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凝倒是没想到今晚是不是有月亮,她说:“月亮也行,月光也很美,我那屋里太吵了,我睡不着,你去不去嘛?”
唐果果想了想问:“大圣也去?”
“去,你快点,别把人都吵醒了。”江诗凝听到一个人翻了下身连忙说。
唐果果说:“好,你等等我。”
“恩,那我在外面等你啊,在中间的楼梯口那里,我和大圣在那里等你。”
“好。”
江诗凝蹑手蹑脚的从房间出来,临了还啧啧的羡慕这屋里的安静。她穿过走廊去找大圣,迎面遇见走来的白旧,白旧问:“鱼儿姐姐,你干嘛去啊?”
“我去找空青了。”
“你问她房间里的人了吗?你们能调到一间房吗?”
“没有问,里面的人都睡了,不换了,这样挺好的。”
“恩,那你这是要回去休息了吗?”
“不是,我和空青出去转转,晚些再睡。”
“可以,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我刚从外面回来。”
“恩,那你早点休息吧”说话间唐果果就来了,白旧叫了一声“空青姐”说:“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就这样本来是江诗凝一人独立溜达的时光变成了四人结伴而行。
他们来到外面,找一处无人安静的山坡上坐下来.月亮很大很亮,月光洒满山间,光线柔弱多情,草甸和臭杉树在月光下清晰明了,草甸是干净明亮的,臭杉树林则是阴暗暗的一大片,东台的笠子塔灯火通明,遥遥可见,北台台顶看不到亮光,只是模糊一片。
温度有点低,凉凉的,湿湿的.夜晚的五台山没有很太平,不远处卧着几只牛在睡觉,时不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哞”叫声,草丛里有什么小动物在窸窸窣窣的叫着,动着,一阵阵风吹过,野草就哗啦啦的响起。
在四人沉默了许久之后,唐果果先开口说话,问他们:“我晚上吃饭的时候听说,明天早上四点澡浴池的师傅们开始做早课,你们要跟着一起吗?”
江诗凝说:“明天早上没有时间吧,我们要早早出发去北台和东台。”
唐果果问:“那我们明天几点出发去北台?”
白旧说:“阿板在群里明天说去北台的四点多就要出发,不然中午十二点之前到不了台怀镇。”
江诗凝说:“我们明天早上四点半在斋堂门口集合吧。”
唐果果说:“四点半,天还没亮吧。”
大圣说:“没有,但不能再晚了。”
唐果果惋惜的说:“好吧,哎,本来还想看看是怎样做早课呢?”
白旧问:“鱼儿姐姐,你是不是见过师傅们做早课了?是什么样的啊。是敲木鱼念经吗?”
江诗凝说:“应该是吧,我只见过早饭前他们颂供养偈,早课没见过。”
白旧问:“你不是去年冬天在狮子窝挂单吗?你没有早起?”
江诗凝说“那晚我们没有睡到到四点,我们凌晨两点就起来离开了。”
白旧问:“为什么?怎么起这么早?”
江诗凝“恩”了一声,思绪回到去年冬天,给白旧讲在狮子窝晚吃过晚饭后的事:那晚吃完饭就回去休息了,狮子窝的寝室不像澡浴池这边的是一个个小房间的,那边是只有两个大寝室,男女各一个,床是上下铺,一张挨着一张,挨得紧紧的。
那天借宿的只有他们几个人,房间里虽然放满床却显得很空旷,善良的女居士提醒江诗凝和窗边半夏睡在离暖气片近的床铺上,比较暖和。
江诗凝真的是累坏了,顾不上洗漱。只用湿巾擦了把脸就睡了。只睡了一会,听见阿板在门口叫江诗凝和窗边半夏出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江诗凝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门口,问阿板:“怎么了?”
阿板说:“这里太冷了,我们去火炉那边坐着商量一下明天要怎么走,董夫子他们已经先过去了。”
窗边半夏说:“什么意思,不按行程走了吗?”
“这要看大家的意见,到火炉边一起说吧。”阿板说
江诗凝和窗边半夏跟着阿板来到火房的炉子旁,阿板把大致情况和大家说了一遍:“情况是这样的,我们现在距山下的农家院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今晚肯定是不走了,明天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我们去南台,就要早起去跟追风他们集合,追风是凌五点出发,我们凌晨两点半就得从这里走。第二个是我们直接去镇上,明天我联系下车,看能不能上来,要是车能上来我们就坐车去镇里,要是不能上来那就要走下去,七点出发。你们有什么想法?”
江诗凝想了想问:“我们不能从这里直接去南台吗?”
阿板说:“也可以,不过从这里直接去南台的路程,和下山找他们集合一起去南台路程是差不多的,而且从这里去南台要翻山越岭,更难走,更危险,我不赞同这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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