卵,她的身体尚且虚弱,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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