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
她随便他怎么误解,没有解释。
他之所以没想到她这个举动是害羞,是因为她在他面前向来比较开放,别的女生听到个带颜色的笑话都会脸红半天,她却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你讲更污的。
他时而忍不住想,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
秦晏舒后来的某一天知道了他内心的想法后,说,在家脱衣服和在外面脱衣服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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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看她的伤口,皱眉问:“被什么狗咬的?”
她左腿的小腿肚上有三个被狗狗犬齿咬出的洞,看样子一厘米深都不止,而且洞不小,可以判断出不是一只小型犬。
三个大洞周围是一些不太深的小伤口。
“牛头梗。”她说
“这狗打疫苗了吗?”
“打了。”周驰答。
医生的模样还是很不乐观,“你这个伤口已经属于三级暴露了,所以除了打狂犬疫苗,还得打蛋白血清,打在伤口附近,有点疼,得做好心理准备,我看清理的还不到位,先让护士带你再去清理清理。”
秦晏舒一听要打不止一针就有点害怕了,她以前没被狗咬过,只见过别人被咬,并不知道伤口深了这么严重。
狂犬疫苗打在上臂三角肌,就是普通疫苗的疼痛度,很快就打完了。
血清蛋白需要打在伤口附近,并且打几支由体重决定,每十千克打一支。
秦晏舒刚刚从网上搜了下,都说打这个巨疼,可以疼到鬼哭狼嚎。
如果只打一针还好,但按照她的体重,要打五支。
她净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零五,在这个身高段里算瘦的。
准备给她打针的医生担忧地说:“姑娘,这个针会更疼一点。”看向周驰,“帮你老婆分散一下注意力。”
周驰坐在她旁边,把她的头扭向自己,不让她去看针头,“咱俩玩个游戏,互相问对方三个问题。”
“我没有想问的,”说玩又忍不住看针头。
周驰用手固定住她的下巴:“不看就不疼了。”
又说:“你不问我问,游戏规则是必须要如实回答。”
“嗯。”
“这两个月你拍男士内裤广告了吗?”
“拍了。”
“拍了几个?”他目光凉了几分。
“一个,这算第二个问题了。”
他大意了,于是耍赖,“这不算。”
此时,针头扎进了肉里,她忍不住轻啊一声,比她想象的疼多了,但她强忍着没有大叫出声,而是转化成了眼泪。
他看到她眼里已有泪意,说:“想叫就叫出来,想咬东西的话我的手也可以借你。”
“为什么把狗放出来?”眼泪存不住了,流出了一长串。
“不是......”他顿住,不答,冷冷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放的?”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不择手段、恶毒又心黑的坏人。
亏她和他同床共枕一年多,却还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承认,他不算什么好人,但也没烂到需要放一条狗咬人。
他的手段,向来坦坦荡荡,从来不屑于在暗地里坑害别人。
“你明知道我怕狗,却还要养一只容易暴躁的烈性犬,不是你是谁。”
她任由泪水滑过,直直的盯着他问。
他静默了半晌,似乎是在压抑怒气。
他今天穿着米色的休闲宽松西装,里面是纯白色的T恤,中和了许多身上的戾气,但一生起气来,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气息,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狼。
一句辩驳和解释都没有,讽刺了笑了下,“嗯,是我,因为我想看到有人被咬。”
他说完就出去了,过了一会,聂声声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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