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少年则是扬起下颌,与男人的动作不同是,那时少年英气高傲的模样,“你个草包,你觉得你有什么本事。”
然后就在男人被激怒的立马让人上前时,宁愫有点担心看着这位少年,却不料这位少年完全将这人不当回事,而一直跟在少年身后一个中年男人也缓缓从她身后走出来。
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消瘦,可那双锐利的那双眼睛,却让人无法忽视。
可眼前的那位喝花酒上头的男人,完全没放在心上,就觉得一个快半截身子入土的中年男人有什么本事。
而且就他一个人,怎么能敌的过他身后这么多跟班。
可结果,却啪啪打脸。
而宁愫亲眼见刚刚还得意洋洋的男人转眼就和他的跟班被打的一败涂地,最后跟班们灰溜溜将被打的猪样的少爷拖回了家。
宁愫刚想上前道谢,就见那位少年不满的指控道:“刘叔,你怎么先出手了,这种人就应该我来。”
宁愫莞尔,为这少年英气,于是她款款上前向他们道谢。
而一直在与刘叔说话,刚刚还不满的少年因为她的话,这才正眼看了一下,刚刚被他们英雄救美的模样。
一袭天蓝裙,未施粉黛,盈盈一水间的眸子,柔和的让他竟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宁愫刚到完谢,就见这个少年忽然很激动地问她:“这位姐姐可有婚配。”
他目光清澈见底,如一汪清水,真挚的眼神让她有些一怔。
而刘叔则是反应很快地敲了少年的脑袋:“你这小子,看不出来这位就是你要在这里暂住的表姐吗?”
宁愫闻言倒是没想到这位就是云衙。
云衙一听,可怜兮兮地摸了摸脑袋:“我又没有见过表姐的画像,再说表姐好像已经和离了,那岂不是我………”
刘叔见他越说越离谱,立马出声呵斥他,然后不好意思地对宁愫道:“这孩子一直被拘束在府里太久了,这不出来好些日子,就净学会说这些胡话。”
宁愫轻笑道:“无事。”
然后就立马邀请他们一起与她回府,少年闻言喜笑颜开的模样又被刘叔敲了一顿脑瓜子。
宁愫见这少年可怜兮兮装委屈的模样甚是好像,特别是当她看到少年郎马尾一甩一甩时,热情洋溢的模样真让她忍不住莞尔一笑。
—
另一边,沈木唉声叹气地来到一处寺庙,想到刚刚处理的事情,他还是咬着牙进去了。
“大人,那个胆敢光天化日下行事如此不耻的绔子弟,下属已经通知州衙,让那边好好处理一番,想来下场应当能让他好好尝些苦头。”
沈木说完后,一声声“噼里啪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然后他吓的闭上眼,再也不敢说话了。
自从那次大人从夫人那边离开后,大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情也没有以前那样沉稳,现在的他越发暴躁的让人不敢直视。
而后等到里面的人终于舒心了,沈木就见一道人影从漆黑的周遭走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抬头,就见大人的手心里一直不停留着血。
他心中大喊:要命了!
但是他却没胆子敢说出来。
也在此时,沈木就听到沈蔚自言自语道:“沈木,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
沈木听完后,就斟酌字句问道:“怎么了。”
“我最近一直梦见我好像杀了宁愫。”
沈蔚的声音里带着迷惘不解的语气,沈木想了想不太能理解大人再说什么。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过这种事情。”
不然为何,他自从那次与宁愫一别后,夜夜入睡都是他亲手杀了她的那一幕。
而每次醒来,他都心底暴虐的想要毁掉一切,以至于他不得不来到寺庙来安心。
但是哪怕在如此宁静端庄的寺庙,他也能夜夜梦到,那梦中的她多么痛苦不堪。
沈蔚伫立黑影中,就当沈木快以为大人要被黑影吞噬掉的时候,大人忽的往前走了一步。
“你去找些大夫来,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癔症。”
也许一切都是他的癔症,不然为何他怎么会做这种古怪离奇的让他内心不停的暴虐着。
随着他说完这句话后,沈蔚就又步入黑影当中,沈木见到这个黑漆漆的屋里连一盏灯都不燃烧,心里也不敢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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