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趣:“丫头不是还想念博士吧?”
江月稠忙摇头:“不读不读。”
老板娘道:“最好别读,读完年纪都多大了,都不好找对象了……”
“…………”
在菜市场转了一圈,几乎各个都来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毕业工作”、“什么时候谈朋友”这些个问题。问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早知道还真就不来了。
采购完,江明得了点空,一扭头,看她这蔫了吧唧的样子,叹了口气:“去后街买点海棠糕吧,你不是爱吃那个吗?别把叔叔阿姨的话放心上,你要想读博,爸爸肯定支持你。”
“……嗯。”
说来,虽然她也喜欢吃海棠糕,但其实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叫这个名。好奇心泛滥的那些年,她甚至还问过老板,不过老板说他也不知道。
直到高中时,还是曾忆昔跟她说:“因为做那玩意儿的模具,是海棠花的造型。”
……
想到曾忆昔,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包。
那可是个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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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忆昔昨晚倒时差看了场球赛,凌晨三四点才休息。
起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走到客厅里,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阿拉斯加和李志的暹罗猫打起来了,遭殃的却是江月稠的包。
昨晚把车开到楼下,才发现江月稠的包落在他车里。
于是便把包拎了回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眼下这东西被一猫一狗扒拉在地,包里的东西全落了出来。
阿拉斯加叼着那包往它窝里跑,他快步上去,一身煞气吓的狗不敢动。
就这么从狗嘴里抢下那只包。
这才注意到上面的刺绣图案。
高中的一堂语文课,老师喊人起来表达愁绪,但所说的字句里不得出现要求“愁”字。
有同学把“秋心拆两半”都说了。
江月稠那天感冒,神情恹恹地,看上去像是没好好听课。
老师目光一逡巡,旋即就点了她的名。
江月稠确实没在认真听,都不知道老师问什么。
后面的李志小声提醒了句。
她听完问题后,轻轻松松地就答了出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刺绣的意象正是这个。
半小时后,李志来看猫,这一地的狼藉,吓得他眉头一抖:“你家这是被打劫了?”
懒得理会。曾忆昔淡声道:“收拾一下。”
“什么?”李志的眯眯眼一下瞪大,“我收拾?”
曾忆昔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凭什么我收拾?!”
“你的猫干的,你不收拾谁收拾?”
“这他妈分明是你那只傻狗干的吧?”
曾忆昔一字一句地强调:“你、的、猫。”
李志:“……”
怕再掰扯下去,曾忆昔不让他的猫在这里待。他的邻居在装修,电钻声像是吓着了这猫,所以死皮赖脸把猫寄放在这儿。但一时也不想就这样来帮曾忆昔打扫卫生:“那这包总是你带回来的吧?”
说完,又啧了声,贱兮兮地来了句:“还说不顺路呦……”
曾忆昔挑了下眉:“不是你让我带她的?”
“我说过那么多话你不听,就单单听着一句啊?”李志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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