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逻辑有点牵强,可是由不得她细想,人已经兴奋地扑进床塌里。
动作永远比思想快。
若水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
真舒服!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倏地腾空,被人拎了起来。
怎么回事?
若水吓得慌忙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容善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她拎下床塌。
惊魂未定的若水,看来人是容善,气鼓鼓地问:“干嘛?”
“没什么,只因这是我的床塌!”
可恶的家伙,说完人还躺到床塌上去了。
什么?床塌怎么可能是他的呢?塌上有刻他的名字吗?
若水决定耐着性子跟他讲讲道理:“这床塌是我先看到的。”
容善却仿若无闻,自顾自的睡起觉来。
若水气急,伸手抓住容善的胳膊,想要将人拉起,嘴里还叨咕道:“容善,你给我起来!”怎奈对方纹丝不动,任她怎么使劲,都没用,反倒是她的手都因为用力而发红。
“敢跟我白若水耍赖?”若水气得两眼冒火。
很好,硬的不行,来软的,还怕你不成?若水一个翻身,径直躺到床塌上去,跟容善挤成一堆。
容善心里一惊,立时黑了脸爬起来,怒斥道:“你到底是不是姑娘家?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
若水呵呵一声:“要你管!”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留下风中凌乱的容善,立时有感而发,唯女子难养也。
一夜好眠,若水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晴日正好,天空碧蓝无云,微风徐徐,伴有桂花的清香。
她舒服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真好!
她刚想下床,却被惊得一愣。
容善在床塌边正睡得香呢!这侧脸的睡颜也太养眼了吧?那睫毛长得也太优秀了吧?
呃……?他竟然拿了两床棉被当垫子,当垫子?身上还盖了一条绸缎棉被。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床被子?他凭什么有整整三床棉被?
真奢侈!
若水不客气地用脚踢了踢他,见他没醒,想再踢,她脚不能动了。
只见容善捏着若水的小脚。
一时间,场面有些不太好看。
若水急吼道:“放,放手!”小脚想要挣脱容善的大手,有点徒劳。
“……”容善还没睡醒,眼前还是一片混顿,他怔怔地盯着眼前乱动的小脚,晶莹如玉,又小又软,有点可爱。
等容善意识清明的时候,脸倏地红成一片。
他一时拿不定是放手,还是不放手,心底倏而生出一股奇异的情绪,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小脚还在他手心里,手心莫名发烫,心也跟着莫名发烫。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因为用力,若水的小脸憋得红红的,气乎乎地道:“快放开,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呀?”
容善微微一怔,终是松了手,低声道:“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算你识相,否则……我要你好看。” 若水奶凶奶凶地,像一只生气的小花猫。
容善静默了一会儿,淡淡丢下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然后,人就起身离开了。
“What?”
若水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若水思来想去,容善到底要负责什么?负责她?仅仅是因为看了脚,就要负责?
这也太随便了吗?
不行,不行,这都什么老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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