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了,天渐渐亮了,走廊上有了人声和脚步声。张光辉一个翻身猛坐起来,紧接着扶住额头,停了一会才抬起头说:“起猛了,头晕了一下。”他看看时间,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睡得太久了,睡得太沉,没醒来。”
江诗凝说:“没事,睡好了白天才有精神。”
“我舅舅晚上没什么事吧。”
“就伤口一直疼,哎。”
张妈妈也醒了,对江诗凝说:“孩子,我本来就想眯会的,谁知道睡着了,你看让你们熬了一夜。”
“没事的,阿姨,我们熬得住。”
“你们快回家休息吧。”
“恩,好。对了志超,空青,她今天上午过来,我下午要去朋友那里一趟,我就明天再来了啊。”
“行,你什么时候来都行,这里也什么大事了,我和我妈能顾得过来。”
“恩,阿姨,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点。”
江诗凝熬夜一页,走路都觉得头重脚轻,轻飘飘的,她问赵满心还能开车吗?反正她是没法开了。赵满心说他没事,能撑得住。
一坐到车上江诗凝就睡着了,她感觉到赵满心给她系上安全带,扶着她上了电梯,回到家里,把她扔到床上,她自己踢掉鞋,脱去外衣,一翻身便睡死过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江诗凝醒来时,赵满心不在身边,她拿起手机想问问他去哪了,一打开手机,微信信息一条条的弹出来,赵满心说他有事出去了,张宛问她在哪里,有没有去她那里。还有一条唐果果的信息,唐果果只发一句,河蟹骗人。
江诗凝看到这句话觉得莫名其妙,她给唐果果打过去电话,唐果果一接通电话就问:“你在干嘛呢?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我昨晚在医院熬了一夜,早上七点才到家,补觉呢。河蟹怎么样,清醒了吗?”
“清醒了,不过看着他生病的样子,我心里好难受。”
“我也是。对了,他怎么骗人了?”
“奥,对,他不是一直跟我们说他没有结婚嘛,今天上午十点多,他儿子去医院了?”
“恩?恩?你说谁儿子?河蟹的儿子吗?”江诗凝震惊的问
“是啊,白白净净,阳光帅气的一个小伙,跟我们白旧差不多,见了河蟹叫爸爸,当时我就呆住了。”
“什么情况?他私生子吗?”
“什么私生子?是他堂堂正正的儿子,他不但有儿子,还有老婆呢。”
“啊?”
“不过他和老婆早些年离婚了。”
“为什么离婚啊?”
“我怎么知道?”
“你和白旧还在医院吗?”
“走了,医院里有他儿子,外甥和姐姐照顾,我们显得多余。我们还以为就他外甥自己在医院呢,我和白旧都做好了整天陪护的准备。”
“多个亲人照顾更好些,那你和白旧晚上去张宛家吃饭吗?”
“我不去了,裴永泰来我了,白旧不知道,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好,那先这样,拜拜。”
江诗凝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河蟹明明结过婚而且有孩子,为什么要隐瞒呢?正想着,赵满心的信息过来了:“江鱼儿,你醒了没有?我出去办点事,晚一些才能去张宛那,你要是等不及了就先过去。”
江诗凝懒得多想,不外乎是程琳病了或是程琳哭了的理由,呸!
她给白旧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去张宛家里,白旧说他回父母那里了。江诗凝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她起床洗漱一番,给张宛发信息说她这就出发了。
张宛的身孕已有八个多月,怀得又是双胞胎,身子一天比一天笨重,一家人商讨再三,还是决定让她回郑州分娩。张宛心里明白,她这一走,再想回来就难了。陈初的事业在郑州,婆婆还有老父亲要照顾,两人都不可能来北京给她看孩子,张宛自己呢,更不会一个人在北京工作,而把孩子丢在郑州。张宛心里矛盾重重,工作和孩子终究是没办法平衡。
张宛回郑州前趁着自己还没有笨重到行动不便,所以邀请北京的好友们来家里吃饭,说不定什么时候她说走就走了。
张宛见江诗凝一个人来,不确定的向她身后看看,江诗凝说:“别看了,我自己来的。”
“赵满心呢,不是说他也来吗?”
“临时有事忙去了,晚一会到,怎么,你没叫别的朋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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