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命了吗?
作死的跑到这,还坐在崖边。
有心想直接抓着她好好教训,又唯恐惊了她,只得伸出手,缓声略柔道:“绽茶,过来。”
他紧张什么?难不成以为她要寻短见不成?
厄琉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正要开口,一抹流光由远及近,又一架飞行器落地。
穿着笔挺银色军装的男人打开舱门走了出来。
黑色军靴如鼓点敲击地面,腰带勾勒出劲腰,棱角分明的俊美脸蛋绷紧至面无表情,黑色碎发严苛的梳拢在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剑眉下是灿若星河的深邃锐眸。
是傅不遇。
他的视线自宴归身上略作停顿,便落到厄琉斯身上。
迈着坚定而规律的步子走向她,边走边道:“绽..小姐,这可不是个赏景的好位置。”太过危险。
他不去想等待她回讯的忐忑,不去想明明精神没暴动,还找梳理为借口想要见她的缘由,不去想见她孤身在崖边那一刻的恐慌,他只想把她带离至安全的地方。
“如果你想,下次我可以陪你一同来。”
他肃着脸,满目严酷,却无人知终于抓到她的那刻,高高提起心脏才缓缓落地,连掌心都出了一层冷汗。
“这就不劳将军了,我的病人我自会负责。”
另一只手不甘示弱的抓住厄琉斯手腕,面色清冷,眼底挂着不明显的沉郁。
两人沉默对视,似乎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什么,但他们动作默契,并未继续争执,而是一左一右拉着人远离崖边。
“将军可以放手了。”
回到飞行器附近,宴归淡声提醒。
傅不遇掌心是女人滑腻如绸的肌肤,像是带着强烈的吸附性,他想起上次她对自己索要的‘报酬’,那是不是代表她对他是有好感的?
这样一想,顿时觉得宴归放在女人腕间的那只手碍眼了起来。
不仅没放,反而下滑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扯,沉声:“绽小姐是我的歌者,要放手也该宴博士放手才对。”
“你的歌者?将军的精神层难道更混乱了吗?”宴归嘴皮子一掀,端的优雅矜贵,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绽茶只是心地善良,暂时为将军梳理,将军可不要太理所当然了。”
“这是我跟绽小姐的事,宴博士似乎管的太宽了。”
“绽茶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有权利过问她的事,任何。”
傅不遇的精神指数到底没完全恢复到安全线,这让他暴躁易怒,耐性也不高,眼底闪过暴虐的猩红之色。
他压下火气,冷冷讥嘲,暗含警告:“也只是病人罢了,手伸的太长可是会被剁掉的。”
“是吗?我倒不介意将军试一试。”宴归推了推镜框,皮笑肉不笑,这个禁欲斯文且冷淡的清隽男人气势竟完全不弱于在战场厮杀的傅不遇。
作为当事人的厄琉斯真想捧脸感叹一句,啊,这熟悉的画面,我这该死的魅力。
“我说你们俩够了,说话就说话,跟我叫什么劲。”她甩甩手,挣脱了两个男人,左揉揉右捏捏。
“看看,都给人家弄红了,疼死了~”
她把泛红的手伸到他们眼前,娇滴滴抱怨。
宴归喉间滚动。
素白如雪的娇嫩冰肌,绯红之晕,真想更使力的破坏。
他知道她皮子多嫩多滑,轻轻一碰便能留下艳色痕迹,因为他曾在上面做过更过分的,以为得到就不会在念想,如今尽数跃于眼前,女人的婉转,舒展的风情,水雾朦胧的媚眼。
他恍惚惊觉那是比收藏她,剥掉她的皮囊更为愉悦的。
“抱歉。”
傅不遇眼含歉意,心脏的跳动又不规律了。
炙热的大掌捞起软绵小手,在腕间红痕处轻揉。
还是严酷的模样,低垂的眉眼却有种温柔的错觉。
“回去泡一泡修复液就好了。”宴归强硬介入,分开二人的手。
这是哪来的大直男,真不解风情,自己不解风情就罢了,还碍着她撩小白菜,算了算了,反正禁欲医生吃到嘴,也该轮到刻板冷峻的将军了。
吃完不认人的厄琉斯转瞬便毫无心理负担的抛弃了宴归,回到疗院对清冷疏离的男人挥了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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