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兰侦探群,由路涵临时组群,亲自改名。剑兰,谐音——贱男!
七个小组成员表示收到,各个摩拳擦掌,不为除渣也为路医生手中那上不封顶的大红包!
就这样,医院这么丁点大的地方。谢珃愣是等了半小时又找了一小时,直到探病时间结束都没找着姜眠和谢子奇。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看着手机里迟迟不回复的人,他想姜眠应该还在生气。
谢珃以前从没醉成这样,昨晚那个脑子都是浑浊的,推伤姜眠是当时根本不知道扇自己耳光的人就是她!要是知道,他就算再气恼也不可能动手打女人,更何况那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
还有谢子奇,啧,怎么就忘了昨晚是儿子的四岁生日?
他明明记得要回家陪儿子切生日蛋糕,可应酬时喝着说着就忘了,身边也没人提醒他回家,手机又刚巧没电,不知道谢子奇发了那么多条语音过来。
谢珃无奈,只能侥侥回家,打算明日抽空再来。
回到家又接到谢父的投诉电话,点名道姓直接批评姜眠目无尊长,最近的态度有问题,要求谢珃指责她,免得风气不正带坏宝贝孙子。
谢珃有点惊讶,毕竟姜眠一直都是温柔的淑女,完美标准的贤妻良母,无处可挑,能激怒父亲告状,可见她该是气疯了。但惊人相似的是他跟谢父谢母一样,没想过帮四膳堂有什么大问题,还以为源头是自己醉酒伤人引起的,所以就因为这个,也觉得姜眠是因为迁怒在顶撞长辈而显得过分了。
他安抚完谢父就挂了电话,心想姜眠也有失控做得不对的地方,大家算扯平吧。
年轻大佬目前想得很单纯。
***
住院第二日。
姜眠在路涵等人护航下,带着谢子奇有惊无险地又避开谢珃早上九点钟的探访。待他走后,她看着蹲在草地上晒太阳看蚂蚁搬家的儿子,拨通董鳕的电话,了解他们的准备情况。
尔后,又让两人明天中午到谢氏集团楼下候着,等她信号。
谢珃根本不知道姜眠这边的动作,他只知道姜眠在刻意避见他。他想着反正再过两天母子就要出院回家,那时候再好好谈谈吧,于是当日下午跟第三日,就没过来医院了。
而谢父谢母还记着姜眠的顶撞,颜面有失,更是摆谱,直接选择不关心不联系。
所以谢家三人完全没有料到,从此刻开始,他们日后哪怕是哭着喊着想见面也不一定见到了。
医生说谢子奇需要住院观察两三天。
所有人都以为是三天后的第四天才归家,但第三天清早,在谢珃前脚刚出门上班,姜眠后脚就带着谢子奇回家了。跟在她们后面的,还有一辆搬家公司的大卡车跟四个年轻力壮的搬运工。
姜眠跟谢珃结婚后住的是一栋独栋的两层小别墅,带着院子。平日三餐跟清洁卫生全是她,只有周末在家才让谢家祖宅的佣人过来大扫除跟修剪院子花草。
今日是周四,小别墅空无人烟。花花草草长得很好。
姜眠让两个搬运工直接把这片由她亲自栽种的花草铲平了,又让剩余搬运工将房子里属于她后期添加的东西全搬走。
她带着谢子奇上楼,吩咐他自行收拾想带走的玩具,自己则回到与谢珃睡了五年的卧室。
房间里低奢灰调的硬装凸显出原主人的挑剔品位,而细节跟软装则彰显后来者酷爱的绚烂温暖。
姜眠看着挂在床位那幅婚纱照,特别年轻的两个人,对视时的眼仿若含星。
姜眠莞尔:“还没到七年之痒,但已物是人非。”
她找出家里所有照片,拿起剪刀暴力剪开,只留下谢珃自己的,而她跟谢子奇的全部带走。
哪怕现在有手机跟各种录像可以轻易洗出照片,但剪裂两人实物照片终究含有一种决裂的仪式感,与清空电子相册不同。她把自己的衣服所有带走,包括珠宝首饰、化妆品,就连牙刷毛巾都带走,哪怕扔了也不想留在这里。
这栋小别墅承载了一家三口的所有,现在有两人彻底退出,一下子显得非常空荡。
姜眠抱着谢子奇上车离开前,给董鳕和董雪帅发了信息:你们可以进公司找谢珃协议离婚,如果他不同意就走上诉吧。
谢珃,大家彻底两散了。
****
当年轻大佬正在最顶层的会议室检阅各家子公司代表汇报第一季度的营业情况时,柳琦突然敲门进来,当众弯腰凑近他,颇有种呵气如兰之感:“Boss,前台说有两名律师找您。”
不少人早已见怪不怪。
“这种事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处理吗?直接让法务处对接!”年轻大佬不知是因为家里还是因为当前正在汇报的子公司是负增长而皱眉,但不忘说了一句:“下次说话别靠这么近。”
最近的人听见这句话,忍不住扑哧一声。
柳琦面色囧红,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竭力压抑着内心惊喜道:“Boss,对方说是夫人请来的律师要跟你谈协议离婚的事。”
“你说什么?”谢珃冷峻的表情有一丝崩裂,皱眉看着柳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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