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她:“是不敢叫,还是不想叫?”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上面还带着薄茧,缓慢地磨着她,让苏弥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涨发软。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羞耻到无所遁形。
“你想要我这样对你吧?”
“所以才不敢叫苏谨言上来对吗?”
“你心跳的很快,是因为喜欢这样,也在期待我这样对你。”
明明是这么纤细的身体,失去束缚的地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嫩饱,胀,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看出上面的轮廓。
一句接一句的问着,说道最后已经是陈述的语气。
连苏弥自己都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害怕被发现所以在忍耐,还是因为就像周朝年说的,是因为喜欢,所以也在期待……
即使这样,周朝年还是不愿意放过她。
他的声音也哑的不行,好像是想故意让她发出声音,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她,非要她发出声音不可的力道。
“唔……”
压抑的声音受虐一样,只会让人想要做的更多。
还是不愿意开口。
这样的反应,简直让周朝年心里压抑的那团火烧的更旺。
他说:“把脸转过来。”
不容一丝拒绝的声音,就像当初他问她,要上车还是要淋雨一样。
苏弥转过已经烧的不成样子的脸,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喜欢自己的男孩子扯辫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反抗一样。眼尾上的红也越来越明显,连原本白皙的鼻尖也开始泛红。
周朝年依然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叫苏谨言,他就在楼下。”
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喊苏谨言,或者任何一个人。
所以她是想一直瞒着苏谨言,根本不打算告诉他。
这个认知让周朝年的心里生出了比愤怒更多的近乎失望的情绪,也是比嫉妒苏谨言更多的情绪。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的触碰她,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表白也好,接吻也好,触碰也好。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以前,周朝年以为这就是一个小孩子幼稚的游戏而已,但是他承认自己想错了也后悔了。
当初他不应该答应她,从一开始就是,那原本就是不够理智的行为。
他有无数个理由说服自己,都无法阻挡她说的一句:“周朝年,你等等我……”
他不想再玩这种地下恋人的关系。
喜欢一个人的情感怎么可能当作游戏。
他已经不是那些年轻的少年,可以时刻在校园里看着她,偶遇她,甚至连表白都可以肆无忌惮。
周朝年看着身下几乎毫无遮挡的女孩子,她的鼻尖红红的,连眼角都是红的,可怜的很,可是这并不能让他心软,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近乎狠厉的情绪。
他从来就是这样,一直都是。
只有她把自己当好人,他就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好人。
自己就是一直对她太过仁慈,所以才会让她这样有恃无恐。
他要让她知道让自己生气的后果。
周朝年忽然松开手,在苏弥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周朝年伸手,把她被困住的双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压制在双头上,纱幔的尾端也牢牢地困在上面。
他的目光始终看着苏弥,在她的面前,从袖口开始,一颗接着一颗解开上面的扣子。
然后说:“我们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
整个晚上,周朝年就像一个审讯官一样,在对她‘严,刑,逼,供’。
直到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苏弥坐在浴缸前,‘奄奄一息’的被周朝年困在怀里,身后的人厮磨着她的脖颈。
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哑,神色却依然冷静的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是这里对吗?我记得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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