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遇白因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片刻愣神。
时梨就趁着这点空档,做完就直接收手跑路了,她下车并关上门,对着车内的人挥了挥手,“再见哦。”
车内的人回过神,脸上还留着指腹温热的温度。
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几天来的燥意一扫而空。
回去的路上,时梨飘飘然地脚不沾地。
她回到家,大人还在打麻将,只是小孩早已经扛不住了,被放床上睡去了,所以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大人的交谈声,笼罩在温馨的灯光下,烟火气十足。
时母不会打,就在旁边看着时父。
时梨回来,低着身趴在时母的肩膀上,问:“请问战况如何?”
时父回头骄傲的看她,笑,“且看你老爸大杀四方。”
“大哥吹牛是第一名的,本都快输光了,哪里来的大杀四方,被四方杀才对。”
“你们不懂,我这叫后起之秀,现在才到我的主场。”
刚说完,就打出了二筒。
“哟,不好意思,放炮了啊。”
“大哥啊,你这炮手真不是白叫的。”
“……”
时梨跟时母被逗笑了。
过了会时梨帮着时母准备了宵夜,吃完后牌局才算是结束,之后则各回各家,在吵闹的氛围里,跨入了新年。
对比时梨家的热闹,靳遇白回去时依然是酒店,空荡荡的,就连前台都只剩下了一位前台值班。
对于这种情况,他早已经习惯了。
但,今年,明显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就像是吃过甜再吃苦就格外的难以忍受,遇见过热闹了,冷清就显得无法适应。
到酒店房间,老爷子打来了数个电话。
来电提醒像是要跟他比较耐心一样,响个没完,不到被接听的那一刻就不会罢休。
靳遇白最后还是接了。
老爷子问:“我让你回老宅,你去哪了?”
“去我该去的地方。”
“你非要让事情闹的这么僵硬,是不想让我过个顺心的新年了?”
“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不在,你身边也簇拥着不少的人。”靳遇白靠着沙发,那点倦意又出现了,他伸手摁压着眉心。
老爷子气急了,“那能一样吗?!我就你这一个亲人!”
靳遇白不疾不徐,“哦,那就难了,您只教过我怎么接管生意,对亲人,从来没有过正确示范。”
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爷子在最后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索性直接挂断。
靳遇白看着窗外夜景,不可抑制的想,时梨现在会干什么。
*
新年过后,又开始继续实习生涯。
经过春节后,大家脸上都带着喜气,平日里只是埋头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遇到了都会互相道一句新年快乐。
这大概就是节日的魅力了。
日子平稳进行时,也突然出现了一条意料之外的事情。
靳遇白的爷爷点名要见她,并让她别让靳遇白知道。
时梨有些慌了,她知道自己跟靳遇白家境天差地别,总会有这一天的,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再慌张,她也只能如实赴约。
时梨以前没从靳遇白嘴里听过他家里人,这时候才知道老爷子住在医院,还是关盛在的医院。
不能告诉靳遇白,也意味着她要避开关盛。
好在这一路上都没遇上,进去之前乱七八糟想到了一堆,想到影视剧里经常会有给支票的让女主角离开男主角的场景,自己也跟着脑补了下。
拿她肯定不会拿,她认为钱够用就好,而且自己赚的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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