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嘉于坐在床上,衬衣领口凌乱,双手被手铐一左一右的分别铐在床头,眼睛被一条黑色的丝巾蒙住,脸庞被遮了大半,余下的那张薄唇就变得格外显眼,颜色浅淡,性感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宋冷站在床前没动,玄音拿着对讲机喊道:“宋冷你还要站多久?走上去摸他啊!”
宋冷动作僵硬的走过去,伸手在东嘉于的肩膀上直愣愣的拍了两下,然后就把手缩了回来。
“你这是在勾引还是在拍好兄弟?”玄音气的嗓子都破音了,“你到底在干嘛?”
宋冷马上道歉:“对不起导演,给我几分钟,让我缓一下……”
东嘉于解放自己的双手,一把将盖住眼睛的布遮下来,就看见宋冷站在他床边,身上裹着件冰丝睡袍,头发搭在脸颊两侧,脸色发白。
“你紧张?”他一眼就看出宋冷的状态不对,以为还是拍戏尺度的问题,皱眉道:“拍不了就别逞强。”
宋冷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冷的,其实内心早就翻江倒海了。
她一面纠结着对东嘉于藕断丝连的态度,一面作为演员的职业又在不断提醒她,她应该专业,公私分明。
她又陷入和昨晚一样的困局里,越想越矛盾,越想越乱。
“玄音,这场戏我不拍了。”东嘉于从床上下来,走到宋冷面前,摸了摸宋冷的眼角,低声说:“我们不拍了,别哭。”
连宋冷自己都没来得及察觉到的眼泪,却率先被东嘉于发现。她仰头望着东嘉于,眼泪憋了回去,她烦乱不安心绪,仅仅因为他简短的一句话,好像就变得开始平复了。
宋冷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玄音连踢带踹的打开了房间的门,为了让宋冷和东嘉于能够更自然的演出亲密的戏份,她还特意让所有工作人员都出去了,结果换来一句不拍了。
她指着东嘉于和宋冷说:“今天你们谁敢不拍,我就让你们出不了这扇门!”
宋冷连忙擦了擦眼睛,“导演我拍。”
东嘉于不悦的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就被她重新按回了床上,“你躺着就行,别的我来。”
玄音亲自给东嘉于铐上手铐,把扣锁实了,不用钥匙打不开,“我再给你们两最后一次机会,谁还敢跟我作妖,你们今晚就住这里不用回酒店了!”
走出房间后,让人把房门上锁,把宋冷和东嘉于锁死在里面。
东嘉于被迫躺回了床上,宋冷在他的视线里,脱下身上的睡袍,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连体胸衣,衬得她白皙的肤色白的仿佛在发光,裙子下摆和胸口用一圈白色的绒毛点缀着,性感里,带了一抹纯。
她翻身上床,大胆的跨坐到东嘉于的腰上,纤细的手指摸上他的脖子,歪头问:“温溪,你喜欢兔女郎吗?”
她掌心里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她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纯真,“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东嘉于觉得喉头有些热,嘴里惯性的说出台词:“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栩栩啊……”这还是她第一次向温溪说出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害羞的把脸靠在温溪的胸膛上,不让对方看见她的局促,“温溪的栩栩。”
“我有喜欢的人了。”温溪的语气十分冷淡,“请你自重,你把我锁在这里是违法的,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她猛地抓住温溪的头发,冰凉的指腹贴在温溪的头皮上,“方思一出现,就吸引了你所有的目光,为什么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却从来没有注意到我?”
温溪皱起了眉,“因为我不会喜欢一个疯子……”
眼泪毫无征兆的从栩栩的眼睛里流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呆滞了几秒钟,忽然开始又哭又笑。
她送开抓住温溪头发的手,一路下滑,来到温溪胸口,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方思为你做的我都能做。”
掀开碍事的衬衣,露出温溪的胸膛,她低头在他的锁骨上吻了一下,手指沿着他的腹肌往下滑的更深。
“cut.”
宋冷手跟触电似的飞快的缩了回来,正想要翻身从东嘉于身上下来,听见他沉声说了句:“先别动。”
宋冷不解的看向他,他对着宋冷勾唇笑了一下,眸子里闪过一丝邪气,“我们宋宋真入戏,坐在上面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冷听完他暗示的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玄音在这时候亲自开门走进来,情绪稳定了不少,“你们这不是能演好吗,刚才还跟我矫情我什么。宋冷啊,你刚才那又哭又笑的表情别说是挺疯,我在监视器里看都有点被吓到了,演的不错……”
她走到床前发现宋冷和东嘉于还是保持着戏里的动作,“怎么着啊,你们是真打算在这里睡一晚上?”
宋冷尴尬的抿唇不说话,东嘉于动了动自己的手,示意玄音拿钥匙解开。
玄音摸出钥匙丢到宋冷怀里,“东嘉于,你这场戏明显就被宋冷压制住了,前半场戏你演的是个什么玩意?温溪是讨厌栩栩的,你非要演的跟块看见栩栩就走不动道的木头似的,要不是宋冷后来把你带进去了,我早喊停了……”
玄音又开始骂骂咧咧,东嘉于一一认了,看着宋冷伸长手臂来给他解手铐,耳垂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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