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就飞速将他爹说的话写了下来,将一张纸教给陈大丫。
陈大丫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这还是小事,我爹腿上难受前几日一直下雨他现在站起来都困难,大夫您能给治吗?”
“你们将人带来吧。”严大夫一听有了些兴趣说道。
“行,离这里不远我就在这,二牛你赶紧过去把人叫来。”反正现在也没旁的病人,陈大丫占着位置占得心安理得。
陈二牛听话地站了起来,他快速地将两块碎银子塞给陈大丫就跑了。
严善秋眉头一挑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看来这俩人竟然是这小孩做主。
小胖子严岸揉了揉自己瘪下去的肚子,悄悄捏了捏自己肚子上那两圈肉,刚想晃两下腿严善秋就点了点他的手,小胖墩飞快坐好,眼巴巴地看着他爹。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
严岸还以为要等很久呢,结果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了陈二牛的声音。
“姐,魏三哥把牛车赶过来了。”陈二牛满头大汗地走进来,陈二牛是背不了陈大山的只能托魏三柱把陈大山背进来。
陈大丫赶紧拿出自己带的请棕色帕子给他擦了擦汗,“跑得那么快干什么?看着满头汗。”
“将人放在这边的床上吧。”严善秋指了指墙角的一张木床。
魏三柱赶紧把人放下,他揉着肩膀心想这陈大山身上光骨头还那么重!
陈大山刚躺好就朝着魏三柱说:“这回真是幸亏有三柱,要不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真进不来。”
“没事,我出去看着牛了。”魏三柱收了钱就是心里再不甘愿也是老老实实把活干了,但他可不想要在医馆里多待,别再染上了什么病。
等人走了严善秋才站起来走到床边,小胖墩严岸也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蹬蹬蹬跑到他爹后头。
陈二牛偏头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严大夫已经大致知道了陈大山的病情,陈大山是幼年时腰部受伤牵引了腿,这也就罢了陈大山还成天打鱼,这双腿更是受了寒,这是两个病症突然一起外发了出来,这才让陈大山站都站不起来。
“你腰上的旧伤我需要先给你摸一下。这位能帮我扶好你爹吗?”严善秋皱了皱眉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大徒弟被他叫去看新药材了,他看向陈二牛。
陈二牛点点头,严善秋就一只手拉着陈大山的胳膊,一只手扳着陈大山的肩膀把人拉了起来,陈二牛等他爹坐起来就将他爹扶好。
“陈小娘子你搭把手,要扶好陈大山兄弟。”严善秋很不放心这么个小孩。
“我自己就行,大夫你动手吧。”陈二牛让他爹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
“不必了,我这个弟弟别的没有,力气还是有的。我身子也多少不方便。”陈大丫可十分相信她弟。
“好吧。陈大山兄弟你可要坐好。”严善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掀开陈大山的衣服先看了看他后背,从表面上看不出腰部有变形但严善秋伸手一摸就能摸出,他有两节腰拧的不轻,他从木桌上拿起一瓶油膏涂在指尖上一些,然后就去顺陈大山的腰部。
严善秋收了力气陈大山还是被按得往前拱,陈二牛稳稳地顶住了他爹。严善秋有些稀奇不由得增加了些力气,结果陈二牛还是纹丝不动。这次他干脆就用平日里的力道了。
饶是成日干粗活的陈大山被人这么一按,眼泪差点直接流出来,那种闷碾子碾动骨头的痛让他立马咬紧了牙关。
等严善秋顺完陈大山额头出了一头的冷汗。
“你现在感觉一下,轻松些吗?”严善秋洗了洗手问。
陈大山试着动了动腿,确实没那么钻心的疼了,不过也没好多少就是了。
“我先给你施一次针,再给你开一副药,三天之后再来。”严善秋一低头,他儿子已经把自己的针袋子拿来了,他会心一笑。
“这还要再来啊?赵老爷子一回就能治好。”陈大山脱口而出。来这么一会就要花那么多钱了,这要是隔着三天就要来一回,多少钱都不够糟蹋的这年轻的大夫就是不牢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说错话了。对着人家大夫提旁人实在不好,
严善秋也没生气笑着说道:“这赵老爷子这么厉害?那应该是小病,你要想拖拉着腿站起来走两步我扎一次针,你抓好药吃药养着也可,只是好的慢些。要是想要除去根源那是药三日针一次。”
陈大山笑了笑:“那就针一回就成,我这是老毛病了哪里那么容易除根。”
严善秋也不再说什么病人愿意他也没有办法。他撸起陈大山的裤腿,开始扎针。
这针灸扎进去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胀,严善秋询问他的感受斟酌着改变行针的位置。
“这要等半个时辰,陈小娘子去坐着等吧。”严善秋扎完针笑着说。
陈大山终于有了机会,他抬起头问了一句:“大夫,我姐真的没事吗?”刚大姐让他去叫他爹,陈大山都没有来得及问。
“你姐自身还成,只是双胎是要精心些。”严善秋委婉地说。不过他不指望这病人能听懂,更别说是陈二牛了。
可是陈二牛却是沉思起来。
他想了想对小河说:“小河你那种电击很伤身体吗?修复液很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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