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一个拳头破空而来,王皓摔倒在地上,地上赫然是一颗带血的牙:“……我艹!”
陆北炀眼底猩红,下颌冷冽紧绷,像头被惹怒的狮子:“她也是你能碰的!”
两个人打在一起,王总和陆总两个人赶紧拉架,场面混乱。
知道经理匆匆忙忙赶紧来:“不好了不好了,王总陆总。”
几秒后,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才彻底打破包厢内混乱的局面:“经某市民发来录像举报,王皓涉嫌□□,请跟我们走一趟。”
王总面色一白,“这、这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警察严肃道:“谁是王皓?”
王皓鼻青脸肿,含糊不清道:“我没有,爸,我不想坐牢呀。”
最后王皓被警察带走,王总连连给人打了几个电话,冷哼一声,摔门离去。
陆开耀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恍然想到什么,质问道:“怪不得这么轻易就答应来吃这个饭,原来你是别有用心。你老实交代,背后搞鬼的人是不是你?”
陆北炀神情冰冷,俊脸上也挂了彩,平添几分不羁落拓。
陆开耀怒不可遏,火气再压制不住,扬起手臂,巴掌就落了下去,中气十足地一声:“胡闹!”
陆北炀趔趄了一下,在陆开耀下一个巴掌落下来之前,半空截住了。
少年的力气已经不似当初,强劲地足以反抗。
他清俊的侧脸瞬间红肿,五官透着浓烈的冷漠,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甩掉陆开耀的手,尽量脊背挺直地走出包厢。
……
机车的声响震动天地,刺破夜空,霓虹中只见一道黑影掠过,头盔下少年面色冷冽,舌尖顶了下发疼的腮帮子,嘴角殷红的血迹已经干掉,衬得他肤色冷白。
仿佛只有这种极致的快感,才能让他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
日子缓慢地流淌,夜里又下一场雪。
年底了,街道很热闹,面馆生意不错,可姜父和陈东实说什么好不容易放回假,让她去一边玩儿去,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帮忙。
于是第二天,姜念在温暖的被窝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门口的树下,她堆着的雪人还在,姜念找来一条围巾给它系上。
…
陆北炀站在陆家别墅的铁艺大门外,呼出的冷气朦胧了他的侧脸,眼底情绪不明。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是除夕,也是陆北炀的生日。
昨天陆母打电话让他回来吃年夜饭,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他爸爸也会回来,既是过年也是过生日,按照惯例,一家人怎么也得聚在一起吃顿饭的。
好说歹说,陆北炀这才站在了门外。
家里的阿姨见了,赶紧过来开门。
陆母正在摆弄桌子上的餐具和鲜花,她素来是个讲究人,另一个阿姨在端菜。
见到陆北炀,陆母赶紧走过去,“儿子,你可算回来了。”
屋里有暖气,她想接过陆北炀的外套,被他避开了,直接递给了家里的阿姨。
一切都已准备好,母子俩坐在餐桌上,沈禾看着她的儿子,鼻子有点酸意,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人之间好像横了一条冰冷的隔阂,看不到摸不着,却让人心痛难受。
她试着开口:“你爸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无所谓。”少年薄唇动了动,满脸的不屑。
几分钟后,沈禾接到陆开耀的电话:“欧洲那边有个项目出了问题,我要连夜飞过去处理,就不回来了,你们先吃饭吧。”
客厅寂静,陆开耀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卫衣袖子下的手指紧了下。
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脾气再倔自尊心再强,在亲情面前也会选择一步步后退,他不过是想要一点点关心和一点点爱罢了。
可怎么就这么难呢?
沈禾往陆北炀的碗里夹了块牛肉,“炀炀,我们先吃。”
陆北炀没动,紧接着沈禾又接了一个电话。
自从嫁给陆开耀后,沈禾并不甘心于当个全职太太、享受生活,而是和朋友合伙经营了一家美容院,生意很好,开了好几家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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