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都觉得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男神。]
[林芜:对不起我就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萧妃娅:……]
林芜没说笑,她跟心地善良搭不上多少边。
她回到家,换上拖鞋,一个人站在玄关,看着这一派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房子,恍然如梦。
但她没感到不好意思,只是一时没能适应。
她毕生的愿望,就是拥有花不完的钱,时至今日,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实现了。
她甚至贪婪地冒出一个想法,要不学也别上了,干脆继承家业,毕竟她也不是个多想积极向上的女生。
不过这个大胆的想法在睡觉前被她摒弃了,她想的是,盛家家大业大,拓展的业务肯定涉及海内外,她学的刚好就是外语,想着多少还是有点用武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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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泽被林芜单方面删除好友后,千年难遇地没生气,他把这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当作是林芜的日常路数。
和她相处快三个月,对她那个人不说摸透,也算得上是看得一清二楚。
哪次不是一到关键时刻,她就做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举止,这次也一样。
但过了两天,靳天泽发现情况不对。
那天拍完杀青戏,导演当晚就组织了杀青宴。
傅导跟林芜的关系一直还不错,靳天泽白天就听说这次傅导有意叫上她一起来。
失联了两天,这回要见面,靳天泽好好打扮了一番,心说这次还能看她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结果到了现场,靳天泽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傅导说联系不上她,隔壁桌的苏琳宁也说她前天联系到现在都没回。
林芜的确不爱回消息,但基本不会超过24小时都不回,苏琳宁猜测,“会不会是被盗号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靳天泽不信,她三天前明明是接了他语音电话的,没过两天,突然被盗号?
而且盗号的人更爱冒充身份聊天骗钱,她什么都没有。
这说出去谁信。
开席没多久,靳天泽跟导演说他还有事要先走。
他那少爷脾气能来就不错,想走导演也拦不住,干脆随他去。
出了酒店,靳天泽开车直奔Z大。
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有学生放假回来,校门口人来人往,他抄着兜,倚在车门前,用着愚蠢到死的守株待兔法,像那些狗仔蹲明星一样守着校门。
他明知道在这碰上林芜的几率也就勉强大于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就还是站那儿吹着冷风,到处看来看去。
有的头发长度很像她,有的个子跟她一样,还有的也爱背个挎包,然而那些女生都不是她。
靳天泽从来没有那么烦躁过,那感觉很像小时候钟爱的玩具突然有一天被他妈整理出来,没经他允许就捐走了一样,尽管他知道它还存在在世界的某个地方,但不是在他自己手上,就烦的不行。
Z市的雨永远是突如其来。
靳天泽后知后觉,等眼睫上沾了雨水,混进眼睛里时,他才留意这鬼天气又下雨了,他拉开车门,低身进车内找伞。
与此同时,刚出校门的萧妃娅正打着电话跟对面抱怨,“卧槽,你到哪儿了,突然下雨了你说气不气,不过你肯定带伞了,我出校门口了。”
林芜握着手机,一样淋着雨。
雨幕让视野受阻,靠着路灯下熹微昏黄的光,她慢慢向校门口走近。
“欸,我看到你了。”萧妃娅向不远处的林芜招了招手,看了半天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我靠,你怎么不撑伞啊。”
林芜小跑过去挽住学姐的手,抱歉道,“我忘带了。”
“忘带?”萧妃娅瞥了眼她身前的挎包,不相信似的要检查,结果真没有,“不是吧,你还能忘记带伞?”
林芜耸肩,微恼地鼓鼓嘴,什么都没解释。
雨滴在脖子里,凉得让人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林芜突然就想起之前有个人执意劝她放下伞,还答应每天常备一把伞让她蹭,结果她习惯真的改掉了,才发现一切退回原点,安全感还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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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Z大附近的一家便利店,点了两份关东煮,坐在靠玻璃窗的一面,小聊起来。
萧妃娅咬着花枝丸,边听故事边评论,“你这经历不出本书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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