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那双含笑的眼睛,“这样,算不算自证身份?”
钟佑心里骂了句“卧槽”,完全不敢相信东嘉于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东嘉于重新把墨镜戴上,不顾宋冷的挣扎,把宋冷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转身正打算上驾驶座时,钟佑突然跑过来,“宋冷姐刚才差点被……欺负了。”
一个电话,顶流就开车来了这里,钟佑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东嘉于和宋冷的关系,思考再三,还是打算把宋冷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
“你说的欺负,是指什么层面上的欺负?”
钟佑斟酌着用词:“……就是一个畜生,色迷心窍,被我撞见了。”
东嘉于猛地一声甩上车门,坐上车点火,“麻烦你,把畜生的名字告诉我。”
第40章 “被亲了这里?”……
深夜时分,城市依然灯火通明,昼夜颠倒的人群们,此刻的生物钟才开始狂欢。
东嘉于没有把车开回家,而是开到了他常去的酒吧。
他下车,走到副驾驶旁边。宋冷侧靠在副座上,眼帘半合,藏在里面的一双眸子水光潋滟,泛着湿意和红润,失焦的望着他,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仍醉着。
东嘉于却不管她醉还是醒,猛地拉开副座的门,脱了大衣罩住她的脸和身体。她呼吸不畅闷哼了一声,想去扯脸上的衣服,东嘉于把她一把从座位上拽了下来,动作有些粗暴的按进怀里,半拖半抱的从酒吧隐门走了进去。
东嘉于一出现,酒侍立刻迎上来,看他怀里还搂着个看不见脸的女人,便问了句:“东先生,还是老样子?”
“拿酒。”东嘉于的表情在酒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晦暗,“度数越高越好。”
宋冷被带到东嘉于常用的包间,东嘉于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手一松,任她摔在了沙发上。
不疼,却把她摔的有点懵。
她一边从沙发上缓慢的爬起来,一边蜷缩在沙发沿外的腿,一只高跟鞋从她脚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没砸出声音。
她身上的裙子是前短后长的设计,随着她收拢腿的动作,裙子的下摆被压的起了褶皱往上翻卷,一直卷到大腿根,露出裙下长筒丝袜的边缘,上边搭着一圈白色的蕾丝袜扣,和丝袜一个颜色,用两根细细的绸带挂着,贴着宋冷白的肌肤,一路向上延伸到看不见的黑色裙摆里面。
东嘉于冷眼看着她动作。
她双臂撑在柔软的沙发支起上半身,头发微乱的贴在耳侧,一张清冷的脸上白里透着红,像冰镇后的红酒,散发出浓郁的色泽和香气,诱惑着人用舌尖的味觉,去细细品尝其中的芬芳。
腿根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室内的空气,她像是觉得冷了,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腿根下意识的互相蹭了蹭,支撑起丝袜的两根绸带跟着一起动,纤细的好似她再动一动,这两根绸带便会被她挣断。
她大概是觉得这样动不能缓解腿上的冷,便停下来不再继续蹭。只见她微抬起下巴,用那双蕴满了红潮和湿热的眼,望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嗓音带着一丝哑意的说:“冷。”
她在向屋内唯一的人求助,但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以怎样的姿态和神情在求助。
她不像是在求助,而像是在勾引。
用浑然不自觉的诱态,去诱惑着别人,来帮助她脱离困境。
而东嘉于像是那个唯一没被她蛊惑的人,不但没有给她温暖的回馈,反而在她对面的酒桌上坐下,伸出右手,掌心贴到她裸露的腿上肌肤,手指带着恶意一般在那上面游走,“我觉得很热。”
他的掌心比宋冷的肌肤还要凉的多,宋冷肩膀发颤,也不知道是被他冷的还是摸的。
侍者安静的进来上完酒,又安静的退出去,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屋内两个人一眼。
宋冷还被东嘉于摸着腿,她用手去推他的手,却被他的手指缠的更紧,她挣不开也推不开,嘴里发出难耐的抗拒,“不要……”
东嘉于撰住宋冷的手腕,把宋冷不断后退的身体拉到自己跟前,眼底仿佛有团暗火在烧,“你被摸了什么地方?”
他边说右手边更加用力,宋冷的腿上很快浮现出和他手指大小一样的红色指印。宋冷疼的呜咽,泪珠砸在东嘉于的裤子上,“疼,疼。”
东嘉于冷笑着放开了她的腿,被他这样对待,她不但没有酒醒,反而只知道疼。
他转身看向桌台上的十几瓶酒,挑了一瓶度数极高的伏特加打开,倒了满杯后又转了回来。
宋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去,双手抱着腿,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即使还醉着,遭受了那样的疼痛后,她也知道下意识的躲避东嘉于。
东嘉于走到沙发角落边上,捉住宋冷的脚踝把她拉出来,而后自己一只腿半跪在沙发上,一手提起宋冷的腰把她半抱起来,“忘记被摸了什么地方?我来帮你回忆。”
他把倒满澄黄色酒液的杯子抵到宋冷的嘴边,“我们蛋挞妹妹不是喜欢喝酒吗,今天晚上我陪你喝,多喝几杯以后就不容易醉了,说不定还能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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