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忽然一拉, 他的身体微微倾斜, 俯着身,俊俏的鼻子离她的仅有几十厘米远。
忽然, 宋乐多静了下来, 松开了手上的动作, 两人对视着。
这一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近地对视过,更不提这个人是她有想法的男人。
她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干燥的唇。
谢瑜的眸色愈加浓郁, 盯着她鲜嫩似花瓣的唇,声音有些沙哑:“那不擦头发,来干些正事吧。”
“……”
宋乐多的脸蛋早就燃烧透,火辣辣地,随着他的这话地落下,温度又飚高了一个层次。
“……什么……”宋乐多的声音抖了抖。
她的的话没说完,唇瓣忽然一热,思绪都被唇间柔和温热的触感给吸引住。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春天的细雨,柔和绵顺,却奇异地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她,鼻尖抵着她的,留下冰凉又酥麻的触感。
见她的眼神有些呆滞,谢瑜轻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放过了她。
宋乐多抬手抚摸有微微胀感的唇,垂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谢瑜挑了下眉,静静地看着她。
忽然,她目光对视着他,说:“过来,让我咬一口。”
“……”谢瑜嘴角抽了抽,竟然一时无话可说。
“要留下些证据才行,证明我亲了你。”她自言自语道。
谢瑜气极而笑,乐呵了一声,没好气地从床底拉出折叠床,展开。
直到谢瑜把折叠床拿出来,宋乐多才后知后觉到自己自作多情了。
害!
什么单人间,单人床?
添加多一张床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吗?
谢瑜对视上她神色复杂的表情,知道她想多了。眼底滑过奇异的光,他绕过床,站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问:“要不,我们一起睡?”
“这——不好吧——”宋乐多往床铺里面挪了挪,在外侧留下了些许空位。
谢瑜气乐了,在她的脑门上轻敲了下,写道:“想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想都别想。”
“……”
宋乐多觉得冤枉。
这狗男人先前亲她的时候怎么不提男女授受不亲了?
行吧,这就是套上裤子不认人了。
她终究错付了。
谢瑜躺在折叠床休息,见宋乐多还盯着自己,目光幽怨,忍不住笑了,安抚她说:“这里不适合,以后有机会再说。”
“……”宋乐多脸色一黑,默不作声地抬手,扔了一个抱枕过去,躺下,背对着他。
狗男人的脸上表情肯定不是在说什么好话。
谢瑜看着她红透的耳尖,无声笑了下,拿起笔记本电脑,继续工作。
宋乐多翻过身,看着他安静工作的样子,灯光在他的脸上撒下一片阴影,衬得他五官愈加立体。
她的眼神迷离下,想起了从前。
以前有一次学校流行流行性感冒,像她那种不爱运动之人,很不幸中招了。
她为了不传染他,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他的身边。但人没出现,她倒会在微信上刷存在感,时不时发几张吃药的照片给他,假装可怜。
“人家今天打点滴了,可疼了。”
“这个药太苦了,有糖吗?”
“妈耶……我都烧成烤鸭了,你要不要来尝一口。”
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话。
也许以前她不做运动也很健康,老天终于看不过眼。这一次她病如山倒,半个月感冒还没好。
顾清莹看不下去,压着她去医院打了针,她乖乖地坐在病床上打吊针,低头磕着瞌睡。
这是她大半夜发起了烧,被顾清莹送来了医院。发烧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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